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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无所谓,龙会出手》 12、围猎(第1/2页)
李老三这会儿还活着,嘴巴被封住,身体也被捆绑严实,由于痛苦,此时只能瞪着眼睛不停扭动。
府内很快出来了一群官兵,看地上的人正是通缉犯李老三,当即大喜地要将人提进去,抬眼看到一旁的白昭华,为首的顿时过去拱手道:“小公爷,您怎么也在这儿,这人难道是你……”
“不,我也是凑热闹的。”白昭华可不想收获一个割鸡圣手的名讳,摆着手要走,忽又想起一件事,忍着嫌恶指指不远处的物件,“那边还有,你们可别缺斤少两了!”
“是!”
以为是什么重要物证的官兵抢着过去,待看清那物后:“……”
白昭华已经上马溜了。
他出发前就想好了踏青去处——白水观。
正好找那老观主好好问问匣子的来历,总不可能真是那魔头的东西吧?
他纵马疾驰了一小段路,远远见前方来了一辆繁华富丽的马车,门面镶着金质雄鹰,四面垂坠着精致丝绸帘子,前后都有骑兵护送,想必里面的人身份不俗。
白昭华拉了下缰绳,放缓速度。
他好奇是谁,靠近时便扭头往那车窗瞄了眼。
此时,里面的人似乎也在好奇外面是谁,一只宽大的手掌掀开帘子,五指修长可见锋棱,隐隐露出一些茧,并不是养尊处优的手。
雨后初晴,凉风拂面,马蹄在青石板上踏出哒哒的声音,车轮滚动中,车窗里那张冷峻的脸露出几丝愕然。
白招呼看他很快放下了帘子,心里又惊又奇。
这魔头怎么还在京城?真不怕瀛洲仙山那边的老头子来把他给收了?难道是被这京城的繁华迷了眼,乐不思蜀了?
唉,好好的魔头也不努力,真是让人悲哀啊。
想着,就对那帘子吐了吐舌头,纵马冲出了小道。
马车内。
丝绸帘子在一道法诀的笼罩下,映照着窗外的全部景象。
窗外的白袍少年朝他吐舌头时,郁长霖拈诀的手微微一抖。
一旁的黑衣男子怒道:“这小子……好大的胆子!”
语毕,就听外面一声马嘶,是那少年纵马呼啸着跑开了,他气得嘀咕一声便不提这事,继续说方才的话:“少主,那种事您怎么能亲自下刀?以后有人不长眼得罪了您,属下们来便是,这番……真是脏了您的手!”
郁长霖收了法诀,仿若未闻。
另一个半跪着黑衣男子道:“我们的人已经找遍了全京城,根本没发现灵眼的踪迹,会不会搞错了?灵眼总不可能会移动吧?”
“也不是不可能,”先前说话的人道,“据说十七年前灵眼本已枯竭,最后被那条神龙用龙角化活了。这么多年过去,除了灵眼,天下也没有龙的踪迹。我怀疑……灵眼很可能就在那条龙的身上!”
“那前段时间灵眼波动……”
“龙濒死时,灵眼自然会外泄!这段时间京城妖怪频出,可能就是嗅到了灵眼的踪迹。现在又没有了,想必是那龙化险为夷,逃去了别的地方!”说着又看向郁长霖,“少主,我们还有必要待在京城吗?再过不久,瀛洲仙山那些老家伙就要来了,您如今有伤在身……”话没敢说完,便同另个人一同跪下去,显然在劝他尽早离开这里。
郁长霖好似这时才回过神,瞥他们一眼,深深蹙眉,抬手便一掌打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急忙闪来,余光看那掌风缠绕杀气,而男子竟还要再来一掌,吓得速速隐入黑暗:“我、我们这就回去,绝不碍少主的眼,还请少主息怒!”
说完惶恐地双双遁去了。
……
白昭华去了一趟白水观,可不管怎么问那老道士,关于匣子里八部天龙舍利的来历,就一个说法——道观初建时就在了,不过为了防止歹人盯上,关于那灵宝的相关人相关事也就从不记载,只由一代代观主传下去。
总而言之,一点儿收获都没有。
白昭华郁闷地在山里转了一圈,天黑前回了家。
自那场比试过后,国公府就没冷清过,整日都有人拜访,也就夜里他能放心地从大门进去。
外面的人都当他是多年来藏巧于拙,他爹娘却在比试结束当天请来不少大夫给他看诊,生怕他为了不受辱吃了什么逼出极限却伤身短寿的药丸。
白昭华很无奈,只好神神道道地对他们解释:“哪里需要什么药?爹,你曾经说过,绝境能逼出人的潜质,我就是如此!你们是不知道,我那日被卞成续扔到冰湖里,此辱令我大受刺激,濒死之际神魂开窍,只觉得任督六脉灼灼发热,往日一些武学上的堵塞的地方,全部领悟贯通了……那几日我病得倒床不起,就是在慢慢消化这些新感悟!后来病好后数日不出门,也是在没日没夜苦心练习嘛!”
曾看着他整日抱着匣子非吃即睡的明竹和玉书等人:“……”
白昭华说得口干舌燥,说完仰头望天,不由思索道:“难道……我是大器晚成之人?”
“你才十七岁,什么大器晚成!”白宏晟气得照他脑门拍一下,又抚着胡子道,“不过也有道理……你爹我也有过相同的的体会,一旦脑子的筋搭对了,那可真是下笔如有神呐!”
和贺兰姝眼睛湿润:“漓儿,娘就知道你是可塑之才!”
如此糊弄了过去,白昭华继续如往日那般斗鸡走马、饮酒看戏的骄奢生活,晚上回家就照着前世修炼那般,抱着小白剑凝神打坐,多多少少能吸取里面一些灵力。
这夜一回屋,明竹就来通传:“少爷,拐子张在外面求见。”
白昭华皱眉:“他见我做什么?他弟弟还没安排好么?”
明竹说:“老爷安排好了,他下午谢过了老爷,听说你回来了,特意带弟弟前来谢您的。”
白昭华哦了声,挥手道:“好吧,让他们进来。”
接着,一个青年扶着一个瘸拐的中年男子走到白昭华跟前。
这边是拐子张和他弟弟了。
青年脸上蒙着白布,只露出一双凤眼。
拐子张怕他误会,抢先解释道:“小公爷,这便是我弟弟张非舟,最近脸上生疮,还未痊愈,实在是丑陋,不蒙住恐惊吓到小公爷。”
白昭华呵呵一笑,心想你当初倒也没怕惊吓到我,现在怎么讲究起来了。
拐子张瞧他似笑非笑,知道他是不在意,领着弟弟叩谢:“多亏了小公爷,不然我这弟弟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真是……我们兄弟此后一定誓死报效!”
那青年始终不敢直视他,他哥说一句,他便重重点一次头。
白昭华没什么好说的,摆摆手让他们回去。
屋里没了人,他起身放松筋骨,去逗表哥送来的鹦鹉,逗了会儿才回床上打坐。
另一头,拐子张出门送弟弟张非舟回家。
他们走了一路,待到了没人的小路,青年才卸下脸上的白布,只见他半张脸都是犹如蛇鳞一般的红痕,他道:“若不是兄长,我这一生怕是都无缘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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