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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恋爱脑反派重生了》 23、第二十三章(第1/2页)
靳玄野一手掐着陆厌的腰身,一手情难自禁地在陆厌周身游走。
他早已不是初试云雨的毛头小子了,却连区区情.欲都管不住。
上一世,陆厌死后,他又活了好几百年。
这么多年间,他连自.渎都鲜少,更遑论是与人交.合了。
起初,他曾想过是否因为自己的初.夜是被陆厌所迫,不甚美好,所以才不喜床笫之事。
一日,俞姑娘对他投怀送抱。
俞姑娘从小便是个美人胚子,及笄之后,更是面若芙蓉,世间难得。
他家与俞家是世交,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在他拜入九霄门前,他们日日见面,无所不谈。
他曾对俞姑娘怀揣朦胧的好感,还曾一度认为他们以后定会成婚生子,羡煞旁人。
奇的是,面对衣衫半褪的俞姑娘,他满脑子俱是忍着羞耻,四肢僵硬,朝他投怀送抱的陆厌——他最恨的陆厌。
论容貌,俞姑娘差不了陆厌多少。
陆厌的尸身被师父烧了,连一点骨灰都没留下,再好的容貌都不复存在了。
且他绝非断袖,为何难以忍受俞姑娘近身?
难不成他被可恨的陆厌变作断袖了?
不可能。
绝不可能。
他阖了阖眼,压下在他脑中作乱的陆厌,继而抬起首来,望住了俞姑娘。
客观而言,俞姑娘有着一副合他心意的好颜色。
但这好颜色却勾不起他的一丝欲.念,他心如古井,全无波澜。
“抱歉。”他取了件自己的外衫,披在俞姑娘身上,“你且快些走罢。”
说罢,他连连后退,不再看俞姑娘半点。
闻言,俞姑娘霎时哭得梨花带泪,将他的外衫一丢,穿妥了衣衫,掩面而去。
那之后,他再未见过俞姑娘。
现如今,他甚至只记得俞姑娘姓俞,连她的名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现下他感受着陆厌的肌理与体温,不得不承认不管将来他是否会腻味陆厌这副肉身,不管他将来是否会杀了陆厌报仇,至少迄今为止,惟有陆厌能挑起他的情.欲,教他做不了清心寡欲的君子,仅能当声色犬马的俗人——不,连声色犬马的俗人都算不上,而是不分场合,只知发.情的禽兽。
“陆厌。”他不由自主地唤了一声。
陆厌正阖着双目,等待着他的亲吻,闻声,羽睫发颤。
这破庙不甚干净,但因有陆厌在,他只觉是一温柔乡。
他亦阖上双目,低下首去,进而与陆厌唇舌交织。
上一世,他未曾与陆厌深吻过。
而这一世,他巴不得每回接吻皆是深吻。
一吻罢,陆厌按住了他不规矩的手,正色道:“不可。”
靳玄野委屈地道:“当真不可?”
陆厌全然不妥协:“当真不可。”
诚如陆厌先前所言,这清风山危机重重,不宜行风月之事。
罢了。
靳玄野一面抬手为陆厌整理衣衫,一面还念念有词地道:“娘子日后该当穿些难解的衣衫。”
陆厌哭笑不得地道:“难不成是我穿着不得当勾引你了?”
靳玄野严肃地道:“对,娘子心里有数便好。”
将陆厌的衣衫整理妥当后,他依依不舍地道:“我们去寻师父罢。”
他堪堪转过身去,右腕陡地被陆厌扣住了。
“何事?”他回首询问,竟见陆厌抓了他的手,去解其腰带。
雪白的腰带一下子便被解开了,外衣随即松散,露出了中衣来。
“娘子,你做甚么?”他讶异地道,“此地不是危机重重,不宜风月么?”
陆厌不答,衣衫悉数委地,布满伤痕的胴.体暴露无遗。
靳玄野偏过首去,凭借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自制力道:“娘子,别这样。”
“这样是怎样?”陆厌用靳玄野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玄野不是喜欢我的身体么?”
“嗯,喜欢,喜欢至极。”靳玄野唇舌坦诚,手亦坦诚了起来。
陆厌拥有一副惨不忍睹的肉身,有几处伤口可谓硌手,可他却被这副肉身迷得神魂颠倒,致使数百年的清修所修成的道心毁于一旦。
“啊……嗯……”陆厌伸手勾住了靳玄野的脖颈,凑到靳玄野耳畔道,“快些给我,我想为你生儿育女。”
靳玄野清楚陆厌怀不上身孕,但这般情话甚是受用。
他本想去解自己的腰带,忽觉不对劲:“娘子,那情毒发作了?”
否则,陆厌岂会不合时宜地引诱他?
“对,快些,快些。”陆厌迫不及待地探下手去。
靳玄野捉住陆厌的手,凝视陆厌的双目。
就算陆厌被情毒所控,按照陆厌的性子,绝不会如此轻易地向他求.欢,更何况他们眼下正处于清风山。
陆厌定会先忍耐,直至实在忍耐不得了,再自残。
眼前之人绝非陆厌。
他眸色一沉,推开“陆厌”:“我娘子在何处?你将他弄哪儿去了?”
为何对方能在不知不觉间换走了陆厌?
即使陆厌重伤未愈,但陆厌道行深厚,岂会乖乖地被换走?
“你娘子不是在这儿么?”“陆厌”跪下.身去,背对着靳玄野,腰身下压,双股大开,“夫君,我好痒啊,劳烦夫君帮我止痒。”
这一世,除却初.夜及次日一早,陆厌再未唤过靳玄野“夫君”。
而当时陆厌之所以唤他“夫君”,是为了求死。
况且真正的陆厌岂会说出这等下流话。
“陆厌”见靳玄野不为所动,自己伸入了手指。
于靳玄野而言,此人顶着陆厌的皮囊做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无异于亵.渎了陆厌。
他唤出佩剑“昭明”,直劈“陆厌”。
“陆厌”被一劈为二,可怜楚楚地道:“夫君,你为何又要杀我?我又有何处得罪你了?”
靳玄野懒得同赝品废话,又是一剑,将其拦腰砍断。
“陆厌”的断口血流如注,下头两处却正淌着水,他张开双手,伸向靳玄野:“夫君,抱抱我,别不要我。我虽用错了法子,但我对夫君的心意天地可鉴。”
靳玄野不耐烦地道:“将娘子交出来。”
“我当真是你娘子。”“陆厌”委屈地道,“夫君为何不信我?”
“我的娘子不是被分成了四块,还在引诱我的怪物。”靳玄野不由分说地又是一剑。
剑光如虹,“陆厌”陡然成了一堆肉泥。
这赝品既然不说,他便自己去找。
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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