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竟是奶味儿Omega[女A男O]: 15、N.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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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明相凡将澄清声明发表出去。陪着李听玉吃完早饭,将家里重新收拾之后才开车回剧组。

    到剧组后已是中午,陈陈来停车场接她。

    明相凡没下车,陈陈抱着一摞材料开门,坐在副驾驶上。

    “凡凡姐。”陈陈将一册文件夹递过去,“下午有你的拍摄戏份哦,这场戏置景好久,今天天色不错,导演准备一会儿就拍。”

    明相凡接过,翻开看。看了两行字,头瞬间大了,啪得一声,又将文件夹合上。

    陈陈鼓着腮帮子,真诚道:“其实大家……都很八卦的。今天可能会更八卦……”

    下午戏份是明相凡和周爱桥的重头戏。两人会在金灿灿的稻田中躲避着警察、农夫。

    某一刻,肌肤相贴,呼吸慢慢交融,随后便是一系列激-情动作戏码。

    明相凡闭眼,靠在座位上,心里感慨,自己和周爱桥当真是一生不解的孽缘。回房间,明相凡随便吃了几口面包,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了四十分钟,陈陈过来叫她,带她去化妆。

    梳化老师今天格外沉默,偏偏眼神有些闪躲,偶尔和她对视,也将视线错过。

    “怎么了,想问什么就问。”明相凡闭着眼睛,感受着粉扑拍打在她脸上的力度。

    梳化师组长跟组,女二女三以及群演做妆的任务就交给了她。任朵太好奇了,见不到周爱桥,明相凡也请假,吃瓜都在网上吃,太片面的瓜,一点都不香。

    前几次给明相凡做妆,发现人挺好沟通,和谁都能聊得来。

    现在正主就在面前,谁不心动?!

    任朵手一顿,随后又恢复如常,“就是那个……凡凡姐你看网上热搜了吗?”

    明相凡睁眼,方便任朵化眼妆。

    “看了,你想问我恋爱没?还是想问我和周老师有没有什么关系?”明相凡问道。

    任朵支支吾吾嗯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我算是周老师的骨灰粉,我入行就是因为他。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在微博帮人辟谣。”

    明相凡在镜子中瞧了她一眼,淡淡道:“那你可能会失望。”

    “啊?您和周老师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明相凡说:“圈内人不都知道?我入行前当过狗仔。不过大家不知道的是,当时跟拍过周老师,算是有点交集。”

    “啊……是这样啊。”任朵又接着问,“可是看你们在剧组里相处,就和陌生人一样,很难想象你们以前有过交集。”

    “明星和狗仔哪有什么正经交集。”明相凡笑,“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怎么没有正经交集?”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突兀男声。

    周爱桥穿着戴立帆的标配黑夹克,牛仔长裤,马丁靴。头发已经打理过,凌乱中又带着一些野性。

    他双手插兜走进来,站在两人身后,从镜子中看向明相凡。

    任朵吓得刷子都差点扔掉。

    化妆室的光线偏白,落在一身黑的周爱桥身上,更显得人颀长。

    周爱桥不常说笑,所以那张脸一直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如今混杂着一些戴立帆的阴恻、冷血。甚至嘴角还勾起点若有似无的笑。

    任朵恨不得立刻隐形,加快速度化完,弯着腰告辞。

    两人服装是对比色,戴立帆一身黑,而幸蓝一身白。影片中微微带着一些象征意义。泥潭中的戴立帆此后将幸蓝拉入深渊,而幸蓝,也不再单纯,反而是在戴立帆的世界存活着。

    幸蓝也舍去那一脸夸张的妆容。

    问了楼下的商店老板,戴立帆喜欢什么样的女生。老板早些年见过戴立帆发疯,随口胡诌,说喜欢小白花。幸蓝找到镇上的化妆室,给人一沓钱,让人把她变成小白花。

    此刻幸蓝,也就是明相凡的妆容,近似素颜。底妆只淡淡上了一层。

    明相凡靠在化妆椅上,打量着周爱桥。

    他的衣领略高,遮住喉结。接了头发尾端,收拾成了狼尾造型,遮盖住一些还未消失的齿痕。

    “周老师闲情逸致。”

    “明老师风姿绰约。”周爱桥笑着道,“一如往昔。”

    明相凡毫不在意回复道:“难不成周老师这这么快又到易感期了?”

    她起身,走向门口站着的周爱桥,飘飘然的眼神在他脸上淡淡划过,一寸寸凌迟。

    明相凡倾身,靠近他的唇角,轻轻吹了口气。

    “周老师如果想要临时标记,大可用你的信息素勾-引我。”明相凡指尖在他眼底落下,顺着他的脸颊划出一道指印。

    最后,指尖落在周爱桥嘴唇上。

    周爱桥眸色深沉,呼吸已经开始错乱。

    他微微扬起嘴角,张开嘴巴,将她的指尖含在嘴里。

    明相凡脊椎猛然过了一道电流,此刻,她的指尖被一只幼狼的柔软舌头不停舔-舐吮-吸。

    幼狼像是找到了喂养自己的工具。

    周爱桥的眼神混杂着无法明说的水蒙雾气,红唇微张。

    她的第一道关节处不断传来被牙齿捻磨的微微痛感,麻酥酥的,仍旧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明相凡的头渐渐后仰,会心一笑,手指尖用力,摁住了幼狼的舌头。

    指尖拨弄着一池春水,涎水蜿蜒,玉葱般的手指渐渐被沾湿。

    就在狼崽以为寻觅到猎物的时候,猎人出现,将所有工具夺走。

    周爱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意识逐渐回笼。

    明相凡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身体,摸到了裤子右边的口袋里。

    “这么多年,还是没变,难能可贵啊,周老师。”明相凡如愿从中摸到手帕,取出后,轻轻抖开,一根一根,仔细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明相凡低着头,神色浅淡,语气游刃有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做过一般:“下次咬什么,记得和我说,我提早做准备,免得不卫生。”

    周爱桥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接近明相凡后,一寸又一寸的失控。

    这种如坠深渊的失重感,只有明相凡能带给她。明知是死路一条、无救之法,可他偏偏甘心沉溺。

    “我知道你想要的。”周爱桥落寞地说,“我能给。”

    “可我不需要了。”明相凡回答的很干脆。

    周爱桥静静看着她的眼,恳求着:“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一同淋的雨,一起赏的月,不分昼夜追逐的黎明,手握着手放的烟火......

    残存片段在她脑海转瞬即逝。

    明相凡嘲弄一笑,字字板正道:“求我?或许我心情好,能装会儿,让你怀念一下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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