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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朕只想要GDP》 345. 第 345 章 救命,我身边所有人都……(第1/3页)
没等李元达思量出该怎么对许景亨开口,外头就有人来回禀——曹家人,来了。
李元达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往族老们所在的正厅去,将将要转身过去,忽的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招呼许景亨:“你也去看看?”
许景亨下意识的应了声:“好。”
再回过神来,只恨不能穿到三秒钟前给那个傻乎乎的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这么叫他忽悠过去了!
李元达:嘿嘿!
俩人一前一后的到了正厅,神色各异。
李家的族老们自然是认得许景亨的,单论关系,这个打从李衡微末之时就陪伴着他的至交可比这群家族亲戚亲近,也靠谱多了。
许景亨维持着一个不算热络,但也不至于冷淡的态度,同他们寒暄起来。
曹舅爷跟李方慧,乃至于先前送她往曹家去的那个心腹就在这时候进来了。
族老们早知道今日的风波,也知道府上大小姐头一次挨了亲爹的打,只是没想到后者真就是一点都没留手,好好的漂亮小姑娘,这会儿脸上留着老大的一个巴掌印。
尤其那皮肤也白,瞧着触目惊心的。
可见是动了真火儿。
心下如此思量着,脸上便愈发的庄重严肃了起来,不敢在外人面前拆自家节度使的台。
往常李衡见了妻兄都会起身相迎,今时今日却连屁股都没抬一下,即便瞧见后者满脸带笑的走上前来,也没有搭理的意思。
李元达先问送李方慧往曹家去的那个心腹:“此行如何?”
那心腹道:“大小姐同舅爷关上门说了好一会儿话,却不知最后商议出了个什么结果,只知道此行来时,曹家未出嫁的姑娘们也都来了,此时正在门外。”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曾压低声音,厅内众人听得清清楚楚,旁人究竟是何滋味李方慧不知道,起码她自己因此颇觉赧然,即便是没受伤的那边儿脸,这会儿也觉火辣辣的。
在不远处仍旧被捆着的曹夫人,闻讯亦是怒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的兄长。
倒是在一边儿旁观的许景亨满脸都是喝高了似的的兴奋。
那心腹尤且未曾停下,丢下这消息之后,又说了第二个:“临行之前,舅爷使人往庙里去给老夫人请安,至于具体会说些什么,属下便不知了。”
这下子,曹舅爷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
哪有这样的啊!
他有点难堪的想——就算妹夫你叫人监视我,随时注意着我的动向,你叫他悄悄地回禀你还不行吗?
非得大庭广众之下说,叫所有人都知道!
让人脸上多过不去啊!
曹舅爷的气势先自弱了几筹,肩膀也不由得矮了几寸,强挤出来个笑,先自上前拱手:“妹夫近来可好?舍妹不贤,我今天就是专程上门来赔罪的……”
李元达半句废话都没说,手一抖,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修书拍在桌子上:“文书已经拟定好了,曹兄不妨过来瞧瞧。”
“我会给她一笔足够安度余生的钱,她也仍旧是孩子的母亲,想改嫁也随她去,只是从此同我,同李家再没有直接的干系罢了。”
“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同令妹一道在上边留个名字吧。”
曹舅爷原本还想着拉拉关系呢,哪成想对方来了个开门见山。
他脸上陪着笑,想再讨点好处,说一说续弦夫人的事情,哪成想李元达压根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怎么,”他神色平淡,把脸一板,杀机毕露:“曹兄不想签?”
曹舅爷两条腿立时就软了:“签,我,我这就签……”
李元达一摆头,便有人送了笔墨过去。
曹舅爷两根手指捻起来那支笔,哆嗦几下,在文书上留了名字。
李元达又吩咐侍从们:“把曹氏放开。”
看守着曹夫人的健壮仆妇将捆住她的布匹解开,后者立时便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奈何被捆得太久,手脚僵硬,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亏得李方慧在旁边扶了一把,才将将站住身。
原地静待了片刻,曹夫人叫女儿搀扶着走到了主桌前,一双眼睛却连半分神韵都没分给脚下的路,只死盯着自己的丈夫。
到了近前,她咬牙问:“李衡,你当真要休了我?!”
李元达摆手:“给她笔墨。”
这就是他的答案。
“好,好好好!”
曹夫人连说了四个“好”字,手掌颤抖着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墨笔,将要落下的一瞬,却又抬起。
与此同时,她左手扯住那份曹舅爷属了名的文书,三两下撕得粉碎,挥手撒到李元达脸上:“李衡,你想赶我走?白日做梦!”
曹夫人脸色铁青,神情狰狞:“你凭什么休了我?是李方雪跟季家女儿做的恶,同我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一朝富贵想换个年轻漂亮的罢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都有些什么花花肠子?你——”
李方慧急了,赶忙拉她:“阿娘,别说了阿娘!”
曹夫人一把将她推开,恨铁不成钢道:“没出息的东西,你怕什么?你娘都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居然还叫我忍气吞声!!!”
偌大的前厅里回荡着曹夫人的咆哮声,尖锐的格外刺耳。
李家的族老们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曹舅爷没有说话,因为不敢吭声。
李方慧又气又急,一时语滞。
许景亨兴致勃勃,双眸锃亮,只恨不能站在椅子上鼓掌欢呼:吵,再吵!
搞大点,死我门口!!
我爱看!!!
曹夫人希望能够在丈夫的脸上看到几分波动,哪怕是愤怒,也胜过现在的云淡风轻。
只是叫她失望了,即便闹成这样,即便将那份文书撕得粉碎,那人脸上的神情也没丝毫的变化。
好像那些浸染了墨色的碎纸屑不是撒在他脸上,而是落雪一样化在了庭院里一样。
李元达保持着先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神色平和的指了指院子里的日晷:“这里有纸跟笔,你有一刻钟的时间,重新誊抄一份休书,签上自己的名字。”
曹夫人嘴角泻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她将要说话。
然而李元达的食指已经抵在了唇边,那是个示意噤声的动作。
曹夫人不屑一顾,却见他将食指从唇边挪开,指了指厅堂之上粗犷大气的横梁。
这座府邸从前属于一位藩王,规制极高,曹夫人随从丈夫搬进来的时候,有讨巧的侍从奉承着告诉她:“连那厅中的横梁木,都是从南洋采购的,生有奇香,可避虫蛇,据说即便过去千年,也不会腐烂!”
然后她听见丈夫语气平淡的说:“手长在你的胳膊上,你当然可以选择不写,这是你的权力,但是如果一刻钟之后我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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