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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路人修罗场属性大爆发!!!》 21、第 21 章(第1/2页)
许临州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许骤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异能者。
而且还在这种时候觉醒了异能。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欣喜若狂,仿佛发现了什么绝世宝藏一样。
许临州一点都不在意实验室已经燃烧起来了,反而拍拍许骤的肩膀,像个父亲一样夸奖道:“小骤,干得好。”
“噗嗤噗嗤”血液喷溅的声音骤然响起,温热且泛着浓浓腥气的鲜血洒在许临州脸上,让他出现了一丝茫然,很快有感觉到自己的手像是被穿透了一般剧烈疼痛着。
许临州抬手一看,发现自己的血液竟然主动凝聚成了数只尖锐的细针,把他的手心扎成了蜂窝煤。
许骤的异能是操纵血液?
许临州脸色亢奋,双眼泛着狰狞的血丝,明明手已经不停在流血,可却仿佛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可他却没发觉,他早已死到临头。
“滚!”许骤漆黑的眼泛着凶戾的猩红,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躁动的低吼。
离他远一点,离他的年年远一点!
“我是你的父亲,你应该孝敬我!以后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异能组织,招收世界各地的异能者……”
都到了这种时候,许临州还在畅想他的伟业。
“闭嘴!”
许骤冲着许临州低喝道,浑身散发着近乎恐怖的危险气息,像是一头失去所有理智的凶兽。
什么父亲,什么异能,什么组织,都滚远点!
他的脑子里一片血色混沌,只有那个满身金色龙鳞,长相玉雪可爱的男孩依旧干干净净、清晰可见、不染一丝尘埃。
身体本能告诉他:除了时乐,一切都可以毁灭。
顿时,实验室里所有装有龙血的玻璃器皿齐齐爆裂,全都化作太阳般金红色的旺盛火焰,像是金色巨龙睁开了他宛如神明一般的重瞳。
天花板在塌陷,烟雾警报器在响,火在“滋滋滋”地汹涌蔓延。
许临州才意识到危险,想从大门逃生,却发现那里已经被大火覆盖,窗户也被掉落的碎石堵得严严实实的。
而一只身躯偏袖珍的小金龙正扑腾着翅翼,一双毫无感情的冰冷金眸紧盯许临州,虎视眈眈。
许临州俨然成了瓮中之鳖,无路可逃。
*
许骤已经失去了异能暴动时的所有记忆。
当他清醒过来,许临州已经奄奄一息的倒在了地上,血流了满地。
实验室里也一片狼藉,只有时乐躺着的手术台还算一片净土。
许临州还顽强的睁着眼睛,似乎想要和许骤最后再说些什么。
但许骤只是偏过头,没有凑过去听。
“不要再以科学家自居了,你不是。”他最后看了一眼许临州,又加上了像是道别的称谓:“父亲。”
他感恩这么多年许临州的抚养与栽培,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从许临州做出这些恶劣行径的那一刻,他就再也不是许骤记忆里的那个温和有礼、待人友善的父亲。
时乐好像有些清醒了,发出了迷糊的呓语。
许骤马不停蹄赶到时乐身边。
看着男孩还是十分苍白的脸蛋,许骤弯腰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时乐的额头,热意在相贴的肌肤中流转,仿佛两颗同样滚烫的心脏紧靠在一起。
明亮的火光中,十七八岁的少年用不算宽大的身躯将男孩紧紧笼罩住,头颅低垂,像是仆人在向他的龙主俯首称臣。
他轻轻承诺道:“年年,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你不会再受伤了,也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时乐用力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默默用手指勾住了许骤的手。
指尖传来的属于人类的赤热温度,仿佛让时乐放下了所有心中枷锁,他张开唇,微弱地喊出了那句大半个月没有喊过的——
“哥哥”。
然后,一喊就是十多年。
最后,这场实验室爆炸以事故定案了。
许临州这一生就这样匆匆落幕。
*
时乐在手术台上睁开眼那一刻,曾对着墙角那樽毫发无损的白玉观音再一次许愿:
祈求天地放过一对兄弟,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
但观音从不聆听他的祈愿。
时蔚还是病逝了。
那一天,时乐大声地哭喊着:“妈妈、妈妈!”
却再也得不到回应。
时乐学会了什么叫做“离别”,什么叫做“成长的伤痛”。
亲人的离去是一生的潮湿,从此以后时乐都生活在苦闷的阴雨当中。
不过生活里还有一点光亮,季酌答应跟他一起去海边玩了。
另一点光亮是,许骤,现在应该叫时骤了,许骤成年那一天就迫不及待地改了姓氏。
时骤带时乐回了一趟老家。
那里已经物是人非,那条节目组人员曾经请时乐吃麦当劳薯条的街道已经被推平重建,承载着时乐关于母亲和童年记忆的街道已经不复存在。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时蔚曾经用身上仅剩的五块钱给时乐买了一个麦当劳的甜筒,然后抱着时乐走了三个小时硬生生走回了他们温馨的小家。
时乐对着时骤感慨了一番。
时骤牵起时乐的手,安慰道:“你的童年记忆里不还有我吗?年年,我会一直在这里的。”
他也会一直爱你,以兄长的身份。
时乐很想说,这是不一样的,虽然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
后来,他又放下了。
对啊,他还有哥哥,只要牵着哥哥的手,无论是怎样大的狂风暴雨,他都不会再害怕了。
从今往后,他们背靠背,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唯一的家人。
*
时乐终于从噩梦中醒来,睁开眼又是惨白的病房灯光,让他差点以为自己陷入了轮回。
一坐起来,就发现三个长相各异但都十分英俊的男人站在病床边上,各个都板着一张脸。
如果不是认识这三个人,时乐差点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但他还是被吓了一跳,说话时声音还带着沉睡过后的嘶哑:“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季酌:“你受伤了,所以我来了。”
“年年,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时骤率先关心道。
时乐回忆了一下,故事经过有些难以启齿,还非常丢人。
所以他面不改色道:“被狗咬了,打针狂犬疫苗就好了。”
虞寒州身为医生,离时乐最近,他伸手触碰了一下时乐的后颈,那上面还清晰地残留着一个青青紫紫又微微泛红的牙印。
虞寒州眼神沉了沉,淡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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