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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盘点历史十大“兄友弟恭”》 【全文完】(第1/4页)
第59章 第 59 章
李倓和史朝义在蒲州交战, 始终未能突破对方的防线,只能暂时后撤,修整兵力。郭子仪那边也还带着人和史思明打各种迂回战,比他这种稳如泰山的忙上不少, 也听闻郭子仪病倒的消息, 着实是为之揪了把心。
一般两军交战,像李俶与史朝义这种元帅级别的人, 是不必到前线的, 都是手底下的将领轮番上车, 各自先比划比划, 再根据两边战备实力随机应变。
这天, 李倓带军后撤回灵武, 算是后方大本营。
他很是郁闷,虽然他心里不大喜欢史朝义这个人, 但对史朝义的本事还是很认可的, 尤其是交手那么多次,总能打得有来有回,也算是棋逢对手。
而且他发现抓回来的敌军俘虏们,宁死也不愿投降大唐, 也坚决不会说出敌军的军情消息——看上去他们都十分信服史朝义,能让人信服的将领,总有他过人之处。
李倓不得不重新审视史朝义,提醒自己, 不要轻敌,也不要带着偏见和情绪在双方对战里。
有时候就是这样矛盾, 一方面史朝义很可恨, 另一方面又让李倓有一种英雄间惺惺相惜的感觉。
他正思考着将来该如何继续对战时, 天幕出现了。
【哇!】
【李倓吗李倓吗李倓吗?】
李倓一惊,被天幕的光晃瞎了眼。他有许久没见到安然,竟生生愣住了,好一会才回神,惊喜道:“安姑娘?!你、你你你没死?!”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你比你哥好看多了!我就说人不能留胡子,你大哥那小胡子留的跟中年大叔一样!】
李倓惊道:“你可以看见我?”
他站了起来,天幕正悬在半空,比他高出一些,但刚好安然与他的视线齐平。他挥了挥手,十分惊讶——曾经安然并不能看见他,怎么突然变了?
【唔我猜可能是因为我在系统内部的原因吧?】
李倓问:“什么意思?”
【之前我出了点意外,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地方。我在这里待了有一段时间。原先我不是和你们解释,为什么你们能看到天幕嘛——因为有一个系统将我做的视频投放在你们的世界里,通过一些量子通讯技术什么阿巴拉巴拉,我文科生啥也不知道。总之,我来这儿后发现,我可能变成系统了。】
李倓:“……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反正你没死就是好事!为这件事,我今晚必须开坛好酒庆祝庆祝!”
【诶?】
安然有些诧异,不知为何,她感动到了。
原本她以为,和她相差几千年的古人,对她的态度要不就是“鬼神敬而远之”,要不就是“粗大金手指抱之”,还有就是“妖怪得而诛之”,却从来没有像李倓这样,把她当做真实的人看待。
他们是朋友,虽然不见面,却总要被惦记挂念。
李倓说:“你那里看上去好冷清啊。”说是喝酒,其实倒也不全是为了安然,他总是找借口喝一口,“我这也一样,冷冷清清的。”
他与安然说起了史朝义,不知道该如何对抗。
李倓说:“你知道吗,收复范阳之后,原先驻守在河北的安禄山部下,就退到平卢一带,如今还在胶着。有个回纥将领,叫什么仆固……怀恩?他们的名字好难念,总之那个仆固说,要招降叛军。”
忽然,天幕上闪过一句话。
【李俶:李倓你少喝点。】
李倓愣住:“……哈哈哈哈哈好久没和大哥这样对话了,大哥你还好吗?听说郭帅病了,你可要劝他保重身体,他那打法,神仙也得被耗干精力啊。”
【李俶:少担心别人,你有好到哪去吗?】
李倓嫌弃道:“我一顿吃一头羊!”又喝了口酒,“大哥,你对招降一事怎么看?啊对,天幕回来了,安姑娘你说呢?”
安然想了想,安史之乱打到最后,的确是因为叛军大多投降,才逐渐平定的——但那也随之带来更大的隐患,甚至影响到后世的更大的战乱。
因为那些人投降的条件,是不挪窝不卸权。换句话说,就是,大唐要保留他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们从头到尾,不过就是换了个头衔而已。
【眼下大唐并没有更多的实力去和叛军硬耗,招降确实是能缓解燃眉之急,并能促进收复一事。只不过……李俶,我原先和你分析过,你也知道大唐百年的积弊出在何处。】
许久未听这个名字,李俶都愣了一会。
李俶道:“……朕自然记得。节度使是叛乱爆发的原因,那些人招降的条件却仍让朕要保留他们的权力,封他们做节度使,所以到现在,节度使都没有被推翻。”
【不破不立,如果节度使不废,这场仗就白打了。】
李俶痛心道:“可朕该如何……如何做?我从前异想天开,觉得掌握话语权后,就可以实现想要的一切。等我真的坐上这个位置,我却发现,我依然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不想封他们当节度使,我也不想给他们那么大的权力,可那样的话,就没有人为朝廷付出贡献。我不能只靠郭子仪和李光弼二人,他们也不能只靠他们自己……”
不给出许诺封赏,还想要人卖命,没有这种好事。
更何况朝廷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失去了民心——从李林甫的强权下,从玄宗的荒淫下,从杨国忠的残暴无度下。
留给李俶的是一摊子烂泥,他要从中捏出成型的雕塑,多难。
【李俶,你需要有人帮你。】
李俶摇摇头:“我不知道还有谁。”
【那个人,那个在除夕夜被赶出长安的人。】
李倓几乎是一瞬间想起来:“李泌!大哥,是李泌。当初他被杨国忠诬告,罢官返乡,如今应该颍阳。”
李俶惊喜道:“不错,不错。我立刻派人去——不不不,我亲自前去请他出山。”
那边李俶断了线,这边李倓也开心了起来。
李倓笑道:“真好,我真的许久都没见他这样了。他自从当了皇帝之后,都不怎么说话了,有时候我只是看着他,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总觉得他很痛苦。我很想替他分忧,却发现我也做不到。”
【可能这就是人生必经的成长,那是他的路,他只能自己走。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对我来说,你能活着也是莫大的幸事。】
李倓道:“你……”
以前看不见还不知道,如今能看到了,安然立马察觉李倓有些犹豫,似乎想问什么。而且刚刚李俶在说的时候,李倓的神情也很恍惚。
【你在纠结招降的问题?】
李倓小小的讶异了下:“你不是反对吗?”
【我反对的是李俶动摇的心思,他招降河北那一带安禄山的老将,虽然乍一看很好,能立马解决河北的叛乱问题,还能大大削弱敌方的实力,但这一切都会为后世埋下更大的隐患。】
【你也知道李俶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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