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娶亲: 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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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赵承念在“父母”面前添油加醋抱怨以来,这是自己被关在赵国公府的第五天。

    至于为什么是被关着,赵学思瞥了眼自己后院小房子外面目光炯炯的几个家丁,拉开门时看到满脸堆笑来问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嬷嬷,只能耸耸肩表示自己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便是了,大公子若是有什么想要的,招呼一声就行,一定都帮您办到。”

    好啊,他现在想要见到太女来家门口,你们敢把她带来么?

    听着这些貌似关心、实则是软禁的话语,赵学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心里并不慌乱,虽然只有这一个多月时间,但与贺澄相处下来的这段时间足以让他明白,太女是个守信的人。

    她之前答应了会带自己走,那就一定会带自己走。

    因此就算被关着不许出门,赵学思也依旧很坦然,甚至于可以说还有那么点看戏的自在感。按照贺澄那种挥别之后都会带着表哥好友跑来翻自己家墙的个性,要是她知道自己被这么扣下来——

    “我的大公子哦,你还有闲心傻笑呢?”

    孙嬷嬷只觉得自己愁白了头,尤其看到赵学思仿佛还在打包着什么、时刻准备离开的模样更是有种自家大公子已经魔障了的揪心:“都这样盯着了,您还想能从这里走出去呢?”

    以前的赵国公府大公子是个透明人,但就算是透明人,国公府里最多也就能帮他捂住两天。再长一点,绝对会发现他不在那个小小的后厢房里。现在他和太女的事情已经传遍半个京城,自然是会被各种关注,以至于赵国公府的帖子都接到了好几张。

    天知道赵国公府上接到这些帖子的表情有多扭曲,毕竟一张张的都不是冲着他们去的,那些曾经都没法联系上的高门甚至都点名,只要赵学思,不需要再带上别人。

    赵承念杯子花瓶砸了无数,孙嬷嬷都听说赵国公夫人火气上来,甚至还扣了他的月钱。

    “您准备好这么多东西,是想去哪里?”

    “我自然是去太女想去的地方。”

    赵学思放下手里的东西,扭头对着满脸想吐槽“什么叫妇唱夫随”、但没敢说出口的孙嬷嬷笑得温和:“您放心,我不会丢下您的,您也和我一起走。”

    “啊?大公子可莫开玩笑,老身怎么……”

    “我‘写’下的大部分东西,都由嬷嬷帮我整理。若是没有嬷嬷,便没有阿娘留下的笔记,也没有今日的赵学思。”

    赵学思虽然能够写点字,但并不能写太久,时间长了他自己都会无法辨认。他大部分时候都是通过口述让孙嬷嬷记录下来,然后再进行进一步的整理和归类。孙嬷嬷是母亲的乳母,抚养他长大的人,也同样是他们两个人最关键的助手。

    “嬷嬷,您是能够在史书上留下名字的人,您有这个资格。”

    原本只是顺手帮着放好赵学思常用的工具,嘴上说着话手上却又帮他把衣服什么的也都拿出来叠好,孙若兰抬起头看着自己养大的孩子,突然浅浅地笑了笑:“这是在说什么呢。”

    “阿娘也不会看文字,对吧?但她比我好一点,她能写,但也需要您的帮忙才能写。”

    赵学思很明白自己那本手札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孙若兰的帮忙,他绝对不可能把这样一本完整得都有些过头的手札留在身边。据他所知哪怕是自己母亲的一件旧衣,都被他那个脑子有点大病的爹给烧了。

    美其名曰不敢再见,真正的原因是什么,鬼知道呢。

    对此赵学思直接翻个白眼,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这几天足够他把信传出去,这两日春闱也要结束,夏阳拿到进士被排在二甲前列,也即将要出发,他的动作必须得快。

    “你先和我说说,你要带多少个人?”

    在去踹赵国公府的门之前,贺澄自然也要去和自家亲爹妈汇报下方便他们善后。她这次虽然是用着夏阳的幕僚陈静的身份前往南阳,但太女需要的东西她依旧需要全部都准备好,以防万一。

    要贺澄说,如果真的遇上那种“你算什么东西”的官,那不得她把自己的太女刻印往上一扔,众铁羽军天照卫瞬间刷刷刷包围住他们,如同神兵般从天而降。在这个时候她就扬起下巴,对着大惊失色你你你个不停的反派冷哼一声,一句“我乃大庆太女,何人胆敢放肆”啪啪啪打脸啊?

    光脑补一下,就爽爆了好么。

    不过这么干的几率实在是太小,她也就是脑补一下。谷航被斩了以后大小官是个人都窝着不敢动,更不用说还会在贺璞派过去的二甲进士面前摆谱。能够在这场科举杀出来的姑娘,只能说是绝对的雷霆手段,铁血心肠。

    不过自己该要的东西还是得要,听闻她和夏阳要去的那个衙门都被撸了个干净,别说县令了,就连个通判都得去坐三年牢,在夏阳去的时候还得把能用的班底也都一并带走。

    “这个时候我能安排人和我一起去?”

    “有何不可。”

    听到贺澄这句明知故问,陈悦澜好笑地侧头看了她一眼,没去理会自家女儿的小心思:“你想要哪些人就说吧,我给你记着。”

    “副手是我,那就先把陈开霁拎过去塞进书院。”

    如果谷汀荷在的话,她能够担起整个衙门的账。但这位姑娘现在估计还在流放去漠北的路上,贺澄也只能被迫换人:“我那些同学就不要了,会出事。”

    “你能在太学把身份瞒这么久,我觉得也挺厉害。”

    陈悦澜想到自家女儿居然能够把身份瞒到这个时候,也没忍住感叹。不过这样而不过是一些小事情,重要的还是即将前往的度平县情况:“账房就从户部选,现在度平的情况还算得体,留在那里的人都不想冒头,过去的人都知道干出成绩来,落到阿璞的眼里迟早能升官。”

    度平是一个边陲小镇,同时也被卷进了这场科举舞弊案中,衙门都空了大半。只是抓人的时候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抓走,大的全都进去以后小的一些自然是稍稍松手放过。久违听到陈悦澜的叮嘱,贺澄注视着面前仿佛永远气定神闲的母亲,突然对她行了个礼。

    “怎么?”

    “我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看我那份计划的。”

    她的那份纺织计划呈上去以后到现在都没有声音,却也没有被驳回。这样的结果说明他们都在考虑可能性,都在等待她的成果。

    “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去做。”

    “大庆立国百年,按照史书来看,应当是什么时候?”

    听到陈悦澜这句突兀的话,贺澄抬起头看着她,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旁边一卷似乎翻得有点烂的书册,表情逐渐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如今朝堂上有亢官,有腐败;百姓休养生息,人口基本恢复,但也多出了不少隐田隐户;又因边疆无过多战事,军士开始懈怠,吃空饷越来越多的时候。”

    是的,几乎每一个封建王朝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贺澄不敢这样说出来的,但她的母亲可以。

    她是大庆的辅相,是执掌这艘巨轮的舵手。现在是要对这艘船修修补补,还是进行改造,除了舵手以外还需要船长的示意。

    “很好,你想做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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