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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的美貌,攻略者都觊觎[快穿]》 42. 崩坏之路(四十二) 药人(二更)……(第1/2页)
回忆一闪而过,明莱笑了笑,珍惜地把小风车放好。
车轮滚滚,穿街走巷,来到“赵明莱”的家。
“赵明莱”的家很普通,三间门屋子,一间门堂屋、一间门厨房,加上三面不高不矮的墙,形成一个小院子。
与小院子相连的,是邻居家的院子。
这一片地方,都是普通民宅,白天大人出工,除了几个小孩子在门前玩耍,就没有别的身影。
两辆马车在赵家门前停下,明莱掀开车帘,从里面走出来。
“赵明莱”的父母早已从信中得知明莱要回来的事,他们早早就在门前等着,看到一身雪白长袍,靡颜腻理,仿佛从画中走出来的儿子,两老竟有些不敢认。
明莱走下马车,快步向二老走去。
“爹,娘,”他眼眶微红:“我回来了。”
记忆里慈祥的父母鲜活起来,明莱感受着胸腔的跳动,明明不应该是他的情绪,他却忍不住心中酸涩,像全天下归家见父母的游子一样,激动又羞愧。
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情绪?
明莱不明白,他这是被身体的记忆影响到了吗?
赵母也是红了眼眶,儿子一去数月,没有音信,他们惶惶不可终日,担心儿子出了什么事,要不是前段时间门儿子突然来信,说要带王家小姐回来,他们怕是要去官府报官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赵父复杂地看了眼明莱,又看了眼从马车上下来的王盈双,对明莱道:“进去再说吧。”
明莱信中什么都说了,包括他有个“心上人”,要跟王盈双退婚的事。
王盈双一袭鹅黄色长袍,金钗玉镯,浑身贵气,只是脸色太过苍白,像是大病初愈。
侍女扶着王盈双进去,其他人则把礼品搬进来。礼品很多,有王盈双买的,也有明莱买的。
一开始本来是王家准备的,为王盈双提出退婚而准备的表示歉意的礼品,但是途中船沉了,那些礼品也没有了,只能在桃花镇买。
王盈双看着这个小小的院子,就是这样普通的人家,养育出了明莱。
堂屋,赵父赵母坐在主位,王盈双行了一礼,柔声道:“见过伯父,伯母。”
赵父赵母赶紧让王盈双请起。
“盈双不必多礼,快坐。”
王盈双走到一旁坐下,低低咳嗽了两声,她抬起眼眸,明莱站在堂屋中间门,正等着父母问话。
赵母叹了一声:“你信中说,你在琅琊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所以要跟盈双退婚,是不是真的?”
王盈双身体不好,他们早就知道,且并不嫌弃儿媳妇的身体,只要儿媳妇不嫌弃他们家穷,他们愿意对儿媳妇好。
明莱从前也对这段娃娃亲颇为憧憬,怎么去了一趟琅琊,就冒出个心上人来?
莫不是见到了盈双,嫌弃盈双身体不好?
明莱抿了抿嘴,低声道:“是。是我对不起盈双。”
王盈双起身,对赵父赵母开口:“是我先提出的退婚,还请伯父伯母,不要怪罪明莱,要怪,就怪盈双身体不好,无法与明莱成婚。”
赵母起身向王盈双走去,她拍着王盈双的手背道:“我和你伯父,早从你爹娘的信中知道你身体不好。我们赵家没什么要继承的,你无需担忧子嗣问题。若是喜欢孩子,我们就去收养一个,从小养到大,跟亲生的也无甚差别。”
“所以盈双,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赵父也道:“我们赵家,从来没有纳妾的传统,你也不用担心明莱会纳妾。”
王盈双心头微热,她阿爹阿娘没有看错,为她选了个好人家。
可惜的是,她与明莱有缘无分,注定要辜负两老的心意。
“太医说,我已经没有两年可活,”王盈双抽回手,站到明莱身旁,对赵父赵母道:“还请伯父伯母准允,让盈双退婚。”
王盈双一句“我已经没有两年可活”把赵父赵母震在原地,赵母看向明莱:“盈双在说什么?什么没有两年可活?”
明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药人,药蛊、魔教,这太复杂了。
他从袖中拿出王父的信,上前递给赵母。
赵母颤抖着手打开,快步到赵父身边。
明莱知道父母要接受这件事需要一定时间门,他心底叹了一声,对王盈双微笑道:“出去走走?”
王盈双也想看一看明莱生活的地方,她点点头,跟着明莱出去。
小院子虽然小,却种了不少东西。玉兰,牡丹、芍药,还有一块用竹子围起来的地,是种菜的。
王盈双走到花架前,看着里面随风摆动的秋千,不由想到小时候的明莱在上面荡秋千的样子。
明莱见王盈双一直看着秋千,他道:“要不要试一下?”
王盈双摇摇头,她现在的身体已经不适合荡秋千。
“盈双,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曾有位神医救过你的命,你能跟我说说有关那位神医的事吗?”
王盈双怔了一下,不明白明莱为什么突然提起曾救过她一命的神医,但她还是道:“我成为药人后,一直小心翼翼,不曾露出破绽。因为药人的特征之一,就是能让枯萎的花树重复焕发生机。为此,我不敢待在人多的地方,不敢去宴会,就是怕受伤流血,露出破绽。”
“但有一天,一群黑衣人从天而降,莫名其妙要追杀我。我起初并不知道这些杀手来自哪里,又听命于谁,但多次被追杀后,我从书上知道了他们是什么人。”
王盈双看向明莱:“他们都是来自漠北的杀手,苗疆人,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因为他们使用的刀。”
“——是苗刀。”
明莱知道,因为地宫的教众,使用的都是这种刀。
王盈双:“我很疑惑,为什么漠北的杀手要杀我,在成为药人之前,我是一个缠绵病榻的人,常年外出求医,没有得罪过任何人,更不要说魔教。”
“在又一次被追杀后,我旧疾复发,病来如山倒,那一次我几乎丢了一条性命。我爹娘张贴告示,四处求医,就是这个时候,一位神医揭了告示,走进了府邸。”
王盈双的记忆里还有那位神医的模样,俊美邪肆,做事全看心情,一张嘴必能把人得罪得彻底。
王盈双至今还记得对方见到她父母说的第一句话:“路过,顺手揭的,来看看人死了没有。”
王父王母当场气了个半死,正要把人轰出去,那人看向虚弱得几乎抬不起头的她,挑眉道:“蛊?难怪虚成这个样子,身体本来就弱,还被种了蛊,现在都没死,真是奇迹。”
王盈双那时候觉得对方说得对,于是笑了笑:“可能是我还不想死,所以即便我已经虚成这个样子,也死不了。”
王父王母听到“蛊”字,脸色煞白。
中原人可能不知道蛊是什么,但绝对知道什么是蛊虫。
那人留了下来,不过不是王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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