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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同时给四个癫攻当白月光》 23、健康的恋爱固然可贵(第1/2页)
易安很少回老宅,更没进入过陆颂檀的房间。
整个老宅都是中式装修,陆颂檀的房间也过于规整严肃,完全不像小孩子住过。
架子上到处都是一些他看不懂的书。
怕触碰到陆颂檀的隐私,易安只在空旷的地方活动了一些就上床睡了。
床上用品是陆颂檀惯用的,摸起来很柔软,有一股家里的柔顺剂的味道。
手掌和背后擦到的地方还很疼,他从床上下来,趴在了沙发上以一个看起来就会受到批评的姿势玩手机,完全没注意到原本紧闭的大门已经被悄悄打开了。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搂住他把他抱得喘不过气。
二十分钟之前的记忆涌上心头,易安下意识挣扎,手却在那人的耳朵边摸到一个金属硬物。
身体已经比他先认出对方,他的手收紧了,嘴角也忍不住勾起来:“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给你的惊喜。”濯尘终于松开了一点,在他脖子处蹭了蹭,“好想你。”
这个姿势压到他的背,易安稍稍挣扎,从他怀里出来,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回应他:“我也想你,我刚刚在外面被我们学校的表白了,就是那个叫瞿季同的,手都擦破皮了。”
濯尘偏头去看他的手,额前的发落下来,许久没见又瘦了一点,五官格外分明,易安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像漫画里面走出来的小王子,现在也这么觉得。
两人以前在医院形影不离,彼此都只有这么一个朋友,易安在他面前能完全做回自己,简直像个幼稚鬼。
他把自己的手举起来,手掌处果然红彤彤一片,配上他声色并茂的表演,那叫一个可怜。
濯尘拉着他的手,低头。
易安感到手心传来肉麻的湿热,惊叹:“你舔我手干嘛?”
“消毒。”濯尘抬眼,说得自然,“我做得不对吗?”
这一眼里盛满无辜,他长睫毛眨了两下,显得格外委屈。
易安在手机推送消息里看到过口水能消毒的文章,只不过不知道真假。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也了解濯尘的脾气,知道他从小缺乏安全感,总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又容易生病,简直比他还像个瓷娃娃。
这样的濯尘就算生病痛了通宵,也只会在第二天早上说自己只有一点点难受,很多时候他的行为都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
易安怎么舍得怪他:“我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濯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你也帮我舔一下吧,我手指受伤了。”
他举起的手指上确实有一点点划痕,连皮都没破,只有白痕。
易安没吭声,他也就没把手指放下去。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易安舔了一下嘴唇——要不就礼尚往来?
“需要包扎吗?”陆漾的声音骤然出现在门口,“我看再不包扎伤口就好了。”
几乎是在瞬间,濯尘拎起了沙发上的毯子把易安直接围住,只露出一个头,手箍在他的腰上,侧身挡住他。
两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一对上,剑拔弩张,气氛如同一把绷紧的弦。
易安都不知道火药味是从哪里来的,微微侧身,替两人引荐:“陆漾这是濯尘,我最好的朋友。濯尘这是陆漾。”
陆漾视线放在濯尘搂住他的手上,话头对准易安:“我好像没见过你这个朋友。”
“他一直在国外。”易安道,“最近才回来,小时候有段时间都住在陆家。”
濯尘换了个姿势,搂住易安的肩膀,脸靠上去,看着陆漾:“你好,我经常听易安提起你,感谢你在学校对他的照顾。”
他这一靠几乎是贴在易安身上,动作显现出几分防备,但是脸上在笑,且是那种无懈可击的笑容。
对上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陆漾觉得再说难听的话显得他没格调。
他压下心中的无名火:“宴会就要结束了,外公让你出来露个面。”
“哥哥呢?”
陆漾转身的步伐没停住:“舅舅拉着他相亲去了。”
易安愣愣地哦了一声。
濯尘低头在他脸上碰了碰:“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奇怪。”易安开口,“想象不出来哥哥谈恋爱是什么样子。”
濯尘嗯了一声,突然问他:“你好像跟他关系变好了?”
“一直都很好啊。”
易安收拾好出去,濯尘没有跟上来,单独去了阳台,他这次是偷溜回来的,暂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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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客厅里面放着柔和的音乐,人们随着音乐滑入舞池,在众多成双成对的人里面,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在柱子旁站着的陆颂檀。
他拿着酒杯,侧耳听旁边的女士讲话,另外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敲击着。
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每当易安看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他不开心了。
被人逼着相亲,换成谁都会不开心,更何况陆颂檀的性取向为男。
陆漾站在易安旁边,同样在看陆松檀,突然开口:“舅舅逼人相亲的功夫还真厉害,第一次看他那样子。”
易安突然道:“你是不是从来没叫过他哥哥啊?”
陆漾显然没想到他这么问,挠了下头:“别扭,你最好的朋友呢?”
这时换了首歌,轻快优雅的华尔兹曲让人耳目一新,易安见陆颂檀身边那位女士走了,张嘴叫了句哥。
眼神和陆松檀短暂地对视,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陆漾拉着他走了两步;“真无语,想跳就跳呗。”
易安:?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漾已经带着他跳起舞来,易安没学过女步,一段舞跳得磕磕巴巴,第一次和陆漾离这么近,简直怕被他扔出去。
好不容易跳完了,陆漾还不满意;“你这手是不是有口水,没洗吧,真不讲卫生。”
易安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只能抓他的错处:“我刚刚没说要跟你跳舞?”
“你那眼神,还不明显吗?”陆漾终于把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易安都搞不懂他为什么总要说这个事情,一下子脾气也来了:“你总说有什么用,又不关我的事。”
陆漾盯着他愤怒的脸,不解,这怎么还恼羞成怒了,果然还是被伤到了心,于是他转移话题:“外公说让我们两个人表现得关系好点,不然你以为我想跟你跳。”
这确实算是一个好理由,易安专心在舞步上,平均十秒踩他一脚。
陆漾也被踩得没脾气。
一舞毕,迎来高潮,两个寿星共同切蛋糕,在一片欢呼声中,晚会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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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本来应该坐四个人的车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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