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助理被霸总盯上后: 26、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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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换了一家咖啡店,闻与灿的鼻子和额头已经止血了,问他要喝什么,就要了杯柠檬水。

    温岭把手里的创可贴塞给他。

    闻与灿的眸子颤了颤,手背上还留着几道深深的抓痕。

    一时间也找不到话头,他只能看着这位少年的侧脸微微叹了口气。

    方初笠是完全不愿意说话,抱着手臂坐在一边闻咖啡味,脸色难看,眼神审视。

    那个女人是个房地产老板的老婆,温岭和方初笠也没听过名儿,听女人的哭诉,是好几个月前,察觉自己老公下班时间不对劲,请私家侦探跟了几天才发现啊,天天在咖啡店鬼混。

    每次闻与灿上班准得晚回家,她甚至拍到了自己老公送礼物,还试图去牵闻与灿的手。

    她把照片摔桌上,争吵、咒骂、狠话,还涉及对闻与灿的处理。

    男人嘴上答应不再找闻与灿,身体却出尔反尔,一会抓住机会就往咖啡店钻。

    闻与灿揉着手里的一团卫生纸,声音里还是带着怯懦:“我和她老公,什么事都没有。”

    方初笠本就对他印象不好,现在又看见这种事,更是心里不舒坦,冷冷的一双眼里全是漠然,哼了一声:“什么事都没有,人家找你干什么?咖啡店里服务员这么多,指着你打。”

    “是我和他老公没什么,”闻与灿眼里倒是没有怯懦,直视方初笠,“像他那样的老板想找一个人出轨,不可能吗?”

    温岭蹙眉,闻与灿看上去胆子小,但内心有股怨气,显得整个人十分硬气,也形成一种描摹不清的分裂感。

    “我有种病,”他轻轻笑了一下,垂下眸子看自己的手背,那块地方还红得诡异,“叫,划痕症。”

    温岭:“......”

    方初笠:“......”

    “这不是什么大病,但有人新鲜啊。”闻与灿扯了一下嘴角,笑得难看且轻蔑。

    温岭又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争执都过去半小时了,抓扯的划痕在他皮肤上都清晰,沿着痕迹泛着红,却又和周围远处白净的皮肤形成明显的色差。

    冲击力很大,像激烈的暧昧。

    说实话,方初笠和温岭之间,亲密之举其实总带着狠,相互亲吻甚至相互撕咬都正常,原始的谷欠望让神经不可控制,要留痕迹,要有标记才痛快才罢休。

    只要不太过火,都是正常的。

    但有些人的癖好,不是因为爱,仅仅是上不来台面的恶癖。

    闻与灿的眼眶有点发红,但很倔强,微微仰着头的模样甚至带着对面前两人的轻视。

    “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一样。”

    “我知道池总为什么会录取我,也知道那天,”他看向温岭,“你看我资料的时候在想什么。”

    方初笠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十分不善:“你注意一下说话的态度。”

    温岭倒不是很在意,点头,语气也有点不近人情:“我的确对你和池总的关系有想法,但也没想到还有这一档子事在里面。”

    闻与灿点头:“池总也是发现我有这个病症才找我的,他很好奇,是要脱我衣服的那种好奇,每个找上我的人都是这样,我只是在这些主动找我的人身上索要一点需要的东西而已。”

    温岭感觉不适,问:“这么强烈,你需要什么?”

    “钱,”闻与灿笑了一下,耿直得不像话,眉眼都弯了起来,“对于你们这些人来说,一顿饭可能就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听着特俗吧,但我就是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温岭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位少年身上的事应该远不止一个房地产老板那么简单。

    但他对闻与灿的语气和话语很不适,不敢苟同其观点,却也知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也知道不对别人的选择妄加评判。

    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会离这样的人远远的。

    “不知道池岚有没有给你们说呈泰的规则,”温岭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依旧澄澈,像两颗抛了光的玻璃珠子,他把“闻与灿也才刚成年”这句话念了三遍,暂时原谅他的出言不逊,撑着桌子说,“呈泰选人,不单单看能力,还看做人。”

    这件事情不小,有人喜欢用争议大的人,方初笠讨厌麻烦精,绝对不会用呈泰的声誉冒险,他捏着鼻子联系池岚,当然其中不乏讽刺挖苦。

    池岚那边很是吵闹,不知道在哪里笙歌,听见闻与灿的名字还反应了好半天,说半小时后到。方初笠不想多说了,叫他来领人就挂电话了。

    “关于你要不要进入后续培训,我得考虑一下。”方总没有感情地说,并不想在此地再做多留。

    温岭去结了钱,上车前看了一眼还坐在桌前的人,闻与灿还低着头看面前的柠檬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这大冷天的,闻与灿就穿了件薄棉衣,看起来就是个单薄少年。

    看得出他的生活有点困难,全身没有一件物件能挂出牌,一双鞋连标志都没有,鞋底磨损得严重都不换,之前在二选的时候,温岭还真没注意到这点。

    好好的一个孩子,也是可惜了,他在心里叹气。

    方初笠也在看,最后也没说什么。

    原本说是两点回别墅拿花,这一耽误直接到了三点。

    方初笠在院子里叫他:“快点,她们这都得起来了。”

    温岭在第一阶楼梯口站住脚,抬头看方初笠:“这么着急?”

    方初笠的嘴唇动了动:“……花,放衣柜里,要闷坏。”

    “闷坏了再买,”温岭忍不住笑起来,“花多的是,等会再给你买几束。”

    少爷不依。

    其实温岭心里有点费解,发觉从那个平安符开始,方初笠对自己送给他的东西近乎执拗。

    为什么呢?以前方初笠好像不这样的。

    他始终觉得,自己和这小少爷的相处模式缺了一段什么。

    拿到花的方初笠心情好了不少,听见隔壁有开门的声音赶紧要走,抓着温岭的手:“我妈醒了,咱们还是回公寓吧。”

    温岭给自己妈妈发了个消息,说跟这少爷在一块,今晚就先不回了。结束语不出意外的还是:和小笠不要吵架!

    “诶我当时,”温岭看着路说话,瞟了一眼正在看花的方小少爷,“以为你要直接说我俩没矛盾,咱俩已经在一起了呢。”

    毕竟这少爷恨不得沿着合作商和朋友一起广而告之了。

    方初笠抱着花,脸上被映得红红的,极其认真地摇头:“现在说,我妈只会觉得我对你进行了不可描述的潜规则,而且还是带着打击报复的心态在折磨你。”

    “温姨可能也会乱想,承受不了的,你给温姨说过你的性向吗?”

    温岭摇头:“没有,哪有那个机会啊。”

    原先少爷不表露,温岭就小心翼翼藏着,方初笠出了国更是没机会,他报了外省的大学,不太回家,回家也有理由不去方家,怕自己太想这少爷而在方妈妈面前说错话问错事。

    方初笠揪了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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