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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鉴定过了,是孽缘(女尊)》 【全文完】(第1/6页)
第48章
凤思楠誓要将祝佩玉置于死地以泄心头之恨。偏偏这个祝佩玉跟个老鼠一样?,整日藏匿在安北王府,不?敢轻易露面。凤思楠本欲派遣暗探潜入安北王府,可?偏偏她那个傻子四妹将祝佩玉当成个宝贝疙瘩似得,呵护备至,难以下手。
明枪暗箭的计划都?只能?作罢。
佳人卿关门大吉;温心避而不?见;四妹又?对她误会至深……
凤思楠说不?清自己怎么?了,明明自己计划无误,明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怎么?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变的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都?是那个祝佩玉!
凤思楠紧握拳头重?重?叩击在桌案上,她明明两?年前就应该死在火场,可?偏偏毫发无损的活了下来,还嗖的一下跑去?了北洲。
入京后,屡次坏她的好事,尤其还将凤思霜牢牢掌控在手里。
凤思楠越想越觉得诡异,难不?成这世?上真有妖人?
习云观察到自己的殿下似乎有些过于执着,区区一个低级官吏,何须如?此耗费心力?但凤思楠每日的情绪波动如?同狂风暴雨,让习云即便想要劝解,也开不?了口。
关珠更是焦急万分:“前日桦林发现了陌生?人的踪迹,您有没有告知殿下?”
习云摇了摇头:“殿下现在这个样?子,谁敢去?触怒她。”她沉默了片刻:“你?也不?必过于紧张,桦林并非私有领地,有百姓路过是常有的事。如?果实在不?放心,你?可?以派人去?调查一番。殿下已经够烦恼了,你?就不?要再因为这种小事去?打扰她了。”
虽然如?此,但殿下对桦林的事务非常重?视,如?果不?告知她,关珠总是担心会有意外发生?。
“不?过是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吏,殿下为何如?此执着?”
习云叹了口气,她要是知道,她不?早就劝殿下放下了吗?
万幸否极泰来,这日,祝佩玉终于离开了安北王府。
乌晴蒙冤入狱的消息,是乌温瑜带来的,母亲被指控收受巨额贿赂,数额高达数千两?白银。都?察院的官员气势汹汹,未给予乌晴任何辩驳的机会。禁军在接到命令后迅速行动,闯入乌晴府邸,粗暴搜查,不?久便在其寝室中发现了所谓的银票证据。
乌晴大声疾呼自己的清白,却无人愿意倾听。随即就被关押至监察狱中。
乌晴只是出身平凡的士女,颇有一番作为,又?凭借满腔热血和对朝廷忠诚,一步步攀升至如?今的地位。在她的继任期间,由于坚持原则,不?畏强权,得罪了不?少权贵。如?今身陷囹圄,乌老夫人四处奔波试图为女儿伸冤,却接连遭遇闭门羹。
乌温瑜坚信母亲是无辜的。他不?顾儿郎之身,跪在刑部?尚书的府邸外,耐心等待了数个时辰,直至宵禁的钟声响起,仍旧未能?见到刑部?尚书一面。
乌温瑜一夜未眠,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又?跪倒在安北王府的门外,将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形事浪荡的王女身上。
尽管已经做好了被凤思霜玩弄的准备,然而当她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内心仍旧无法?抑制的紧张起来,难以保持平日的从容。
“家母一生?光明磊落,对官场的贪污腐败深恶痛绝,绝不?可?能?收受贿赂。恳请殿下为我母亲洗清冤屈。”他深深叩首,声音中带着哀求:“若殿下愿意伸出援手,我愿终身为奴为仆,侍奉殿下左右!”
他无法?窥见凤思霜的神情变化,只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她紧紧握住,她掌心的粗糙老茧磨红了他的手背,他却不?敢流露出一丝痛苦,只是低着头,静候她的答复。
她缓缓开口:“你?所说的侍奉本王,可?是出自真心?”
乌温瑜的背脊瞬间僵硬,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凤思霜突然轻笑出声,那笑声在乌温瑜听来异常刺耳,他的脸色涨得通红,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尴尬。正当他犹豫是否要有所行动时,凤思霜又?说道:“本王就知道,你?也喜欢本王。”
乌温瑜微微一怔。
凤思霜的语气中透露出从容与轻松:“莫哭!区区小事,本王抬抬手便帮你?办了。”
乌温瑜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只见她脸上并无半分轻蔑之色,相反,她的目光炽热而坚定,面带温和。随即,她面色一沉,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祝佩玉,命令道:“还愣着作甚?抓紧去?办啊!办不?好,本王就让你?的屁股开花!”
祝佩玉:“……”
知道了,活娘!
祝佩玉微微躬身,语气慵懒地应了一声:“是。”
祝佩玉原以为提醒了宣颖然,她就能?警示一下凤思雨,没想到乌晴依旧蒙冤入狱。
她还在想宣颖然是否知晓此事时,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番,她暗道一句不?妙,不?会是凤思楠杀过来了吧?
于是紧紧抱着自己,惊恐的看着车门。
孔眉见车内之人久久无言,只得推开车门:“吏书,是孙嬷嬷。”
孙嬷嬷?
祝佩玉急忙探出头去?,就见孙嬷嬷微微一躬身:“祝吏书,陛下有请。”
女帝?见她?
刚刚悬着的心,再次悬了起来,甚至比刚刚还要惊恐,可?惜孙嬷嬷口风很?紧,半个字也不?愿意透漏。
祝佩玉惴惴不?安的再次进了宫门,最终在一座熟悉的宫宇门前,止住了脚步。
宣颖然不?知候了多久,端的一副老神在在摸样?,察觉她入宫后,嘴角微微扬起。
祝佩玉登时全?身一凉,不?可?置信道:“不?是吧奶奶,你?出卖我?”
宣颖然觉得这小辈不?仅可?恶,而且不?懂礼貌,谁是她奶奶?但当下这种情况,还是内心的窃喜居多:“吏书下了好大一盘棋,这世?上敢将川南王、睿王、礼公及老身做棋子之人,吏书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好好借此机会扬名,吏书不?觉白来世?上走一遭吗?”
祝佩玉嘴角微抽,挑起凤家三女的争端,简直和在女帝头上拉屎没什么?区别了。
祝佩玉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结局,车裂?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
随意被宫人唤入殿内时,祝佩玉的大脑只剩下空白一片,只是乖乖跪在殿中老老实实道:“罪臣祝长生?见过吾皇陛下,愿陛下春秋鼎盛,国泰民安。”
殿中默了几息,上首之人问她:“罪臣?你?何罪之有啊?”
祝佩玉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凭着阿谀的惯性说:“罪臣自知罪孽深重?,愧对皇恩,今特来请罪,不?敢奢求宽恕。只盼陛下不?要责备安北王,安北王对陛下之忠诚之心,天地可?鉴。罪臣所做之事,皆是罪臣一人主张,殿下全?不?知情。罪臣愿接受任何惩罚,还望陛下圣裁。
殿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奚晨小心翼翼地窥视着女帝的面色,感觉气氛和缓,她才鼓起勇气,以一种恭敬而审慎的语气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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