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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快穿之女N号要加戏第二部》 19、2.4(第1/2页)
留仙阁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里,除了常小渝和追随她的几个年轻小花魁,连秦玉娇都有些吃不下咽。
每年出海的船只数不胜数,但枭龙号不是一般商船。
那是溪宁最大的商会枭龙会斥重金建造的蒸汽船,每年都要往全世界转一圈。面积和体积都是全国乃至世界最大的,船里配备的蒸汽木仓、大炮也是数量最多的。
据说连皇室成员都有投资。
每年跟枭龙号出海经商的也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贵不说,还得经过一番极其严格的挑选。每一位都是上流社会的天之骄子。
安公子连续几年落选,今年好不容易选上,没想到出了这事。
秦玉娇愁的是前脚谈好留仙阁扩建的生意,后脚人老板就出事了,这生意一时半会儿恐怕进行不下去,还不知道得拖到猴年马月去了。
叶琳娜将报纸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嘴里不停念叨着:“他一定没事……”
报纸上只说枭龙号在古瓷国附近海域沉了,具体的遇难名单没有列出来,但大家心里隐隐都有不好的预感。
船只沉没,船上的人能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秦玉娇很快收拾好心情,招呼姑娘们打起精神,天塌下来留仙阁也得继续开。
留仙阁又恢复了往日的歌舞升平,香水和胭脂水粉的味道蔓延开来,混合着淮阳河的水汽与桥对面飘来的蒸汽一同渗进铅灰色的云层里,将整片天空包裹得密密匝匝。
最近日子不太平,到了傍晚留仙阁稍显冷清。但也有胆大的不在乎夜晚降临,依旧掐着时间踏进留仙阁。
花魁们陪客人聊天喝酒,常小渝坐在吧台百无聊赖地把玩手上的玉镯子。
晏槿一直没来,礼物倒是没落下,玉器珠宝跟不要钱一样成堆往她这儿送。
这段日子常小渝不想接待客人,秦玉娇也由着她。常小渝猜应该是晏槿私下和秦玉娇达成了什么协议,她好像是晏槿预定好的物品,除了晏槿谁也不能碰。
“小砚,去准备一下。”秦玉娇嘴角笑得都快裂到耳根了:“今晚你得出去一趟。”
常小渝自从穿来后,还从来没出去过。花魁们很少外出陪客人,只有身份尊贵的客人才能带花魁出去。
“晏女士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秦玉娇笑得合不拢嘴,这晏槿也不知是什么来头,出手竟比溪宁国的贵族还要大方。
为了今晚将祁砚带出去,她竟然直接送了块地!看来留仙阁的扩建工作可以照常进行了。
“我去看看。”常小渝太久没见到晏槿,一听到她的名字径直往外走。
秦玉娇由着她去,也没出声制止。
这一幕落在众花魁眼中皆五味杂陈,见秦玉娇对祁砚的态度就知道祁砚成为留仙阁的头牌只是时间问题。
有些看热闹的还不忘偷瞄叶琳娜的反应,只见她神色无异,姿态从容地正和身旁的客人聊着天,似乎对秦玉娇和祁砚的相处并不关心。
留仙阁外宽阔的大街略显空寂,平日里能停满汽车和马车,此时只有寥寥几辆汽车孤零零地靠在一起。
在这些汽车不远处,一辆马车尤为显眼。
在机械马流行的当下,真正的活马并不多见。在它身后是雕刻着繁密花纹的黑色车厢,红色窗帘将马车内的景象遮档得密不通风。
“祁小姐,在下是晏女士的管家。鄙人姓花,奉命前来接您。”
常小渝这才看见马车旁站了一个人,这人从头到脚都被黑色的斗篷包裹着,露出苍白的下半张脸,和骤然出现的鬼魅没什么两样。
没看到晏槿的身影,常小渝有些失望,匆匆回去换了身衣服后才坐上马车。
“还敢晚上出去,不嫌命大。”
“真希望她遇上血族。”
叶琳娜对镜重新涂口红,抿了抿唇:“行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可是……”
叶琳娜确认妆容没问题后,冷淡道:“祁砚能得到青睐是她的本事,大家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我先出去了。”
叶琳娜走后,盥洗室里的人面面相觑。
“我这还不是替她打抱不平,等祁砚排名压过她,看她还怎么端着那副清高的姿态。”
察觉到叶琳娜态度变化的花魁打圆场:“算了,我们还是少说两句,传到妈妈耳朵里就不好了。”
另一人跺了跺脚,满脸的不甘心。
……
马车穿梭在雾气弥漫的林间,常小渝撩开窗帘,看着夜色中一晃而过的树影。
周遭的景色越来越黑,他们似乎正在从城市往森林中前进。
冷空气在车窗上结了一层薄雾,窗外的树影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马车停在一处庄园门口,雾气不知何时已经消散,隐藏在云雾中的月亮露出半边身体,悬挂在别墅屋檐一角。
相比于庞大的庄园,月光显得那么脆弱和无力。
传过庭院时,常小渝注意到院中种了大片的玫瑰。每一片花瓣都猩红异常,像是被鲜血浸泡过一样。
“请进。”
高耸的大门被推开,在常小渝进去后缓缓关闭。宽大的大厅里只有常小渝一人,安静到呼吸都不敢太放肆。
室内看不到一盏蒸汽灯,到处都是蜡烛暖黄色的光晕。古朴的墙面上每隔一米就是一个烛台,烛台旁挂着壁画,有些是风景画,有些是人物画像。
常小渝被壁画吸引,忍不住凑近了些。
一个女人站在码头,她背对着作画人,面朝漆黑的大海,只有月光撒下了一缕光铺在海面上。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而平静的海面下是波涛暗涌,随时都能掀起惊涛巨浪将一切淹灭。
“她叫晏瑕,是我的妹妹。”
常小渝闻声抬头,晏槿正依在二楼栏杆处俯视她。
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宽松的浴袍松垮地套在身上。她弯腰双手靠着栏杆,浴袍的领子往下垂,丝毫不在意露出的大片风景。
常小渝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以免显得自己太过急色。视线是移开了,但香艳的景色已经深深嵌进脑海里,油画再也看不进去了。
“她……死于一场海难。”晏槿赤着脚踩着地毯走下来,站在常小渝上一级台阶:“古瓷国,真是个不祥之地。”
随着晏槿的靠近,鼻息间的香味越来越浓,常小渝顿时被美色迷惑,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没注意听她在讲什么。
晏槿指尖摸到油画上的人:“最后一次见面,就是这里。”
“她……长什么样?”
“忘了。”晏槿收回手,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剪头发了。”晏槿勾着常小渝的发丝把玩,常小渝将长发剪成了中短发,刚好到脖子中间。
还特意烫卷,染成了金棕色。
“为什么?”
“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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