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梦[无限]: 19、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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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色熹微。

    林随意睡醒了,他睁开眼,脸上挂着潮/红。

    虽然把春梦卖给了楼唳,他还是会做梦,竟然在梦里也不例外。

    放置一晚上的香囊味道有些淡了,林随意将香囊拿在手里捏了捏。

    不知道楼先生和小姑娘现在怎样了,林随意掀开被子想出去瞧一瞧。当他余光撞到床头那把椅子时,整个人呆愣住了。

    入夜前恍惚看的景象在他眼底快速闪回,林随意手脚都凉了下来。

    他呆呆看着这把椅子,这把椅子是昨天下午晒太阳时,他搬到院子里去的之一。后来小姑娘来了,他忙着准备晚饭就忘记将椅子搬回原处。

    椅子怎么会在床头?!

    林随意紧张地吞咽一下,他低头,看见椅子面和地上都有些石渣子。

    看到这些石渣,林随意惊恐地反应了过来。

    昨晚凶煞来过,凶煞就坐在椅子上,盯着他看了一宿。

    屋里现在只剩一把空椅子而不见石像,林随意猛地翻下床,他顾不得穿鞋,光着脚冲到门口,一把推开门。

    天色蒙蒙亮,院子有着异常诡异的安静,连看家守门的黑犬都没有吠叫。这个时刻是应朝霞进山的时候,凶煞来过又离开,是……

    回去山里了?

    林随意朝着高山的方位看去,他视野里没有浓雾,能看见岭河村背后的高山。不是郁郁葱葱的绿,而是一种森然的颓败颜色。

    山里。

    楼唳将小姑娘带至了地上残留着香火的位置,他淡淡开口:“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藏着,记住应朝霞的每一个举动和言论,被发现不要紧,只要不跪下就不会出事。”

    小姑娘哆嗦地点头。

    “我会在林子里等你。”

    楼唳该说的已经说了,他转身走入茂密的山林之中。

    小姑娘紧盯着楼唳背影,但山里的雾太稠了,就算她眼也不眨,视线还是将人搞丢。她只得听楼唳的吩咐,去寻找能看香火的地方蹲着。

    浓雾的原因,小姑娘不能躲太远不然就看不见香火,她就待在香火后边的一棵树后。她很紧张地喘气,似乎是要验证什么,她摸了摸鼻子——她果然是没气息的。

    她叫朱月。

    记忆里她被一辆车撞飞出去,鲜血模糊了视线,她听见抢救车鸣笛而来,也能感觉到自己被送上了手术台。

    她在手术台上躺了许久,抢救结果不算好也不算差,她受伤严重但幸运地存活下来,但她难以醒来。

    昏迷的刚开始,朱月能听见爸爸妈妈对自己的哀求呼唤,后来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浅淡,当她沉沉睡去再醒来后就到了这里。

    有人告诉她,这里是别人的梦境,她是坠梦者。如果在这里死去,那她再也无法醒来。

    朱月本来就觉得花衬衫不像好人,她想离开这里只能跟着他。她知道了清醒约章这个东西,花衬衫很想要,且逼着她来交换。

    花衬衫扬言,如果她不同意,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死在这场梦境之中。

    朱月不敢不来。

    在朱月胡思乱想之际,一阵脚步从浓雾里透出来,她一下就紧张起来。

    听这脚步应该就是应朝霞的,带着她来山里的那个人脚步没有这么沉。

    她抠着树皮,紧紧盯着香火。

    没一会儿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从浓雾里钻了出来。

    朱月单方面认识应朝霞,她看过应朝霞的几部剧。想着楼唳的叮嘱,朱月眼也不敢眨地盯着应朝霞。

    视野里,应朝霞半垂着脑袋注视地面的香火,头发从她肩膀滑下挡住了她的侧脸,朱月看不太清应朝霞的表情。

    应朝霞盯着香火看了很久,虽然应朝霞没有其他动作也没有开口说话,但这像是静止的一幕还是让朱月感到不适,浓雾、香火、披头散发且沉默不语的女人,每一个元素都足够让人毛骨悚然。

    朱月还没来得及适应,眼里的应朝霞突然发疯了。

    “啊啊啊啊啊啊——”

    应朝霞的尖叫让朱月转身就想跑,她跑出几步又硬着头皮回来。转身回来时,她脸上已经布满了惊恐的泪水。

    本来浓雾就足够阻碍视线了,朱月赶紧把泪水抹去。视线干净了一些后,朱月重新朝着应朝霞看去,她看见应朝霞手里握着一把刀。

    刀刃锃亮被月光照得反光,光点晃了朱月的眼睛,但朱月不敢眨眼——她看见刀刃上映出了自己的倒影。

    哪怕她在梦境里根本没有气息,朱月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停滞了。

    应朝霞盯着刀刃,下一秒猛地朝朱月看来。

    朱月后背紧紧贴着树干,她浑身都吓得瘫软了下来。她紧紧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她无声流着眼泪,没有力气逃跑,朱月只能去听身后的动静。

    身后并没有靠近的脚步声,只有‘噗呲噗呲’的声响。

    朱月不知道应朝霞有没有发现自己,但没有脚步就说明应朝霞没有来找她。

    朱月这才松了一大口气,她小心地转身过去,再次朝着应朝霞看去。

    大概是接连两次惊吓,朱月在看清应朝霞行为后,她竟然有些诡异的麻木。她看见应朝霞好像骑坐在什么东西身上,应朝霞手里的那把刀一直在捅着空气。

    但朱月不觉得应朝霞是在捅空气,因为有刀刃没入肉/体再抽出的响动。

    她战战兢兢地看着这骇人诡异的一幕。

    “别怕啊。”

    应朝霞絮絮叨叨地念着:“妈妈不是杀你,妈妈是在救你。”

    “一会儿就好了,忍一下就好了。”虽然是哄人的语气,应朝霞却是声嘶力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痛了!你不能活下去,你不能!”

    “不痛!一会儿就不!痛!了!”

    朱月紧绷的神经快要断裂,她实在是熬不住了。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她转身就跑。

    跑了许久,感觉是与应朝霞拉开了距离朱月才停下来,她对山林小声呼喊:“先生?楼先生?”

    前路被浓雾笼罩,如果没有楼唳她不知道下山的路。

    四周死寂,朱月有些绝望,再次尝试喊人:“楼先生?”

    这座山这么高这么广,她不知道楼唳具体在哪片山林等她。

    “下山再说。”

    终于,楼唳从她身后出现。

    朱月忙不迭地点头,这座山里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下山的路途,楼唳走得比她还快,就好像着急要下山见什么人一样,也没有问她看见了什么听见了什么。

    一路上沉默寡言,只有疾步的声音。

    终于到了山下,楼唳的脚步还是没有缓下来,朱月跟着楼唳一路疾速回到老头家里。

    楼唳一进门就朝着自己屋里去,推开门,看林随意正在叠被子,目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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