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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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0章

    余安趴在连珩肩头哭了好一会儿,才哼哼唧唧地说想吃肯德基。

    挺意想不到的答案,三人只好转战快餐店,点了两份儿童套餐。

    余安拿了两份玩具,余景吧唧吧唧啃芝士鱼堡也挺开心。

    连珩咬着薯条看他俩,在一边乐得像个傻子。

    “你就吃这个?”余景问。

    连珩摇摇头:“回去煮点面。”

    “这么可怜啊?”余景嘴巴一撇,装模作样,“辛苦赚钱养家,自己却吃泥巴?”

    连珩笑得眼睛一弯,歪着身子靠近余景,凑近了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们娘俩吃饱我就饱了。”

    余景眼睛一瞪,在他肩头不轻不重捶了一拳:“滚蛋!”

    连珩却捂着自己的心口,“啊”了一声又倒回去:“受伤了……”

    两人你来我往,把余安都给看震惊了。

    戏瘾可大。

    再晚一些时,余母给余景打了电话。

    先是问了一下余安的情况,然后絮絮叨叨跟他说了一些家里的事。

    余安的心理状况一直都是个问题,班里的老师已经单独找了家长好几次。

    余母经过了解慢慢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反而是余父还在不知所谓,不肯低头,也不愿认错。

    余景知道,他爸就是这么一个独/裁专/政、永远自以为是的人。

    或许他和余安在他眼里都算不上是一个独立的人,做他的孩子必须要听他的指令,最后活成他想要的样子才算是孝顺。

    这样失败的教育竟然还要再来第二次。

    余景只觉得恐怖。

    “妈妈骂我了么?我要回家吗?”趴在连珩肩头上的余安问。

    “没有,”余景安慰他,“今天晚上去哥哥那里睡觉吧。”

    余安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可是明天要上课呢。”

    余景又道:“没关系,我再送你去学校。”

    余安“唔”了一声,又乖乖搂着连珩的脖子趴了回去:“哥哥,等我十八岁,是不是就可以像你一样不回家了?”

    这个问题牵扯到了过去,带了些天真的残忍。

    顺便把连珩的目光给问到了了脸上,等着答案的似乎又多了一人。

    余景思考了一会儿,才认真地回答道:“是的,所以你要好好学习,选择一个更好的地方,才能遇见更好的人。”

    不要迁就,不要豪赌。

    要一步一个脚印,去选择自己想要的方向。

    他说完,又看了看连珩:“你说呢?”

    连珩轻咳一声,装模作样地:“是啊!”

    余景不禁笑了。

    他们沿着马路往家走,顶着满天的星辰和昏黄的路灯。

    “你说,做父母为什么没有考试呢?”

    连珩偏头看向余景:“有的话我肯定不及格。”

    他背上的余安已经睡着了,小孩儿的手里还拿着儿童套餐里的玩具,原本哭红的小脸现在吃得圆嘟嘟的,贴在连珩的肩膀上,乖乖巧巧。

    “我觉得你挺会带孩子。”余景说。

    连珩只是笑着摇摇头:“那也不够。”

    到了家,先把余安放去次卧睡觉。

    连珩肩上的担子一摘,余景跟在身后,抬手给他捏捏。

    “贴心。”连珩带着余景一路去了厨房。

    他面煮得稍微多了一些,分给余景一小碗,毕竟对方晚上也没吃多少。

    刚吃一口,门铃响了。

    连珩原地起跳跑去开门,拎回来两包外卖。

    余景忍不住道:“还以为你突然节俭。”

    “在孩子面前嘛,”连珩把外卖打开,“苦了谁不能苦自己。”

    余景笑得不行:“这就是你认为自己父母考试不合格的原因?”

    “差不多,”连珩把余景爱吃的菜推到他的面前,“我可能做不到像我父母爱我那样去爱我的孩子。而且,我只爱你一个人就够了。”

    余景被这话酸的牙疼。

    “真的,”连珩见他面露嫌弃,连忙嚷嚷着,“只喜欢你还不行啊?!”

    “行行行,”余景被臊了个大红脸,给连珩夹了一筷子菜,“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洗完澡上床时已经快十点了。

    连珩擦着头发出浴室,余景又在和余母打电话。

    他掀了被子上床躺下,不管不顾搂着余景的腰。

    余景说话声一顿,把手按在连珩的横在自己腰腹的小臂上。

    通话很快结束。

    “跟阿姨说什么呢?”连珩问。

    余景放下手机,把床头的夜灯打开:“安安的事。”

    主灯关闭,屋里只余昏黄的暖光。

    余景刚躺下去,连珩整个人像块年糕似的就贴在了他的身上。

    “哎,”他推推对方,“安安在隔壁。”

    连珩闭上眼,嘴里嘟囔着:“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昨天余景生病,他忍了一夜就只攥了攥手指头。

    现在活蹦乱跳一天了,睡一起了都不给抱抱?

    这的确是强人所难。

    “但是,”余景企图挣扎,“安安他——”

    喉结被咬了一口。

    闷哼打断了他的轻呼。

    时隔半年,久违的触碰让他略微有些不适。

    但这种不适不是排斥,只是对于有些过份的刺激接受无能。

    比如现在。

    已经钻进被窝里的连珩猛地抬起脸,手掌按着枕头,亲了亲余景半张着的唇,惊讶又喜悦:“怎么回事?”

    余景脸颊飞红,用手臂压住眼睛,哑着声道:“别问我!”

    连珩捧着他的脸,又亲了好几口,开心得有点语无伦次:“哥,我也好爱你。”

    什么玩意儿……

    又突然表起白来?谁说爱他了?

    余景在他腰上踹了一脚。

    细细密密地吻落下,朝着暗处蔓延而去。

    余景抓住连珩的头发,只觉得对方像是在盘丝洞里关了三百年没有吃到人肉的蜘蛛精,所以一个劲的切磨他。

    他平时清心寡欲,再加上工作后忙成牛马,回家基本倒头就睡,很少都没有打发自己。

    眼下连珩跟个神经病似的咬着他,余景很快就交代了出去。

    然后还得被嘲讽一句。

    这就太让人火大了。

    “你最行,你能一夜。”

    连珩笑道:“试试?”

    余景和连珩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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