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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 25、今夜满月(第1/2页)
总之,虞岁岁就这样确定了自己选姻缘道。
在系统催她去修炼之前,她已经跑过去挽住莫遥的手不放了。
玉绯衣揽着孟逢春的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得孟逢春一脸不自在,见她来了,就说:“姐姐来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我去山下玩玩?”
虞岁岁痛快地应下来,只要能不去修炼就好。
莫遥面带遗憾地说:“可惜了,我刚摘了一些桃花瓣,得回去做桃花糕,明天带给你们尝尝。”
孟逢春也婉拒了:“我要回扶光山修炼。”
“行吧。”玉绯衣还不忘打趣一下孟逢春,“这么急,不会是约了什么人吧?”
“没有、没有。”孟逢春赶紧转身走了。
玉绯衣就跟虞岁岁说:“姐姐,你看他,这要是没有约人,谁信。”
虞岁岁好笑地摇摇头。
接下来她和玉绯衣下山吃喝玩乐去了,这方面还是玉绯衣最畜牲,什么犄角旮旯的百年老店铺他都知道。
“姐姐,这家的毛绒毯子做工精细用料考究,往贵妃榻上一铺,那叫一个舒坦!”玉绯衣和虞岁岁进了一家纺织店。
店小二也殷勤介绍:“最近倒春寒,小姑娘要不要买件狐裘披风?又好看又暖和。”
虞岁岁看着毛绒绒的披风,心动了,不过她有应纵歌给她的红莲耳坠,反观应纵歌那苍白的脸色,还是买给他吧。
然后饭点就到了,该吃晚饭了。
玉绯衣问她:“姐姐,听说拂锦楼的天香牡丹宴乃是一绝,有没有兴趣和我一道去试试?”
天香牡丹宴…听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就是这个拂锦楼听上去有些熟悉。
虞岁岁不想回去修炼,就同意了:“好。”
她跟着玉绯衣到了所谓的拂锦楼,抬头一看,整个人都给愣住了。
华美高楼飘着落花,美得各不相同的女子倚着菱格窗,或娇嗔或轻笑或回眸,满楼红袖招。香车宝马停在门前,富贵公子一下车就搂着美艳姬妾,还有雍容女子拿手里的折扇去挑貌美小倌的下颌。
虞岁岁:“……”
她想起来了,拂锦楼就是那种风月场所,原著给的介绍是“拂开锦绣见美人”。
她转头问玉绯衣:“你…我们要在这种地方吃晚饭?”
“不然呢?”玉绯衣歪头,右眼轻眨了一下,“难道姐姐还想做点别的事情?不行哦。”
虞岁岁有些无语,“…好了,吃饭吧。”
玉绯衣领着她走进去,那些女子拿不准他们的来历,只是娇笑抛媚眼,倒不敢贸然上前。
锦绣珠帘被一把团扇拂开,一名狐耳少年走过来,织金红衣如同烟霞流动,玉白小腿隐隐可见,他款款行了一礼:“在下罗鸢,见过两位仙长。”
虞岁岁满眼都是他毛绒绒的耳朵,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
系统可能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在识海里跟她说:[别看。]
虞岁岁说:[可是他有狐狸耳朵耶。]
系统:[……]
好气。
玉绯衣对罗鸢说:“免礼了,我们是来吃饭的,多余的事情别做。”
“是。”罗鸢领着他们走了屏风后的楼梯,上去就是安静的雅间,淡而清贵的熏香驱散了拂锦楼里的酒气和脂粉香。
虞岁岁不想管其他事情,坐下来看着侍女把菜肴端上来,每一道菜都用了牡丹花,卖相精致华美,吃起来也很可口。
吃到一半天色就暗了下来,门外忽然传来罗鸢的声音:“这位仙长,雅间里已经有人——”
下一刻他们的门就被推开了,玉绯星阴着个脸,活像索命的阎罗。
“咳,兄长,晚上好。”玉绯衣立刻蔫了下来。
虞岁岁也默默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好的,逛青楼被执法堂抓包。还好,毕竟玉绯星没有喊一句“扫黄”然后让他们抱头蹲墙角。
玉绯星冷冷瞥了自己不成器的弟弟一眼,“自己去执法堂领罚。”
他又看了看虞岁岁,问:“虞师妹是被诓骗还是被逼迫?”
嗯…这两个选项,好像背锅的都是玉绯衣吧。
虞岁岁小小声:“我是共犯。”
玉绯星铁面无私:“那便一起去领罚。”
于是虞岁岁和玉绯衣被押着回了三辰宗的执法堂,罚抄宗门法规。
玉绯衣忿忿不平:“凭什么?我们只是进去吃个饭!”
“你知道拂锦楼是什么地方吗?”玉绯星还在处理事务,连眼神都不给他,“拂锦楼背后的势力尚且未知,却是各宗门的消息汇集之地,甚至还涉及妖界。”
他的语气凌厉了起来:“甚至,拂锦楼不限制魔修出入,这种鱼龙混杂之地,你们如果在那里出了事,三辰宗都无法追责。”
玉绯衣白了他一眼,却一声不吭,乖乖去抄宗规了。
虞岁岁觉得玉绯星好像她读书时的班主任,虽然是为她好但是真的好凶,她一声都不敢吱,早就开始老老实实地抄宗规。
抄到后面她都有些困了,玉绯衣明显抄习惯了,手速很快,就接过她那份帮她抄了。
玉绯星应该是默许了,毕竟他知道是自己弟弟把人带进拂锦楼的。
等他们抄完宗规,已经很晚了,走出执法堂的时候,虞岁岁回过头,看到玉绯星桌上还有一大摞文书要处理。
玉绯衣嘲笑:“看到兄长事务繁杂夜不能寐,我心甚悦。”
玉绯星:“滚。”
出了执法堂,玉绯衣神情悻悻地吐槽道:“这次算我对不住姐姐。真瘟啊,怎么刚好被他逮到了。”
“这样也好,总归我们安然无恙。”虞岁岁心有戚戚,她想起刚才玉绯星说拂锦楼里可能有魔修,上次水云疆的魔修给她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别过玉绯衣,虞岁岁就唤来灵鹤回了月衡山。
今晚满月当空,冰雪山巅绽出芳菲春色,梨花树下应纵歌长身玉立,花落如雪,美却冷冽。
“师尊是在等我?”虞岁岁走近的脚步放轻了些。
应纵歌颔首承认,原本就苍白的面容在月下近乎剔透,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然后问道:“岁岁去了哪里?”
自家徒儿深夜才回来,而且身上染了杂乱无章的气味,浅淡的酒气、甜腻的脂粉香、不同人的气息……
是那种皮肉放荡的烟花之地才有的。
“呃,我…”虞岁岁有些尴尬地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不忘补充一句,“我已经在执法堂抄完了宗规,我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有机会的话。
应纵歌听后说:“诚实值得嘉奖,但那种地方……”
他眉宇往下一压。
虞岁岁那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她没说话,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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