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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be弹幕配送中……》 第66章 第 66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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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鸟被系统弹出去了。
“……系统,怎么回事?”
[那个,宿主,好像是游戏那边出现了问题]
“什么问题?”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莫名心虚,[额,那个,不是很严重啦,只是游戏新出的剧情出现了一点bug,现在正在修复中,您这边会出现卡顿现象是很正常的。不用担心,很快就能够修复好。您可以在剧情的空隙休息一下,就当做是给观众的缓和期?]
难得听系统说了些体谅观众的话,流鸟一时间竟然生出了欣慰的情绪。
系统竟然学会体谅观众了诶,它竟然没有兴奋地发刀子!
【我先来,《戛然而止》】
【逐阳姬竟然和里梅打起来过,怎么游戏里没说过】
【别说游戏,动漫也没说过啊,而且听里梅的语气,好像还听额,就是那个,还可以?】
【现在是有奖竞猜环节,宿傩想要见逐阳姬,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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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赌是因为逐阳姬做了绘象子,这玩意则带感】
【心脏扑通扑通跳,为什么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前面的住嘴!小猫咪听不得这种话!】
“姐姐大人!”
小少年的叫喊声唤醒了流鸟的意识。
疼痛只是一瞬间,当大脑恢复清明,流鸟就意识到,眼前的男孩到底是谁。
“你是,宫本繁?”流鸟怔愣地叫着他的名字。
红发的小少年神色恍惚了一瞬间,之后点点头,“嗯。”
他看起来很狼狈,高高扬起的长发似乎也跟着蔫蔫的,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麻雀。
“你认识我吗?”流鸟问。
宫本繁拉扯着流鸟的衣袖,“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带我回家吧,姐姐。”他说。
“……回家?”
这个词汇似乎很神奇,将流鸟的意识从大脑里抽出来,又反复塞回去。
她好像很久没有听见这个词语了,又好像不久前才听说过。
记忆的拉扯带着她飘到了很遥远的地方,飘到了一个散发着书香的房间里。
那是一个男人的怀抱,温暖且宽阔,似乎抵挡了一切的风雨。鼻尖环绕的是糖果的飘香,似乎是可丽饼。女人不轻不重的责备环绕在耳边,好像在说些什么好笑的事情。
然后,一切都随着刺眼的白光破碎了。
眼前的人是谁?他是宫本繁,是宫本,也是……她的弟弟。
他知道她。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红色绳子,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那,回,回家。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回家。”流鸟磕磕绊绊说着这句话。
她吃力的样子,就好像刚刚学会说话一般。又或者这个词汇是什么别的生涩语种,叫她无法顺畅地说出来。
流鸟的背上还趴着中原中也,宫本繁抬头望了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牵着流鸟的袖子,改为了流鸟的手臂。
他很安静,一路上根本没有说过任何的话。
流鸟也没有,她更加手足无措地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
等到终于把背上的橘发少年安置妥当,流鸟才带着宫本繁回到自己居住的屋子。
“你现在要先洗漱一下,不然会感冒的。还有,你肚子饿吗?想吃什么东西吗?甜点可以吗?或者别的东西?”
“我这里……家里没有适合你的衣服,你要暂时穿这一身,还是穿我的?”
“那个,浴室里的东西会用吗?”
她一直在絮絮叨叨,面对这个小少年,她显得如此小心翼翼又局促紧张,似乎是害怕眼前的人跑了一样。
她在试图感知眼前少年的负面情绪。
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的心情就好像他的表情一样,空白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都可以的。”宫本繁说,“只要是姐姐,都可以的。”
他望着眼前的红发少女,伸手拥抱住了她。
他们的红发相互依靠,牵连在一起的是血脉的羁绊。
“只要是姐姐,都可以的。”他又说了一遍。
红发少女的身体僵住了。
她似乎在犹豫着,伸出的双臂环上了小少年的身体,“因为,我是姐姐吗?”
“嗯。”
“好,好奇怪啊……”流鸟的面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
那似乎是笑,又似乎是哭,像是一个不受控制的玩偶。一边是主人的拉扯,而另一边是自我意识的挣扎。
“感觉,感觉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了一样。”流鸟是,“整个人,都软乎乎的,没有力气了。”
两人拥抱了片刻,宫本繁就主动去洗漱了。
流鸟呆坐在客厅,陷入可以种奇异的状态中。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想要迫不及待地去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那种轻飘飘的感觉一直留存自大脑里,似乎呼之欲出,控制着她也开始软乎乎起来。
好像,有谁告诉过她这是什么感觉。
那是谁?那是谁呢?
轻飘飘的感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痛苦。
流鸟捂住额头,“好疼……”
有谁,在和她说话?那个人很重要,但是,但是想不起来了。
在疼痛之中,流鸟忽然想起了织田作之助。
想要告诉他,很想,真的很想……
但是,要告诉他什么?
想要见他,真的很想要见他。
流鸟不清楚这种莫名其妙的想念是为了什么,正如她不知道那样轻飘飘的感觉是什么一样。一切都太陌生了。
她好像走在了一条陌生的路上,周围都是没有见过的花和草,天空飞过的是没有见过的飞鸟,就连脚边的石头形状都是独特的。
只是想着,就觉得奇妙了。
“作之助……”
没有人回应她。
“作之助……”她又叫了一声,依旧没有人回应她。
但是她好像找到了什么乐趣,不停地喊着这个名字。
就好像,可以通过风传入他的耳朵里一样。
“作之助,作之助,作之助……”
忽然,她停下来了,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圆了一双眼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神经质地寻找指着什么东西。
她的大脑依旧在疼痛着,但从胸腔中升腾而起的情绪如同气泡水噼里啪啦,将那疼痛缓和成了酸酸涩涩的浆糊,连同意识都模模糊糊起来。
要做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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