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女就那么香吗: 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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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新月好多年没赶过大集,一路走一路看,各种小摊小店,吃的喝的用的,还跟小时候一样。

    机器现打出来的玉米棒,荞麦酥,刚出炉还热乎,旁边守个人,拿把剪刀,出来一截剪一截。

    荞麦酥大多剪成三角形,出来热气一散都变得脆脆的。

    沈新月小时候也喜欢蹲在旁边守着,有剩下的边角料,大方的老板会分给围观的小孩吃。

    她从旁经过,眼不错珠盯着,大娘给上一位客人称了,顺手抓半根玉米棒递过去,“尝尝。”

    “谢谢谢谢。”沈新月双手接过,马上塞进嘴里。味道没变,脆香脆香的。

    江有盈本来在隔壁看五香调料,这时候走过来,手指点点,“各两斤。”

    脆脆酥不压秤,四斤,两大口袋,沈新月喜滋滋抱在怀里,“你也喜欢吃这个呀!”

    她主动接过来,帮忙出份力,能混一口算一口,正说着话,手又伸进去掏出个荞麦酥。

    江有盈继续看买五香调料,沈新月瞧见旁边有卖蕨菜的,上前问价,老太太报了串数字,竟然比芳芳姐开出的价格高出两倍多。

    她没往深想自己是不是被坑了,只觉得奇怪,拉着江有盈,“她那蕨是不是跟我的品种不一样?贵那么多。”

    江有盈领着她继续往前走,称了二两干花椒才回去。

    “你别站太近,旁边听着。”

    小菜摊前,江有盈蹲地上看菜,都没上手扒拉,还是说的普通话,老太太直接对半砍,比芳芳姐收的还便宜一块多。

    “我再看看。”江有盈起身离开。

    “你全要我再给你少点!”老太太喊。

    沈新月糊涂了,“到底为什么?”

    “不是菜品种不一样,是人的品种不一样。”江有盈说。

    沈新月琢磨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鼻尖,“意思我长得蠢,好骗?”

    “我没这么说,这是你自己说的。”江有盈停在一家米花糖铺子前。

    沈新月不爱吃米花糖,这玩意搁久一股哈猪油味儿,可难闻,花生也爱返潮。

    江有盈等了几秒,见她没露馋,也没去乞讨,浅浅弯一下嘴角,继续往前走。

    还挺挑食。

    “也太不淳朴了。”沈新月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她一点不像骗人,叫得好亲热,喊我妹妹。”

    “怎么骗你还提前跟你打声招呼?”江有盈笑。

    “呜”一声,沈新月两袋脆脆酥挂在手臂,腾出手抱住人胳膊,调子嗲嗲软软的,“都来欺负我,不公平。”

    身体微僵一瞬,江有盈不自在动了动肩膀,停在那,“回去打她一顿,给你出出气。”

    开玩笑的,怎么可能。

    沈新月摇头,“我没那么小心眼,估计她日子也不好过,不是说现在很多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嘛,都是为了生活,否则不至于骗这几块钱。”

    “你真善良。”江有盈说。

    沈新月难过瘪嘴,“江师傅嘲讽我。”

    怎么会是嘲讽,江有盈认真解释,“善良是一种非常珍贵美好的品质。”

    “可人一旦没钱就很难保持善良。”沈新月说。

    江有盈并不完全认同,“有钱更难保持善良,这东西还是分人。”

    欸,有道理,沈新月一下就被说服。

    “那意思我真的很不错了?”

    “你很好。”江有盈回答。

    集上逛一圈,买了一大堆东西,外婆要的鸡苗有倒是有,江师傅说看着还不太健康,等下周。

    沈新月不懂,反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最后她们才去快递站拿东西,镇上的快递都是攒够一批才往村里送,除非冷链生鲜一类。

    沈新月脑子是真转不过来,“怎么一开始去寄快递的时候不拿呢?”

    “放车上不被人偷了?”江有盈反问。

    沈新月扭头四处看,“有监控的呀。”

    过分天真。江有盈上车,“你怪不得被人骗。”

    沈新月把脆脆卷都安顿好,“是了,老的也骗,年轻的也骗,该死的直女。”

    江有盈低头戴手套,不说话,沈新月赶紧补一句,“不是说你哦,你没有骗过我。”

    “说不定呢。”江有盈启动车子。

    沈新月很喜欢从长水到秀坪之间的这段乡道,沥青路两边水田倒映着天空,春花交织成毯,风里隐约的新鲜大粪味闻起来都是亲切的。

    每一种气味,代表着一段回忆,她的童年几乎没有一点瑕疵,即便挨打也是罪有应得,比如撒尿淋得她妈满头满脸。

    “我的心里饱饱胀胀的。”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能是一句话,一项重大的决定,一声呐喊。

    迎着风,沈新月摇头,“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吃撑了吧。”江有盈声音飘来。

    沈新月笑着摸摸肚子。

    风同时带来身边人柔软的长发,水草一般缠绕了她的脖颈,轻轻拉拽着,往旁边靠。

    江有盈在开车,坐姿端正,清瘦侧脸无限忧郁感觉。电三轮可以让她们并肩而坐,沈新月看着她,置身其中又似乎只是一位旁观者,很有些电影里末路情人的凄美浪漫。

    不同,天空明媚,大地广阔,春风无限温柔,前方是更为丰盛热烈的夏,有蝉鸣、绿荫和冰镇西瓜。

    外婆不在家,两只小猫摞在树下板凳睡觉,这几天熟悉她了,没跑,只是还不肯给她摸,三步以内必然起身跳开。

    沈新月把脆脆酥挂到厨房,手摸了摸脖子,那里有风吹来她头发扫在皮肤的感觉。

    痒,活过来似的。

    下车的时候,江有盈把两袋脆脆酥塞进她怀里,说不爱吃这些破烂玩意,沈新月辩解说不是破烂,人家车开走半天她才反应过来。

    “原来都是给我买的呀。”

    更早,沈新月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打算怎么骗我”,她反问:“你想怎么被骗。”

    沈新月又摸摸脸蛋,有些发烫。

    去卫生间梳了下头发,脸上补点粉,沈新月走到隔壁院门口,想想还是回去提了包脆脆酥。

    下午日头倾斜,小院半明半暗,沈新月楼下徘徊一阵,悄悄上楼。

    左边几间都是客房,门开着,内部装修古朴,床铺整洁,走廊最右,房间门大敞,外面是个小办公室的布置,有电脑和打印机,里面还有扇门,应该是江有盈的卧室。

    一种隐约的感觉,她不在,沈新月把脆脆酥放在她办公室,顺着走廊拐个弯,发现房子后面居然还有个露台!

    露台靠墙一张园艺桌,有各种花架花盆组合起来的小花境,正中空地上竟还有顶白色帐篷,帘子半掀开,隐约见里面躺了个人。

    沈新月缓缓靠近,蹲身掀开帘子,果然是她,散了头发躺在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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