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老实但万人迷[快穿]: 16、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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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门被踩到轰鸣。

    祝燃的喉咙嘶哑到不成样子:“他去哪了?!?”

    徐祉安不回答,盯着路,看不清神色,瞳孔冷沉。

    祝燃怀里被扔了个手机,没锁屏,里面有几段视频。祝燃抖着手捡起来,看到一半,脸上血色一层层褪干净。

    他终于亲眼看见了那段dv录像。

    宋汝瓷被灌了不知道多少酒。

    宋汝瓷靠在包厢的角落里,倚着墙壁,一只手虚压在胃上,侧脸白得像雪,浅色瞳孔里很安静、很安静,身旁是些凌乱的碎纸。

    祝燃知道这是什么,他曾经看到群里有些人阴阳怪气地提起过。

    那是宋汝瓷在工作之余抽空写的论文草稿。

    全被嘻嘻哈哈撕得粉碎。

    粉碎。

    “优等生爱慕虚荣借高利贷,沦落到陪酒还趴在走廊窗台上写论文”。

    这种事在养尊处优的纨绔眼里大概很有趣,大概是种颇具心机的表演。

    他们不就是这么想的?既然是表演,那就无所谓了。

    当然可以“替天行道”。

    当然可以捉弄,奚落,残忍折磨,宋汝瓷居然没什么特殊的反应,甚至还在认真尝试和他们讲清道理……这让凶手更恼羞成怒。

    祝燃看着最后被乱七八糟酒水彻底泡烂的废纸——宋汝瓷也在看它们,宋汝瓷看着它们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样的神情眼熟,在他家住着这段时间,宋汝瓷一个人静静出神时,就是这样。

    这些天,宋汝瓷的心里究竟都在些什么?

    过去的一切这么容易翻篇吗?是不是只要给点甜头、说几句好听话就够了,是不是像模像样地补偿、挽回、道歉就够了?

    宋汝瓷看着他摆满桌子的便签纸,是什么样的心情,那个时候,宋汝瓷的神情很恍惚,那双总是柔和的浅色眼睛里望见的……

    是在最后期限里被肆意撕毁揉烂的论文、被一并毁掉的未来吗?

    祝燃盯着徐祉安扔给他的手机,看着上面的画面。

    “救他的是褚宴。”徐祉安的声音很冷,“你应当也听过这个名字。”

    祝燃吃力扯了下嘴角。

    他已经没心情纠结徐祉安怎么知道,徐祉安这个变态又在哪安了窃听器,他只觉得庆幸,幸好当时有人救了宋汝瓷,原来是褚宴……怪不得。

    怪不得。

    昏沉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宋汝瓷无意识想找的人居然是褚宴。

    “……徐祉安。”

    祝燃异常吃力地开口,他攥着手机,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别生气,我是说,把listen交出去,是不是……对他更好?”

    他知道褚宴凶名在外,吃人不吐骨头,甚至连名字都没几个人敢当众提——可要是褚宴能对宋汝瓷好呢?

    要是褚宴能让宋汝瓷开心一点、安稳一点呢?

    那是宋汝瓷自己想找的人。

    是宋汝瓷得到了好消息,想打电话分享的人,是宋汝瓷病得意识不清了、最难受的时候,唯一能想起的名字。

    宋汝瓷离开他家,是去找褚宴了吗?

    褚宴能救救宋汝瓷吗!?

    祝燃攥得指节青白,他担心引爆徐祉安超乎寻常的占有欲,盯着双手,说得谨慎至极:“要是,要是listen愿意……”

    “祝燃。”徐祉安沉声打断,“那是穆鹤的叔叔。”

    “那又怎么了!”祝燃急得喉咙发烫,满口血腥气,“宋汝瓷是人,他是人,有权利选择他自己喜欢的生活!宋汝瓷愿意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轮得到他穆鹤同不同意?!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敢——”

    剩下的声音被尖锐的刹车声淹没。

    祝燃没系安全带,险些一头撞在风挡玻璃上,徐祉安脸色冷沉,盯着拦在车头、险些被狂飙的车径直撞飞的人影。

    盛锋。

    盛锋的刀伤还没好,又被褚家人控制,他是钻了个空子从医院逃出来的。

    徐祉安的声音很冷:“东西呢?”

    盛锋递给他一张内存卡。

    祝燃看着这两个人,心头不安疯长,眉头拧得死紧:“什么意思?!打什么哑谜!有话直说!”

    徐祉安把内存卡塞进车载播放器,里面传出来的是穆鹤的声音,还是那么可怜、那么发着抖:“我们得想办法……”

    穆鹤说:“宋汝瓷勾搭上我叔叔,骗我叔叔,是真会被杀了的。”

    “盛锋,你帮帮他,我不忍心看他死,你现在找个人去酒店,趁我叔叔没回来,把宋汝瓷送回会所去。”

    “还有,再让人乱翻一通,偷几样我叔叔重要的东西,把钱都拿走。我叔叔要是让你查,你就说宋汝瓷是在会所里做那种事,偷客人的东西,怕挨打才逃出来了。他本来也就是这种人,装病装可怜骗人救、骗人可怜……”

    祝燃听得匪夷所思,回头看盛锋,像看着个从不认识的怪物。

    盛锋靠在后排,抵着左肺的伤口,喘息吃力,脸色异常难看。

    “他让你做……”

    祝燃问:“你就做了?”

    “他当然会做。”徐祉安咬字很慢,瞳孔阴冷,“他不敢承认自己不喜欢穆鹤。”

    盛锋不可能从头至尾都没意识到。

    没意识到,他眷恋的,想尽办法想要从穆鹤身上找回的、那种在一起后就竭尽全力再找不到的感受,其实是宋汝瓷留在出租屋里的影子。

    所以当穆鹤和宋汝瓷分手,搬回学校宿舍以后,那种感觉就迅速淡化不见了。

    盛锋一直对穆鹤过分保护、过分服从、问也不问地无条件维护和供养,恰恰是因为潜意识里的愧疚——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不爱穆鹤,但羞于启齿,无法承认。

    所以他帮穆鹤做一切该做的、不该做的。

    他帮穆鹤害宋汝瓷。

    他否认自己受宋汝瓷吸引,过度否认,变成偏执到无理由的敌视,甚至敢因此背叛褚宴。

    “扯淡!”祝燃咬牙,他不信这点招数有用,褚宴那种人,远比他们有脑子得多,怎么会中这种愚蠢透顶的圈套,“褚宴会信这种鬼话?”

    盛锋沉默,摇了摇头,不知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

    但不论如何,都已经足够叫人喘不上气。徐祉安说的没错,褚宴是穆鹤的叔叔,这就注定了穆鹤会眼红,会不安,会从中作梗。

    万一……宋汝瓷不是去找褚宴的。

    宋汝瓷一个人,还能去哪?

    还能去找谁?

    宋汝瓷出了门,却并没去那个短信里的酒店套房,徐祉安装在手机里的监控被屏蔽了,无法定位准确地点。

    祝燃掌心渐渐渗出冷汗,他本来该能回答这个问题,可喉咙里却像是横亘着根刺,声音越来越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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