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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e弹幕配送中……》 第62章 第 62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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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啊!”中原中也面目狰狞瞪着那把洗洁精和白兰地兑在一起的太宰治,“而且为什么这个家伙也在!”
“哈?明明是中也不请自来好不好!这原本是只属于我,流鸟以及织田作之间的聚会!”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睛,“织田作?”
“是的哟是的哟,不觉得织田作这个读音更加顺口吗?”
织田作闻言,点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太宰治得意洋洋朝中原中也昂首,“你看,完全没有中也的份,织田作都开始赶人了!”
“不要随便代替别人做决定啊!”中原中也怒道。
流鸟坐在织田作旁边,望着中原中也手中的红酒。
“中也之前偷偷喝酒了。”流鸟说,“不告诉我。”
中也哽住,“那,那不是没机会嘛。”
“流鸟要试一试酒的味道吗?”太宰治蹦到了流鸟身边,活泼可爱的样子相当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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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洗洁精兑白兰地推到了流鸟的面前,“试一试嘛”
“白兰地会不会太烈了?第一次喝,可以尝试果酒或清酒。”织田作问。
流鸟挠挠头,“那就来一点草莓果酒。”
太宰治撇嘴,将白兰地凑到了唇边浅尝一口,五官立刻皱了起来。
“好难喝。”他说。
中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哈,自己做的活该!”
聊天的时间,足够把流鸟的酒端上来。
原本有些兴致缺缺的太宰治立刻来了兴趣,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流鸟把果酒一点一点吞下肚。
他靠近流鸟,与流鸟面对面,盯着她的眼眸似乎在期待什么。
“会难受吗?”织田作摸了摸流鸟的脑袋。
流鸟摇头,“没有,和果汁一样。”
“那就再来一点!”太宰治把织田作手中的酒杯交给了流鸟,“再来一点。”
中也蹙眉,“太宰!”
他拉过流鸟,“不要被太宰治骗了啊,酒这种东西第一次喝不要太多。”
橘发少年说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肚子。
紧接着,少年的面色肉眼可见泛起红晕。
显然,他喝醉了。
剩余三人盯着中原中也,都陷入了某一种程度的沉默。
“中也是喝醉了吗?”流鸟问。
“嗯,喝醉了。”织田作说。
太宰治嘴角裂开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哈哈哈,中也好笨!哈哈哈哈哈哈!”
今日的太宰治活泼过头了,不仅在酒醉的中原中也面前反复横跳,在其怒火的边缘来回试探,更是在织田作与流鸟之间左右逢源,嘻嘻哈哈地不断企图哄骗流鸟喝下高度数的酒。
很可惜,他低估了拥有特级实力的流鸟的身体素质。
在不断哄骗流鸟喝酒的同时,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啪叽!”
少年一头扎进成山的酒杯堆里,一睡不起。
【哈哈哈哈笑死了,太宰治灌酒不成反被自己灌醉了】
【噗,喝醉酒的小猫咪,天生就是要被妈妈吃掉的】
【今天的太宰治好活泼,而且,我发现今天太宰治一次都没有想要去碰流鸟诶!为什么!】
【我知道,肯定是因为爱啊】
【中也!!!!酒醉的中也,怎么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两只醉成软泥的少年,迷迷糊糊趴在桌台上互相抱怨。
流鸟扶住中也的肩膀,与织田作道别,“明天见,作之助。”
“嗯,明天见,宫本。”
在流鸟即将转身离去前,织田作拉住了她。
轻柔的吻落在了唇角,蜻蜓点水,触之即离。
流鸟一愣,“作之助?”
织田作之助柔下了眉眼,“道别仪式感。”
“我知道了!”
流鸟踮起脚尖,在织田作之助的额头用唇轻碰了一下,“道别仪式感!”
说完,她带着橘发少年转身离去。
蜿蜒的红色发丝在空中画了一条温柔的弧度,轻扫过来了趴在桌台上少年缠绕了绷带的手腕。
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指尖在那红如火焰的发丝间穿梭,想要捉住,却在发丝离去的最后一秒前又松下了手腕。
望着红发少女离去的身影,他再次闭上双眼,呼吸均匀地沉睡过去。
梦境中,他再次看见了赤红如火焰的发丝。
那高高扬起的发尾随着微风摇曳,指尖温热的触感如同柔软的花瓣。
他的身体被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
那是梦,易碎的梦境。
夜晚的星星将黑夜点亮,银色的月光为昏暗的街道提供了朦胧的灯光。
横滨的夜晚只存在两种情况。要么安静得几乎没有生命,要么喧哗得将一切吵醒。
橘发少年趴在流鸟的背上,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着什么。
“流鸟……”
“嗯?中也有什么事情吗?”
因为酒醉,少年花了好长时间才确认原来自己正趴在她的背上。
他挣扎着想要下来,但完全没有力气,一番挣扎过后,又软踏踏倒下了。
“流鸟……”
“嗯?我在,中也!”
橘发少年将怀着流鸟脖颈的手臂收紧,维持在一个仅仅接触的大小,“流鸟,多依靠我,可以吗?”
呼出的气息还有明显的酒气,吐出的字词还带着粘软的气音。他很努力地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敞亮可靠,但无论他怎么努力,说出的话也和撒娇一般。
最后,他干脆自暴自弃了。
“呼噜呼噜……”
舒缓的呼噜声渐渐散开,少年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流鸟停下脚步,面上没有表情。
她的双眼空洞而迷茫注视着前方,“中也,会丢下我吗?”
“对中也来说,我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中也连痛苦都没有……”
这些话注定无法被少年听见,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缓慢积累,在心脏除缓慢腐蚀,直到鲜红的心脏变成一滩腐烂的泥土。
“咔哒!”
木屐敲击水泥地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布料随着主人的运动摩擦着。
流鸟侧耳倾听,看见了站在月光下的男孩。
他身穿红色的羽织,雪白的花鸟绘图案几乎震动翅膀飞去。深色的行灯袴被灰尘沾染,肮脏的水洼为昂贵的布料添上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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