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赘A毁容时: 2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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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樱从傅知涔家出来,心情已经不算炸裂。

    开车回家,花去两个小时。

    地址在郊区,距离老时精神病院不远。

    因为当初买房中介是关郁介绍的。

    以至于开车到家,看见蹲守在自家门口的关郁,时樱并无多少惊讶厌恶的情绪。

    大家都是成年人,生气归生气。

    碰了面,不至于不顾形象动手。

    即使时樱确实想教训关郁。

    只是教训没有用,能折现吗?

    并不能,反而触底反弹概率比较大。

    性价比也不高,还有可能增加黑化值,时樱是个再现实不过的人。

    心知肚明,打一顿无济于事。

    关郁不比傅知涔,有礼貌、有边界,跟她讲道理行不通。

    关郁天生优越感强,被追捧习惯了。

    自视甚高,认定的事情即认定了,完全不顾及他人想法。

    就好比关郁认定时樱是她闺蜜这件事,事事都要插一脚,以此彰显她们关系不一般。

    时樱虽然不是很理解关郁占有欲为什么会发展延伸到交友层面,但存在即合理。

    一直不搭理反而会令事情扩大化。

    时樱把车停好,走到关郁身边。

    影子笼上关郁,关郁立即站起来。

    “你回来了。”

    时樱没有请关郁进家里坐,老时昨天发病,情绪不稳,折腾一天一夜了,刚刚才睡下。

    转动钥匙扣,时樱主动提:“我们到外边转转。”

    关郁很快点头答应:“好。”

    今晚下雪,沿途有好几个路灯坏掉了,路也不好走。

    时樱走在前头,关郁跟在后面,稍错了个身。

    她们在绿道绕了一圈。

    时樱哈着冷气,把关郁带到适合聊天的凉亭。

    示意她坐。

    太冷了,四面八风冷风往关郁领口灌,关郁坐不住,站起来,今晚着急忙慌赶来,就穿了一件薄外套。

    不停跺脚、搓手指。

    相比关郁,时樱倒很暖和,离开时,傅知涔给她拿了最厚的那条围巾,毛线帽,齐刘海盖住额头,只露出一双黑黢黢的眼睛。

    两人面对面站着,时樱问她:“寒冬腊月,你蹲我家做什么?”

    “想过来看看。”

    “监视我有没有回家?”时樱挑着眉梢,目露讥诮。

    “我是担心你。”

    关郁深吸一口气,尽量压着脾气。

    在时樱没回来之前的那几十分钟里,关郁脑海里转了无数要质问时樱的话术。

    但没那个胆量,时樱不比关郁别的朋友,她不求关郁办事,不怎么把关郁这段友情放在眼里。

    更没有多少同理心,还无情,犯一次错,时樱能记两年不原谅。

    在这方面,关郁之前领教过。

    担心彻底撕破脸,时樱会立即跟她绝交。

    关郁强行憋着气,语速放得缓慢解释:“你朋友圈发那样的图片,大家都说你有情况。我问你跟谁在一起吃饭,你又一直没有回答我,我很着急。”

    “所以呢?”时樱语气平平说:“你就有理由在朋友圈里,连翻质问。”

    “今晚有多少人看你发疯,就有多少人看我时樱笑话。。”

    时樱冷冷笑出声,关郁的脸被风刀子刮得通红,她脸上最后一点笑容消失了,短发贴在脸颊,显得有点凌乱。

    语气单薄问:“我们不是朋友吗?”

    “是不是有区别?”时樱叫她的名字,说:“关郁,在你心里,朋友之间是可以插手私事,过问私生活的么?”

    关郁没吭声,似乎想解释,张了张嘴。

    看着时樱冰冷的眼神,好半天才有点委屈,语气艰难说:“以前你对我很好,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

    花钱买服务如果算对她好,确实是时樱的锅,服务太好了,都叫女主产生错觉。

    心里这样想,时樱不可能这样说话。

    “一直都是你以为。那我以为,朋友不会干出那种混账事。”

    时樱嘲讽的对关郁说:“以后别再来了。今晚这事,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我都不原谅。就到这里了,关郁,我们从今以后不做朋友。”

    这话说得十分郑重,重到关郁心口被陡然压上巨石,喘不过气。

    她眼圈瞬间胀得通红,身上属于alpha的信息素威压铺天盖地朝时樱砸过来。

    两年前体检,关郁信息素等级为a,时樱为b。

    来自信息素等级的压制,一般精神都会很痛苦,针尖一样。

    结果时樱一点不受干扰,甚至没有放出信息素抵抗。

    她从凉亭干燥的红木柱子边直起身,踱步走到关郁面前,手里拎着一瓶矿泉水。

    瓶盖拧开,手腕曲着,不过没有倒关郁头上。

    掀开眼皮,淡淡问她:“要帮你清醒一下吗?”

    关郁一刹点醒,对上时樱冰冷的眼睛,迅速把信息素收回。

    “对不起……”关郁也有点慌了,她不是有意释放信息素攻击时樱。

    解释显得苍白无力,结结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

    太不体面了,就仿佛是小孩要糖要不着,动手去夺一般,时樱陪着演,瞌睡都要出来了。

    这种时候时樱不由想起傅知涔,如果换成傅知涔站这里,她肯定不那么说。

    而是承认自己是不对,再问问时樱,你觉得不当朋友,当同事还行?

    成年人不会把话说尽,事做绝。

    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两年嘴上说不当朋友,关郁缠上来。

    时樱没有一次对关郁说过重话,即使做这些都是为苟命完成任务。

    但有个眼力见的人,都明白,她不是真要把事情做绝。

    只是关郁没那个观察力、分寸感。

    不像傅知涔知进退,懂缓和气氛,给人留下足够的私人空间。

    说来说去,还是傅知涔看着顺眼。

    时樱挺客观评价了一句,及时掌控了局面。

    没有任由关郁情绪继续爆发,既凉薄又温和的对关郁说:“天气冷,把扣子扣上。”

    四目相对,关郁一刹眼泪砸下来,偏过头。

    再开口时,她已经把衣服穿好,嗓音变得哽咽。

    落寞地对她说:“时樱。”

    “我想回到以前。”

    时樱没接腔,走出凉亭,回头问关郁:“你车在哪儿?送你出去。”

    关郁不说话,看着时樱,似乎觉得这样犟着,能让时樱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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