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鬼被高岭之花缠上了[快穿]: 25、骄纵蛮横的作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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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裂开的伤口血流如注,蜿蜒成细蛇悄悄蔓向江颂脚边。

    奴隶连血都是肮脏无比的。

    楚木死死盯着那点血迹,瞳孔剧烈颤着,弓紧脊背喘息,咬牙往前爬想要用衣服把江颂鞋尖上的血擦掉。

    可他才探过去,那金枝玉叶的小侯爷便像是嫌恶般后退了两步。

    “脏死了。”他轻嗤,居高临下的冷哼一声:“竟然敢擅自主张,真是无法无天,把他给我拖下去,丢到狗窝里给阿星当食物吧。”

    楚木猛地抬头,猩红惊恐的长眸犹如沁着血般,浑身发抖,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气音破碎不堪。

    “对……不起……”

    他大口喘息着,拼命想要跪起来,可鲜血淋漓的身体颤得像是秋风里的黄叶,没几下又重新摔了回去。

    会被丢掉的……

    他会被丢掉。

    巨大的恐慌几乎快逼疯了楚木,他紧紧咬着牙根,瑟瑟发抖的想要挤出一些声音去祈求江颂。

    可下一秒他整个人便被侍卫拖拽起来,像是一块毫不起眼的烂肉般,被人粗暴蛮横的往外拖。

    伤口挣裂得更甚,失血过多的楚木闷喘一声,终于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江颂在心底疯狂道歉,脸色发白,眸光都沁上了一层水光,却偏偏还要顾及人设,装成一副兴致勃勃的恶劣模样。

    “别,别让他死了,这可是我新找的玩具。”

    边上的花颜看自家小侯爷都快哭了,心底叹了口气,她家小侯爷就是嘴硬。

    那只叫阿星的狗,其实是西域进贡过来的宠物,小巧玲珑,毛茸茸的像个糯米球一样,因为可爱且毫无危险,所以首辅大人才会允许小侯爷养这小玩意儿。

    所以别说吃人了,阿星估计见到楚木都得被吓的四处逃窜。

    说起来,阿星其实和小侯爷好像……

    花颜心软软,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点时,忽然在余光中瞥见远处静默而立的谢浔之。

    长身玉立,眉眼卓绝,气质冷淡肃穆,像是周遭都浮着薄冰,极富压迫感的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唯独江颂除外。

    这个笨蛋已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差不多了,生怕自己晚去一秒楚木就会一命呜呼。

    所以完全没有顾及到越发诡异的气氛,还在咋咋呼呼的催促着:“一个个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这些东西处理掉!”

    “快点快点,待会谢浔之回来了,我就要完蛋啦。”

    “是吗?”

    “对呀对呀,所以赶紧收拾一下。还有,谁都不许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不然我——”

    江颂火急火燎的应着,说话间就想脚底抹油的赶紧溜走,却不想才转身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谢浔之,瞬间所有声音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不然要怎样?”

    谢浔之声线冷淡,眉眼低压,瞧不出什么情绪。

    但江颂却听得后颈发凉,原本嚣张骄纵的姿态瞬间收敛,乖巧的站在谢浔之面前,表情很心虚。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谢浔之:“……”

    沉默中的压抑让江颂这个笨蛋都察觉到了,他紧张的下意识搅紧手指,小声道:“你在生气吗?”

    “你觉得呢?”

    谢浔之不答反问,语气平静得几乎有些诡异。

    “江颂,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不过是出门几天,你便忘乎所以到连玉堂春那种脏污的地方都敢去。”

    轻飘飘的字句砸在这小妖怪耳边,让他脸色都白了几分,目光飘忽着不敢看人,支支吾吾。

    “我没有做什么坏事……”

    谢浔之目光冷淡,一言不发的转身便走,江颂见此眸光亮了几分。

    因为气谢浔之也是他的任务之一。

    在原文设定中,谢浔之和江颂父亲是忘年交,但因为党派纷争,老镇南侯含冤而亡,唯一的妻子悲痛欲绝跟着殉情而去,剩下小儿子独自面对群狼环伺。

    就在整个镇南侯府摇摇欲坠之际,谢浔之出现了,亲自把江颂接了回去,并且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这性情冷淡杀伐果断的佞臣,竟然把那捡回来的小侯爷生生宠成了整个汴京的小祖宗。

    说是忘年交的情分,可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谢浔之的心思。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江颂。

    这个思维简单的小妖怪还在愧疚于自己的恩将仇报,整个人拧巴得眉头都瞥成了个八字,短暂的想了一下要如何偷偷补偿回去。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楚木。

    江颂心里着急,面上却装得像是被宠坏了的小祖宗,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一副气恼的模样,轻哼一声。

    “走走走,反正我一点都不在乎。”

    他特别大声的说完后,便像是赌气一般学着谢浔之的模样转身就走,小表情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实则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嚣张跋扈的小侯爷受了委屈,怎么能不撒出来呢。

    所以去找楚木,完全说得过去吧。

    江颂觉得自己聪明极了,努力压着想要上翘的嘴角,但没成想才往前走了没几步,他便被羽林卫拽住衣领,像拎小鸡崽一样整个人咻的一下就被带到了谢浔之面前。

    这人脸色比之前更差,额角青筋都微微绷起了些,声音冷得吓人。

    “今日所有看护江颂的,全都杖杀。”

    江颂:“!!!”

    他被吓得脸都白了,整个人挣扎起来,眼眶红了一圈,瞪着谢浔之。

    “这不关他们的事儿!”

    “连自家主子都看不好,我要这些废物做什么呢?”

    “那你应该罚我呀。”江颂脱口而出,随后立马意识到这和人设不符,于是便虎着一张脸,赌气道:“你打死我好了。”

    谢浔之呼吸瞬间沉闷了下来,袖口之下的指尖深深嵌在手心里。

    “九旬,去书房把戒尺拿来。”

    江颂:“?!!”真打呀?

    他还要去救人呢,但想想如果罚了自己,兴许谢浔之就不会追究花颜他们的责任了。

    于是江颂忍着那点惧意,眸光都被吓得湿漉漉的,偏偏还要像头不服输的小牛一样和谢浔之犟。

    “我出去玩有什么错吗?是你大惊小怪而已!我也不是你的人偶娃娃,需要你牵线拉绳才能动。”

    他底气很不足的倒打一耙:“你就是控制欲旺盛,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

    这字字句句,简直像刀子一样直往谢浔之心脏上插。

    他目光像是沁着血色,晦暗的情绪翻涌得犹如巨浪,却又在某一瞬间隐匿于无形,只余下略微沙哑的声音还残留着些许端倪。

    “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说话间谢浔之从九旬手中拿过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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