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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魔主的白月光》 第130章 后记(六)(第1/2页)
这几日,王城纷纷扬扬下起了小雪。
褚安安穿着厚兔绒的短白斗篷,怀里抱着一串大玛瑙晶的圆珠项链,彩翡的生肖小动物,几颗碎金大琉璃球,这都是她挖出来的宝贝,尤其那些琉璃球,各个有鸡蛋大小,她的小胖爪子握不住,抓一个掉俩,让别人给她拿着她还不乐意,雍王就找了块布给她包起来、给她像个小包袱斜挎着,她才心满意足。
褚安安满足挎着胖胖的包袱,像个成精的毛球团绕着高大的马腿跑来跑去,直到高大盛年的男人走过来,把她抱起来。
爹爹的怀抱和娘亲的怀抱不一样,和其他的师兄伯伯师祖的怀抱都不一样,褚安安嘴上哼哼唧唧,小胖胳膊还是诚实地抱住爹爹的脖子。
雍王轻易地一手抱着小宝贝,另只手扯住缰绳翻身上马,雪花飘扬落下,雍王给她掖了掖斗篷,被不耐烦的小朋友扭头抗议,才轻夹马肚,骏马踩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众多禁卫骑马无声跟随在后。
到了半路,街边有还在冒雪张罗生意的摊店,褚小朋友要吃糖,雍王叫人把所有糖都买来,一整支插满糖棍的大稻草扎给她挑,褚安安小朋友兴高采烈,左看右看最后挑了只狐狸造型的。
小狐狸做得惟妙惟肖,褚安安嘴巴大大张开露出小虎牙,也没舍得咬下去,高高举着,好半天有糖汁化了才舔几口。
褚安安今天玩得特别高兴。
娘亲疼她,但管她也严格,她最怕惹娘不高兴,要更努力乖,师祖寒伯伯他们都是正经人,就李师兄聪明,愿意陪她玩,可师兄也怕娘,不敢带她随便耍。
只有爹不怕娘,爹和谁都不一样,爹比她还不像个好东西,又会玩,又有本事,还很讲究,褚安安从来没这么自由快乐,感觉自己想的所有东西爹都能明白,还愿意陪她玩。
褚安安心里悄悄崇拜她爹了。
一道大风卷着雪花吹过来,雍王给小狐狸仔把斗篷帽子遮下来,褚安安大眼睛瞅了瞅他,犹豫一下,举着糖到他嘴边。
雍王垂眼看她,眼中带出笑意,褚小朋友莫名脸红了,凶凶嚷道:“不吃就不吃。”
雍王说:“叫爹。”
褚小朋友大喊:“不叫。”
雍王:“明天还带你出来玩。”
褚小朋友胖尾巴一下支棱起来:“玩什么?”
“看造反。”雍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从容又宠爱:“先少帝的心腹内侍携他死前手写的血书逃往诸侯国,联络诸王与京中几个旧部造反,约定明日共同起兵逼宫弑君,我带你出来瞧大戏。”
褚安安兴奋到尾巴摇上天。
她口不对心:“娘亲不一定答应我瞧呢。”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雍王温和说:“爹去和你娘亲说,必不叫她生气。”
褚安安眼睛亮晶晶,一把抱住他脖子:“爹!”
奶声奶气的一声,男人的神色肉眼可见的柔和。
雍王真的很高兴,他甚至少见地抱着小朋友颠了颠,像一个喜形于色的父亲抱着新出生的幼儿,褚安安被颠得咯咯笑几声,搂着爹爹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手掩着嘴巴小声说:“爹,我悄悄告诉你哦,好多人想给我当爹爹呢。”
“是吗。”雍王不动声色说:“都有谁啊?”
“好多好多呢。”褚安安小声说:“我娘亲长得多好看,还厉害,好多人讨好我,不过我才不要他们当爹,他们都配不上我娘亲。”
雍王眉眼松开,这小棉袄真贴心。
“…寒伯伯倒挺好的。”然后贴心小棉袄就开始漏风:“寒伯伯是娘亲师兄,帅帅的,用重剑,本事大,脾气可好了,现在是封疆大吏,他们都说,师祖想让他将来与我娘亲互相帮助共治天下的。”
雍王:“……”
漏风小棉袄毕竟也没漏到底,似模似样叹口气:“唉,不过没办法,娘亲只把寒伯伯当哥哥,寒伯伯就只能当我伯伯啦。”
雍王看着她狡黠的大眼睛半响,掐了掐她的胖腮帮子。
雍王温和说:“什么伯伯也没用,从此以后,你只会有一个爹。”
褚安安眼睛亮亮的,像小狮崽仰头看着威严而鬃毛舒展的雄狮,看着她爹。
“爹。”她悄咪说:“我再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你真是我爹。”
像怕褚无咎没听懂,她特意强调:“亲爹哦,亲的哦。”
雍王看着她,竟并未露出震惊的神色,只是唇角浮出更浓郁的笑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褚安安美滋滋。
还是她爹好,娘亲高兴,她也高兴,是世上最棒的爹爹!
褚无咎抱着小宝贝女儿玩了一圈回去,中午准点回去。
阿朝已经等在椒房宫,接过了小鸡仔一样唧唧喳喳喊娘的褚安安,吃了午饭,下午褚安安嚷嚷着要堆雪人,她爹朝也不上了,陪着她堆雪人。
阿朝织着一半的帽子觑着抱住宝贝女儿的雍王,很努力忍住没骂他昏君狗。
转世后还是一个德行,可真是完犊子。
褚无咎抱着褚安安在院子里堆雪人,阿朝坐在长廊上边织帽子边看他们父女俩玩,听着褚安安清脆兴奋的笑声,眼中也带出笑意。
雪人的身子堆好,褚无咎让他闺女继续堆雪人胳膊,自己往长廊这边走。
阿朝手里织线不停,抬头瞧他:“怎么了。”
雍王轻笑,说:“累了,劳烦夫人给我擦擦汗。”
阿朝就没看见他脸上有汗水。
他一个行军打仗的将军,连褚安安小怪兽说抱都能抱起来,流什么汗。
阿朝心里腹诽,还是暂时把毛线放到一边,捻着帕子为他擦擦额角。
褚无咎享受地眯了眯眼,伸手轻轻握住她手腕,像握着一块细润的暖玉,如何舍得放开,他低叹:“夫人待我真好。”
阿朝瞥一眼他握在自己手腕开始不老实的手指,没好气地小声:“放开,安安还在呢。”
褚无咎目光细密凝望着她,像有些委屈,曼声说:“孩儿不在的时候,也不见夫人许我亲近。”
阿朝额角跳了一下,想把帕子糊在他脸上。
阿朝压低声音啐他:“…你能不能要点脸,你脑子里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褚无咎看她气得面颊生红,水亮的眼睛瞪着自己,他凝望着她,眼波就渐渐迷.离妩媚起来。
阿朝:“……”真是够了。
阿朝再忍不住,把他推开,嗔骂:“去去,陪你闺女玩去。”
褚无咎笑起来,见她羞恼,不好再犯浑,低头在她手背亲了一下,才松开她的手快步往院子里走。
阿朝又好气又好笑,看他的背影,轻轻呸了声,才红着脸拿起旁边的毛线继续织起来。
晚上,阿朝把织好的毛帽子给褚安安戴上,取材于褚小朋友平时掉的尾巴毛,毛归原主,褚小朋友高兴坏了,戴着小帽子在大铜镜面前臭美——她现在不随身带那小铜镜了,她爹给她造了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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