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尽鬓边春: 第61章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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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结局

    夜宴如期而至。

    天边一爿月, 撒些儿白玉似的光,流照着桂花丛。

    宫内的彩灯熠熠盈盈,如串成的珠络将整个宫门殿宇都堆拢起来, 呈奢靡绚丽之景。

    进宫的贵人穿戴华贵,黄金、翡翠缀了满身, 与这通明宫殿交相映衬。

    厢月扮作贴身女使,跟在商凭玉身侧, 朝紫宸殿去。

    待他们到殿时, 四下官员携家?眷已满座, 齐国公也同样?在列。

    众人见商凭玉来,忙起身行礼, 直到商凭玉落座,众人才齐齐坐下。

    没多久, 有个宫人走将进来, 凑在厢月身侧低语几句退下。

    厢月面上带笑, 一副势在必得的姿态,半蹲到商凭玉身边,沉声?启唇:“王爷可放心了, 都已准备妥当。”

    商凭玉眉峰微挑,轻浅“嗯”声?。

    待到皇帝出现, 宴会正式开始, 便?有舞姬涌入殿来。

    其?中便?有两个脸熟的东溟舞姬。

    商凭玉面上不动声?色,只端坐着看歌舞。

    直到台上舞姬袖中绸带变成长剑,直飞向皇帝所在方位。

    皇帝身侧的明启眼疾手?快,拔刀将这剑刃打偏, 避免了皇帝受伤。

    同一时间,一队黑衣人推门闯入, 将出口尽数包围。

    不少女?眷被这场面吓得惊呼出声?,喜乐氛围在此刻被打碎,整个大殿剑拔弩张起来。

    齐国公坐一侧,没甚反应,只像个旁观者冷眸看着。

    商凭玉亦然。

    皇帝被殿前司的人围进一个圈里,他拨开前面的人,朝商凭玉这处高喊:“御乱王,救驾!”

    商凭玉没转头,只慢悠悠站起身。

    他单手?扶着腰间玉带,低着头肃声?开口:“一会儿这刀枪无眼,还望各位臣工暂离此地。”

    说罢,他挥挥手?示意一部份黑衣人将两侧座位上的官员及家?眷都带出殿。

    正中龙椅之上的皇帝和殿前司一众人只警惕的看着,直到所有臣工离开后,明启冷啐一口,“商指使?此举是要?谋逆?”

    商凭玉没接话,倒是厢月开了口:“明大人是个豪杰,怎甘心扶持一个年幼无知的蠢材做这中原国君。”

    明启皱眉,冷哼一声?,“哪儿来的女?使?,何以轮得到你?说话?”

    “那老夫的话你?是听也不听?”齐国公支着拐杖站起身,“当今陛下无治国之智,定邦之才,合该另择贤能者以继大统。”

    明启:“所以你?们都扶商凭玉上位?他再有贤能也不过?是臣子,为?君为?臣,怎可轻易僭越。”

    “你?们便?是夺了这皇位,也不过?是盗。盗国者为?天下人所不齿。”

    齐国公懒得与明启周旋,朝商凭玉那处使?个眼色,示意他动手?。

    商凭玉轻浅一笑,徐徐道:“不急,明启曾经在本王手?下,应当晓得本王和陛下哪个更能坐稳江山。”

    他试图通过?说话拖延时间。

    明启见情形,也配合起来,嘴上松了口:“我不傻,到了此时,我与殿前司众兄弟已然是命悬一线,哪里还有与你?们谈判的筹码。”

    厢月皱眉,也看出这人有拖延期间的端倪,不等旁人回话,用东溟语朝黑衣人下令:“拿下!”

    黑衣人没有丝毫犹豫,利落冲上去。

    将皇帝护在羽翼之下的众人见状,也顾不得皇帝奋力迎战。

    纵使?殿前司的人武艺了得,也捱不住黑衣人的人海战术,一波杀尽,又一波涌现。

    很快,殿前司的人便?筋疲力尽,喉咙口大气直喘,额间汗如雨下,

    即便?如此,众人依旧握紧长剑,决意抵死一战。

    血肉相持,生死之间,明启眯眸,朗声?高喝:“只要?尚存一口气,手?上的剑便?不能落下。”

    说话时,他眸光闪烁着快意,他这一生都在蛰伏,总算有机会酣畅战一场。

    与其?苟且偷生不若壮烈赴死,更何况谁生谁死还不一定。

    他信商凭玉,如今献上自己的人头去信。

    就在殿前司的人所剩无几时,只听殿外?一声?轰响,那是窜上天的烟花炮。

    也是商凭玉与自己人解决完毕的信号。

    众人皆被那炮声?吸引,再回过?神来时,商凭玉已快速移步到厢月身侧,拔过?她鬓发上的银钗抵在她喉咙口。

    “一切都结束了。”

    商凭玉沉声?道。

    原本伺机而动试图杀光所有殿前司人的黑衣人此刻转身朝商凭玉看来。

    厢月扬着脸,冷嗤一声?,看着一众黑衣人冷喝:“别管我!杀!”

    黑衣人没动。

    厢月再次冷声?吩咐。

    只是刚说完,脖颈一疼,只要?商凭玉再稍稍用力,她即刻身死。

    “不必负隅顽抗了,门外?已无援兵,你?们已被包围。”

    话落,以卢刚为?首的一行侍卫马军司的人走将进来。

    厢月却冷冷笑出声?,“好啊,即便?葬身于此,我也无憾,反正有人陪葬。”

    许是怕商凭玉听不清,她又抬高了声?音,一字一句道:“容消酒在我手?上。”

    商凭玉闻声?,眼睛却瞥向明启,只见对方愧疚的低了头。

    他眼睑发颤,丹唇紧抿着。

    而厢月一只等待着身后人反应,可等了好片刻,这人都没动静。

    就当她以为?自己赌输时,脖间一紧,身后的人已然走到她身前,正用力收紧抵在她脖颈处的手?。

    正当她窒息之际,喉间又灌入空气,惹得她本能大口呼吸。

    她想,她还是赌赢了,这人不是谁都不在乎。

    容消酒果真是软肋。

    她笑,那声?音越发尖细也越发惊悚,“有意思。”

    她可最是喜欢看人,想杀她又不得已动不了手?的样?子。

    她的命只能攥在她自己手?里,是生是死她要?自己说了算,

    总归,故乡她是回不去了,这场赌局也输得一塌糊涂,不如膈应膈应那些自以为?赢了自己的人。

    “她呀,可真是个美人儿,若是放进哪个销金窟里,必定门庭若市,赚得盆满钵满。”

    商凭玉不再伪装,开门见山问道:“她在哪儿?”

    “本王可以饶……”

    只是话还没说完,厢月背上中镖,很快阖了眼。

    商凭玉朝挥镖处看去,正是齐国公那处。

    他双手?还紧攥着厢月双肩,此刻却双手?攥拳,杀人的心思已从眼中迸出。

    正当他欲朝齐国公而去,只见齐国公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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