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buff加载中: 27、【咒回】(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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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噩梦中被那只猛兽扑倒,被它的爪子抓破了小臂、大腿,浑身鲜血淋漓。

    噩梦如此真实,你生理性分泌出的泪水沾湿了枕头,挣扎的手脚被伏黑甚尔牢牢按住。

    导致你做噩梦的背后凶手浑然没有自觉,正抬着你的头,捏着你的下巴细细把玩你的神情。

    也许是身体上的痛苦,也许对周身情况的不安,你在睡梦中流露出了脆弱,点缀得你美丽无比。

    美丽是个过于平常宽泛的神明,她喜欢相反两面的结合。

    比如生与死,热闹与寂静,欲望与休眠,庇护者与屈膝者。

    你现在既是生,也在死,既有欲望,也在休眠。

    有什么是比被驯服的雌.兽更值得把玩的呢?

    那高高在上的雄.兽可以对你残酷,可以对你温柔,可以划破你的血肉,可以呵护你的伤口。

    只要他掌控着你,他就无所不能,你从属于他,逃脱不开他。

    但你也可以利用他,奴役他,吞噬他。

    你尚且还未长出这样的认知。

    你可是直男。

    直男的你在梦中被野兽撕扯,你被撕扯开的血肉仿佛初.夜的血水,都是一样的意味,都是被粗暴征服而流出的血肉。

    美神对你眨眼。

    美丽需要承担风险,这点你该知道了。

    但嘴硬如你,估计还得多吃几次教训,才能承认这点。

    伏黑甚尔抓着刀,抓着你的手,将你的手束缚在你的腹部。

    你失去了对外界的觉知,闭着眼,双手交叉,静静躺在床上,仿佛圣子,无人可以侵扰你的安宁。

    圣子以肉身来到世界,他既宽恕,也惩罚,邪恶与不幸最终为他增添了更多的荣耀。

    你睡着,死去,再重新开始,高悬在你头上的刀刃也只是在为你加冠。

    但——错误的比喻,你并不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救世主。

    你是一只刚成年的魅魔。

    魅魔占据了人间的肉身,从死中复生,却受被诅咒过的肉身的影响,丢失了原本的记忆。

    当下一次重生,你会想起你的本源过去——

    一只博德之门里的倒霉小魅魔,本该和兄弟姐妹们一样在欲望和沉沦之间从容摇摆,迷惑得敌人失去心智,收割玩家们的人头。

    结果在突如其来的叛变大战中送了魅魔头,好在最后关头被朋友救下了灵魂,投放到了其他位面世界里滋养成长。

    尽管你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看样子干得不错。

    你远方的夺心魔君主好友为你送来诚挚的问候。

    ——多吸几个小子啊,别浪费!

    见你在睡梦中渐渐失去挣扎的力道,伏黑甚尔终于收起了短刀,欣赏床上的你敞露出的色泽与曲线。

    以及你大腿上那道属于炳部队的火烧烙印。

    爱撒谎的小老鼠,被他抓到尾巴了。

    伏黑甚尔的咒灵不认得那道烙印,单纯地被你的惊悸而美丽捕捉,趴在主人的身上懵懂地看着你。

    “妈妈......”

    那咒灵肥大的身体扭动,吐出对你的称呼。

    给伏黑甚尔听笑了。

    你身体各部位的特征无可置疑地昭示你是男人,但你过于漂亮的脸蛋,偶尔流露出的、人善可欺的气质,就没那么界限清晰了。

    所谓人善被人.妻,正是如此。

    在那地狱般的训练中,炳部队出来的人会有这样的作风?

    谜点重重,你究竟是一只失忆的纯白羔羊,还是一个等他踩进去的多重陷阱?

    你来历不明的气味,它把一朵红玫瑰漆成白色,就能声称这就是白玫瑰了吗?

    在伏黑甚尔的思绪漫游中,睡梦中的你翻了个身。

    你被注视、被异化、被屈从、被发掘出秘密的烙印、被咒灵嬷、被你异世界的夺心魔好友忧心忡忡地担忧,但你一无所知。

    你侧身躺在床上,意识还在尚未醒来的梦中。

    在梦中你模模糊糊中想起了什么,又全数忘记,只看见自己的身体被野兽啃咬撕扯,让你自觉自己已经是具尸体了。

    那头野兽还盘踞在你的尸身周围,时不时低头闻嗅你。

    你心想你装死都能被这头畜牲看出来吗?

    畜牲·伏黑甚尔可探究不到你的梦里,否则掐也要把你这个好家伙给掐醒。

    话说你现在是死的还是活的还是半死不活的?

    你理智尽失,转头去看周围,视线所及不是那头毛发一团的野兽,就是地上你露出白骨的肢体。

    除此以外满地异形的残肢鲜血,硝烟和铁锈味浓厚,就像身处在一个还没被打扫过的战场上。

    一个够变态的梦。

    你只好继续闭眼装死,瞅啥瞅,瞅了也没用。

    伏黑甚尔以为你还沉浸在被诅咒的疼痛中,难得发善心地没再折磨你这个禅院家的废物。

    但你对疼痛的适应力已经让你成熟地做着梦、吐着槽、犯着懒。

    脑子疼就疼吧,做噩梦就做吧,关你一具尸体什么事。

    伏黑甚尔抚开你湿黏的黑发,随即惩罚一样手掌在你身上游走。

    在这个现实世界里,你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了身体,但躲避不开身上人的骚扰,于是伸出胳膊,胡乱抓住了那只不知轻重的手。

    你成功抓着了那只手,意识依旧不清醒。

    汗水湿黏了你的黑发,搭在你露出的半张侧脸上,勾勒着你的迷失无助。

    伏黑甚尔一手撑在床沿,一手被你握住,从姿势上看,他的手仿佛被你捧在了心口。

    他的手被你捧着,好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好像你永远属于了他,热烈而被打上他的烙印。

    你需要他,至少在你迷失的此刻。

    伏黑甚尔慢慢勾起了嘴角。

    伏黑甚尔具有刀锋一样的魅力,隐在刀鞘内不出时慵懒随意,刀尖沾血时没人能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即使他被你抓住了手,他的姿态也好像是他抓住了一把刀,掌握了生死的裁决权,如同暗流在夜色中闪烁。

    最有价值的选择难道不是把你策反么?

    真真假假全做真,禅院家的或者咒灵,谁也无法把你从他身边撬走。

    伏黑甚尔咧开了嘴角,俯身在你的耳边低声告解:“既然这样,你的一切都归我了,你卖身给我到下辈子才能还清了。”

    你在梦中哼哼了一声,作为对那只咬着你胳膊不放的野兽的回敬。

    伏黑甚尔当然不会把你这个病人的无意识回应当真,但这并不影响他愉悦起来的心情。

    伏黑甚尔放开了防备,看着你在睡梦中的挣扎,你的汗水,你的痛苦。

    你的黑发映着你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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