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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古穿今幼崽被主角团宠啦》 【正文完结】(第1/2页)
第59章
虽然日也盼, 夜也盼,但真到自己生日月的时候, 黎秋白反而不盼着了,他莫名其妙的有些抗拒和躲避,好像这个日子会带来什么巨大的变故,黎秋白忐忑着,尽力躲避一切需要他做决定的事情,把生日会全权交给了顾鸣洲和双方的父母。
自打他们互通心意,没超过两天, 双方的父母就全都知道了,问就是他们俩这眉来眼去的小眼神,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夹菜的黏糊劲儿, 和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聊天霸占着对方的种种举动,他们可是一点都不陌生呢。
令他们两个安心的是没有一个爸爸妈妈站出来反对, 他们的笑容甚至在说你们两个进度真慢,还以为会早恋呢, 谁知道他们一等等了这么多年,顾竞原和黎江辰甚至有些怀疑他们私底下是不是猜错了,两个孩子根本没有那个意思,差点被姜令薇和曲夏暴揍一顿。
还好最后是妈妈们猜对了。
在大家的共同推举下,顾鸣洲成功担任了黎秋白成年礼的主策划人, 许祁这些朋友都被他委以重任,力图给黎秋白一个难忘的成年礼。
顾鸣洲就这样忙了起来,越是临近黎秋白生日, 顾鸣洲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焦虑的情绪, 不断的产生新的idea, 又不断的否定, 最夸张的一次差点推翻现有的主题,还是许祁说了大实话。
“恋爱脑哥,差不多行了,人家婚礼现场都没这么浪漫夸张,你要是干什么啊,秋秋成年立刻结婚啊,咱这可不行呢,没到法定年龄。
“你要是想向大家宣示你和秋秋的关系,那也不必,不说咱们圈子里谁不知道你把秋秋当眼珠子看,多瞧一眼都要被你横眉冷对,生意上还要被你挤兑。
“就说学校,top1的学府哎,校园版块里专门有你和秋秋的帖子楼,隔三差五上传点照片,谁不知道啊,你知道大家给你们起得外号吗,学霸哥和他的小娇妻都是洒洒水。
“还有网友们,以前的账号不发了,停留在初中吧,现在这么爱嘚瑟藏不住了吧,新小号被扒了吧,你不看评论区是不知道啊,底下评论全是嚷嚷着结婚的,还有你们的超话,比娱乐圈正经情侣排名都他妈高,比大热的影视cp还靠前,你小叔那对霸榜那么久,都快被你俩挤下去了……
“你们已经被全世界祝福啦!收手吧!”
许祁说话都不带喘气儿,可见他是憋了有多久,说完长出一口气,那叫一个痛快。
唐衡彬则微微侧身挡住他,省得顾鸣洲给他一个迎头暴击,把许祁揍哭。
可顾鸣洲只是弯了弯唇角,轻描淡写的把刚才心血来潮要推翻所有布置的idea删掉了。
唐衡彬见状直呼恐怖,恋爱脑恐怖如斯!
相比较顾鸣洲,黎秋白可以说是无所事事,他生日正值暑假,八月中旬热辣辣的阳光让黎秋白实在难以提起什么兴趣,再加上他心里总有不舒服的感觉,人就显得蔫蔫的,只有顾鸣洲回家的时候,黎秋白会活泼一点,还要抱抱。
长期待在恒温空调房里,黎秋白也免不了有些手凉脚凉,抱着顾鸣洲,把手脚都往他身上贴,更多时候愿意像个树袋熊一样挂着,把下巴搁在顾鸣洲颈窝,借着顾鸣洲行动间的摩擦,小小的擦一下边,偷偷亲亲他脖子和露出的臂膀。
只是小小的亲一下,不敢被发现的,亲完自己反而像个快要烤熟的红薯,脸颊烫烫的,心里甜甜的。
本以为这次也不会被发现,下一秒顾鸣洲就单手捏住他的脸,视线盯在他唇上,把黎秋白看得面红耳赤,才放过触感柔嫩细腻的脸颊,挑眉问道:“脸红红的,怎么嘴巴这么凉?”
湿润润的,微凉的唇瓣贴着皮肤上时,顾鸣洲心跳都快了。
黎秋白没料到顾鸣洲会问,一时间还差点被问住,他眼睛转了转,很快有了主意,嘻笑着说:“我刚吃过冰淇淋,所以嘴巴冰冰的。”
“哦,那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嘴巴凉的?”
黎秋白闻言呲了个牙,气哼哼的不说话了,顾鸣洲什么都知道还喜欢逗他,明知道自己不会说的呀,他把脑袋重新埋在他颈窝,才不管顾鸣洲怎么说怎么问,埋着脸就是一顿乱蹭,动作像极了洗澡的鹦鹉。
顾鸣洲拍拍他后背,示意别气,却管不好自己还带着笑意的嗓音:“对不住,啾啾太可爱了,哥哥一时没忍住。”
黎秋白抬头抗议:“这么说不还是在怪我?”
“也对哦,是我太坏了,心里就想着怎么欺负啾啾,怎么让啾啾气鼓鼓的好捏他的脸蛋,怎么让啾啾脸红红的,好看看什么叫朝霞映雪,怎么让啾啾多说说话,高兴高兴。”顾鸣洲笑着道。
黎秋白最受不了顾鸣洲的温柔,他乖顺的微微低头,和顾鸣洲对视,声音小小的说:“我没有不高兴。”
“嗯,你可能只是有一点点紧张,我能为你做什么吗,打球游泳发泄,还是购物,还是……取消成年礼?”
黎秋白听到最后一个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不用取消,请柬早都发出去了,明天人就要来了,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太不负责任了,再说了难道我见不得人嘛,我没觉得是成年礼给我压力,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我身上好像背负着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顾鸣洲仔细辨别着黎秋白说的话,见他眼神坚定,相信了他,但还是很认真的说:“啾啾,无论什么时候,你的感受都是第一位的,其他的都是次要的,我们都希望你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不用勉强自己。”
黎秋白笑得露出小白牙,点头:“我知道的。”
成年礼早上要做妆造,可能会起得早一点,黎秋白就准备早点睡,可能是和顾鸣洲谈了话,晚上睡觉时,黎秋白果然淡定了很多,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感,他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黑沉香甜的梦境渐渐出现了街景,一个长相让他无比熟悉的男人站在街头,他穿着一身黑西装,宽阔的肩膀也抵消不了他整体的瘦削和阴鸷,眉弓处有道寸长的伤疤,更显得人凶狠,黎秋白才看了一眼,就被吓了一跳。
他依旧是阿飘的状态,跟在男人身边,看着他乘电梯上了最高的楼层,走进了董事长的办公室,沉默无言的开始办公,后续每个进来汇报工作的人都对他毕恭毕敬,而这个时候的男人黎秋白也确实更熟悉,因为顾鸣洲就是这样工作的,黎秋白跟在身边看过。
他对男人多了一丝丝的亲近。
上午快结束的时候,办公室里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他也认识,是长大的宋博淮,戴着眼镜斯斯文文,说的话却让黎秋白汗毛倒立。
“你父母的仇都报了,你手臂的账也算了,你们家的那些亲戚仇人不是蹲局子就是被你弄到非洲挖矿,你还在刀尖舔血干什么,该金盆洗手了。”
男人只是点了烟,烟雾遮住了他黑沉没有生气的双眼,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他童年时家境优渥顺风顺水,少年时坠到底层挣扎求生,青年时大仇得报坐拥亿万家产,好像人生没有什么值得他执着追求的了。
黎秋白站在他身边,明显能看出男人迷茫的目光,他心里丝丝拉拉的疼,像下着一场缠绵的冻雨。
最后宋博淮没等到只言片语,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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