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穿进虐文后(快穿): 31、替身文里的女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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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块抵在舌尖上,寂静的空间里,舔.弄声啧啧作响,显得旖旎又靡糜。

    一盏茶后,沈懿靠在软枕上微微喘息,气音混杂着闷哼声,令人遐想无比,唇间红艳泛着诱人的色泽,湿漉漉的领口提醒着方才的荒唐。

    沈懿侧过头看向一旁完全未曾失态的苏芷,看她细细擦拭自己手中的湿迹,双眼微眯,意有所指说道:“程家那边,适可而止。”

    苏芷并不意外他会发现自己的动作,毕竟这是她有意而为之。

    在沈懿看来,她本该对程文渊心中有怨,也合该对他有怨。如若未曾动作,那才不符合程文渊心中对她的形象。

    苏芷挑了挑眉,前身微倾,捏着他的下颌观赏着自己方才的杰作。

    “陛下可真会过河拆桥,明明程家那边,也是在陛下纵容默许之下,难道不是吗?”

    程文渊势大,沈懿自然会任由苏芷对付程家,可如今程家势弱,倒显得永安王那边势大。

    即便永安王如今站在太子那边,可是谁又能保证,一方独大的他,会不会生出旁的野心?

    一个好的皇帝,要做到的并不是排除异己,而是制衡之道。

    要知道人心多变,谁也不可能永远保持一心。人是杀不完的,唯有学会制衡,方能为之所用。

    如今程家在他的默许下,已经被打压得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

    所谓宠爱,前提是不涉及利益。

    沈懿自然不会将这些告诉苏芷,她也就只能装作不知情,合格地扮演一个有些野心但城府不算太深的角色。

    他将苏芷的手握在手心,轻吻了一记,“是朕的错,皇后想要什么?”

    苏芷故作思考,随即道:“听闻七王叔有一枚免死金牌,妾身也想想瞧瞧是何模样。”

    七王叔是永安王,也就是安宁郡主的生父。

    当年永安王率先战队支持先帝后,先帝为了表示荣宠,赏赐了一块免死金牌。

    苏芷的这个瞧瞧自然不可能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多半是也想讨个免死金牌。

    沈懿听闻心里是又气又好笑。

    气她胃口太大,却又足够对他坦诚。若是他这么说,旁人只会当过过场面的话,哪敢真对他伸手要东西?

    免死金牌,这话她也敢说出口,也不怕旁人听了笑掉大牙。

    不过若是旁人,也必不会在他明知的情况下还我行我素,如若变了,那也不会是苏芷了。

    再者,他人还没驾崩呢,有他做靠山,难道还怕别人欺负了去?

    沈懿没好气地将人拉进怀里,“不许胡闹。”

    “你一没功绩无功绩,二没事迹,要朕如何赏赐?只怕朕前脚刚赏赐,后脚谏官的折子都堆满朕的书房,你也不怕别人说你图谋甚大。”

    回以沈懿的是颈侧传来的痛意。

    温热的舌尖,酥酥麻麻的痛感,自心尖而上的战栗,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声音低沉而又带着磁性,很是好听。

    她含糊不清说道:“那便是你无能了。”

    “身为你的皇后,一国之母啊,不过只是想要个牌子,也值得如此大动干戈,如此斤斤计较,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苏芷将泌着点点血珠细细舔舐,“再说了,陛下与妾身年岁相差甚大,如若有个好歹,妾身不得为自己打算打算?”

    沈懿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该提醒她口中所谓的牌子,可是对朝廷有卓越贡献的重臣才会被赏赐,一般都是开国大臣等等,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牌子。

    也不知该计较她嫌他年龄比她大,还是该同她计较——他还活得好好的,可她就已经在考虑他后事的这种大不敬之违。

    沈懿面色一寸寸染上了绯色,下颌微微后仰,边喘息边道:“旁人都恨不能与朕,生同衾,死同穴,你倒好,还想撇开朕独自快活?”

    这话才说完,痛意骤然加深,呼吸不禁急促了起来。

    “轻些……唔,别露在外头……”

    苏芷丝毫不为所动,把人弄得面红耳赤,不住地喘息,这才堪堪放过。

    “陛下如此聪慧过人,如何连哄骗无知少女的话儿,也能够相信?”

    “好歹陛下也比妾身多活了十几载,如若就此共赴黄泉,对妾身岂不是太亏?”

    她理直气壮道:“你们男子不是总说有人生有三快——升官,发财,死妻子么?陛下若是去了,妾身那不就得成为太皇太后?说到这里,陛下还得给妾身多准备些金银珠宝,免得叫让人轻看了去!”

    沈懿原本没想那么多,跟着苏芷的思路这么一想,好像似乎也是这样。

    当今太后不就是典型的例子么?

    苏家已然失势,叶家和温家就是个固执的保皇党,如若他走后,苏芷又该何去何从?

    太子本就对皇后之位耿耿于怀,必然不会真心待她,且还有程家这条鬣狗在,虽然不会累及性命,但日子也不会很好过。

    沈懿看着一脸愁绪的苏芷,心中不由微动,眸色随即愈深。

    罢了,便当是她取悦于他的赏赐,

    何况,也不是非得程家不可。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面上却是一脸嗔怪,“这话以后莫要再胡说。”

    “你也就仗着朕宠你,还咒着朕呢?倘若朕真去后,你不得被欺负得日日掩面而泣?”

    苏芷单手撑着脑袋,目光懒散地瞟向沈懿,“那不就同妾身所说的,陛下无能重合?”

    她用手指点了点沈懿的胸膛,“你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他将领口的衣襟拢合,握住作乱的纤长酥手,“是,是朕的不是。”

    苏芷倒也没再说什么,免死金牌只是个借口,既然效果已然达到,再紧追不舍就有点不知进退了。

    凡事都是,过犹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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