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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杨戬]小白貂攻略二郎真君指南》 21、第21章(第1/3页)
杨戬进来的时候,瞧见师父一人伏案写着什么东西,但他目光下意识就瞥向坐在桌上的白团子。
白团子也知道有人来了,只跟他对视一眼,又转回头去。
看那模样,腮帮子鼓鼓的,是在生气?
师徒俩许久未见,但关系摆在那儿,也不需过多寒暄。
杨二爷每次来玉泉山,不喝茶水,只饮甘泉,这个规矩金霞洞的人都清楚。
红泉在旁帮忙沏泉,蓝玉就上前,打算把白团子抱走。
却被玉鼎真人喊住:“小白就留在这里,正好让他们师兄弟正式见个面。”
杨戬一听,不禁疑惑,师兄弟?
待红泉和蓝玉退下,这才问:“师父,您刚刚说的师兄弟是……”
玉鼎真人下巴一抬:“喏……你师弟。”
杨戬目光再次放到白团子身上,小貂的毛尾巴都不摇了,死气沉沉耷拉在桌上,似乎还生着闷气。
师弟……
他心下仔细琢磨这个称呼,不禁出了神。
半年多没见,师父居然给他弄出来个师弟。
当初玉鼎真人把小貂带走,杨戬以为师父会把它当个爱宠养起来,就跟他养哮天犬一样。
可转念一想,小貂的身份摆在那儿,若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再随便当个普通宠物来养,怕是会不妥。
貂族如今再怎么不问世事,但在三界中的地位,却一直都是个神奇的存在。
据说貂族一脉并非一直神隐在雪山,也有那么一段相当风光的日子。
但杨戬出生的时候,不知是何原因,貂王又率领众貂隐于雪山,再不问世事。
即便花狐貂落魄至此,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小太子,据说还被玉帝赐予过封号。
要知道,非天庭一脉的神族后裔,像什么东海龙王、西海龙王,他们的子女是生来就有太子和公主的头衔,没什么可稀奇的。
但若是被玉帝亲自授予封号,那级别又不一样了。
哪咤就是个活生生的典范。
哪咤讨伐商纣有功,玉帝龙心大悦,便破格赐予他哪咤三太子的封号。
不得不说,玉帝亲封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尽管王母娘娘再不喜哪咤,但架不住玉帝对他还算满意,王母也只能忍着。
毕竟三界之主还是玉帝,不是她王母。
再比如杨戬自己的“昭惠显圣二郎真君”名号,还有妹妹杨婵的“三圣母”封号,皆是玉帝所赐。
就算天庭上有不少人对他们兄妹俩不满,暂且也只能受着。
话说回来,花狐貂是受过玉帝亲赐封号的貂族太子,身份显贵着呢。
杨戬出神的这会,白隽也在发愣。
这大半年里,除了太乙真人时不时来两趟,玉泉山便只有他、红泉蓝玉、还有自家师父。
红泉蓝玉不用说了,是玉泉山的看门童子。除了这俩小童,就只有玉鼎真人和白隽师徒俩。
玉鼎真人所收徒弟不多,除了杨戬,便只有白隽自己。
但杨戬在灌江口有自己的府邸,不在玉泉山长住。
这一晃大半年没见,以至于真君突然到访,白隽还没从“师兄弟”的称呼中缓过神。
他和杨戬同为玉鼎真人门下徒弟,杨戬比他入门早,这点毋庸置疑。
如此来算,杨戬便是他师兄,他就是杨戬的师弟。
哦吼……这称呼,白隽还真有点不习惯。
杨戬是什么人物,白隽心里清楚得很。
正因为清楚,所以这人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师兄,他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想着这些,从自家师父那里受的气倒是莫名消散了不少,毛尾巴都从桌上微微抬头,卷出圈圈的形状。
“呼啦啦”一声,玉鼎真人收起桌上的竹简,眉毛上扬:“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一人一貂这才回神。
杨戬应道:“师父您一般不轻易收徒,徒儿只是没料到。”
玉鼎真人很得意:“这小貂崽底子好,又十分刻苦,是个好苗子,我那倒霉师弟太乙都有好几个徒弟,为师座下却只有你一人,想来太过孤单,常言好事成双,这成双成对的,看的才舒服。”
杨戬也很捧场:“师父所言甚是。”
炫耀完了,玉鼎真人才道:“陪师父下盘棋吧。”
玉鼎真人没有别的爱好,却酷爱下棋。
以前还在玉虚宫时,没少拉着太乙去下,结果因棋艺太烂被嫌弃。
玉鼎真人气得直哼哼,敢说他棋艺烂,以后再也不跟你下就是了。
后来收了杨戬为徒,这个任务自然得徒弟顶上。
每次杨戬一来,不管所为何事,最后师徒俩都要聊到棋盘上。
玉鼎真人的这点乐子杨戬怎会不知,左右他也无事,陪着师父玩两把也没损失。
权当哄老人家开心了。
白隽不懂棋艺,可实在无聊得紧,一时半刻又不想练功,索性扭过头来,蹲在棋盘旁边,装模作样地盯着棋局。
落子声啪嗒啪嗒,小貂单爪托腮,红彤彤的眼珠子转个不停。
从黑子到白子,再从白子到黑子,看着就头晕烧脑。
况且一盘棋下来,少说得两刻钟,时间再长些,半个时辰往上都有可能。
不如玩把五子棋来得快。
白隽百无聊赖地想着,开始东张西望。
忽然,眼珠转到玉鼎真人写字用的竹简上。而竹简下面压着的,是一个烫金卷轴。
他倏地想起来,红泉当时就是捧着一个卷轴,呈给玉鼎的时候还提到了“这是天庭派人送来的”。
莫非……那就是蟠桃会的请帖?
有了这个认知,白隽心思又动了。
哼……不带他参加,那他自己拿着请帖去参加好了。
请帖在玉鼎真人的左手边,白隽目前在他的右手边。
本来跳过棋盘就能碰到的东西,为防被玉鼎真人察觉,他便只能含泪绕远路。
远路就是杨戬那边,也就是他还未叫出口的师兄那里。
于是,桌上棋盘之中“剑拔弩张”,桌下小貂顺着边缘往前爬。
修炼了半年有余,白隽的身子便不似刚来时那么脆弱。
倒着身子爬行对他来说并不难,甚至都可以一口气爬到头。
谁知,他刚挪到一半,上方猛然传来一阵拍桌声。
桌案本就是玉质而成,滑溜得紧,拍桌动静又大,毛爪险些没抓稳。
刚要松口气,“砰”的又一声。
若说方才那一声是不小心,这次就显得有些刻意。
紧接着,又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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