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想要GDP: 第375章 我爹李霸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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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觉得,倘若好大儿命中注定在这个世界也要早逝,那皇室里的这群癫人起码要为之贡献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负能量!

    成天搁在这种生活环境里,谁能不死啊?!

    前边两回的事情到了他耳朵里,好歹还跟太子透了个风,这回他连张嘴的心思都没了——他自己听着都够糟心了,何必再叫太子也跟着憋一肚子气?

    朱元璋脸色阴沉的在殿内踱步几个来回,终于使人过来,悄悄吩咐下去:“大公主乃我爱女,她想闲云野鹤,我岂能不成全她?给她一只鹤又如何!”

    亲信心里边有些含糊:“皇爷,真抓一只鹤送过去?”

    朱元璋狞笑道:“我叫你抓一只鹤来送送她!”

    《旧明书-本纪第一-太祖》载:崇明十一年四月十一,绥安侯阴图不轨,为公主察,乃毒杀主于暗室,诈称病故。

    帝哀恸之余,亦觉其中蹊跷,遣使南下,事乃发。

    是年行兵南下,绥安既灭,南北终于一统。

    ……

    李治跪坐在厅堂内,目光触及到同样跪在不远处,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那对姐弟之后,掩在衣袖之下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一瞬。

    这是——回来了?

    他几乎抑制不住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谁能想到,一朝合眼之后,他居然又回到了青春年少时?

    冯氏姐弟俩如今只是十来岁的孩子,大堂兄虽然效仿祖父和伯父他们,强撑出一副大人模样,然而嘴唇上边寡淡的胡须和难掩青涩的面孔,还是不可避免的告诉世人,他如今也不过十六七岁。

    此时这位堂兄正皱着眉头,神色责备的看着自己。

    在他身旁,却是个身量匀称、气度温和的青年,往面容上看,同大堂兄生的有些相似。

    其实不只是同大堂兄相似,同他也是如此。

    因为他们本就是一家人。

    祖父有二子,大堂兄的父亲是长子,自己的父亲是次子,如今站在大堂兄身边的,正是李治的二叔。

    一晃多少年过去,李治都有点想不起来当年在此地到底是生了怎样一场龃龉了。

    然而被大堂兄面色不善的瞪着,冯家姐弟也是脸色涨红,眼眸含恨——他终于从脑海里翻出来一点褪色了的记忆。

    噢,想起来了!

    我悄悄找人把冯家那个小崽子推到水里去了,也就是有人及时从那儿路过,不然只怕真就给淹死了!

    回想起这事来,李治很后悔。

    自己小时候怎么这么蠢,居然连扫尾都扫不干净,用完的工具不知道及时清理掉,这是在等别人找到门上来吗?!

    真是愚蠢啊!

    当时这事儿是怎么处置的来着?

    因为那时候嘴硬,人也死活不肯服软,好像是挨了一顿狠打,然后被关进祠堂里去了……

    这一世就算了吧。

    李治一边在脸上揉出一点愧疚的神情来,恰到好处的红了眼眶,一边漫不经心的想:脸面算什么东西呢?

    度过这一关再说。

    前世自己身体始终不太好,归根结底,也是这时候伤了元气。

    跟这些早早晚晚都得死的手下败将有什么好计较的?

    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二叔李元淳面沉如水,眉头拧着疙瘩,近前一步:“治儿,我原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跟你说这些话的,只是事已至此,我们李家总该对冯家有个交待才是,冯家小公子落水的事情,是不是你叫人做的?!”

    李治红着眼睛,肩膀轻轻颤抖着,别过了脸去。

    没有做声。

    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啊,又刚刚失去了父亲……

    李元淳见状,脸上神色不由得随之一滞,原本严肃的语气也略微宽和了一些:“治儿,叔父知道你心里难过,为着你父亲的事情,你整个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同一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吗?

    李治心下冷笑。

    我父亲为李氏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他亡于冯氏之手,李氏不去为他复仇,灭冯氏满门也就罢了,还打着连冯抗邓的旗号,与冯氏缔结婚姻,如此一来,我父亲的死又算什么?

    笑话吗?

    我跟我母亲在李家,又该如何自处?

    前世李治突逢噩耗,又惊闻大堂兄居然要迎娶冯氏女,心下愤恨不平尤甚,这才起了杀人的心思。

    事情被揭破之后,他倒是也曾经据理力争,告知长辈们自己心里的恼恨和愤懑,可是……

    李治满心嘲弄:一个还未成年,又没有继承父亲征战才能的二房子,怎么可能改变家族长辈既定的政略?

    所谓的满腔愤懑、据理力争,落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笑话罢了。

    现下听二叔如此言说,他便没有同前世一般涨红着脸声嘶力竭的与之争执,只是跪坐在地上,流着眼泪,默不作声的往火盆里又添了几张纸钱。

    他父亲的棺椁如今就在堂中,母亲惊闻噩耗之后病倒,已经起不了身了。

    他再倒下,李家还有谁会记得父亲呢?

    李治不后悔对冯氏子痛下杀手,他只是懊恼自己太蠢,做事留了痕迹。

    还有就是,前世因为那场大闹,他被打的起不了身,甚至于没能出席父亲的丧仪……

    祖父尚在,父亲的丧仪本就不能大办,又因为大堂兄要与冯氏结亲,死人就更加要为活人让路了。

    好在父亲在军中颇有故旧,树恩深厚,底下人愤愤不平,为此闹将起来,总算是撑住场面,给父亲留了几分颜面。

    二叔絮叨着在叮嘱他什么,看起来好像也有些可怜他,大堂兄好像很气不过似的,看自己闷葫芦似的不做声,撸起袖子来打算动手,也被二叔拦住了。

    李治对于父亲的记忆其实已经有些模糊了。

    前世父亲亡故之后,祖父虽然惋惜,但到底也松了口气,而伯父……几乎恨不能普天同庆一下了。

    因为父亲这个弟弟,给他带来了太多太多的压力。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致力于降低父亲在军中的影响力,到后期,甚至于张冠李戴,将许多父亲打下来的战役挂到了伯父名下。

    谎话说的久了,连他们自己也信了。

    后来称帝之后,李治很喜欢同跟随过父亲的旧部闲话,听他们讲父亲年轻时候的雄姿。

    只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李治很难想象出一个同自己相似的青年人,十六七岁开始征战沙场,战无不胜,所向睥睨是何等风范。

    有时候他甚至于会怀疑——是不是这些人为了奉承自己,所以故意编造谎言,哄自己高兴?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

    他是最后的赢家,那就够了。

    再度回过神来,祖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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