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的穷小子回来了: 14、14 戒律清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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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储峥并非无师自通的高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木讷迟钝的庸才。是的,他有蓬勃健康的力量,兼备浩瀚盈月的温柔,但这并不能与“擅长”划上等号。

    第一次发生关系时,顾抒微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已经在破弦边缘。

    两人每寸肌肤紧紧相贴,那是一种介于溺水和火炽之间的感觉,像是出生不久就闭合的囟门在成年后再次被雨露掀开,淋了满身又渗近骨髓,是她无法招架的雷电雨。

    她在心中祈祷快些吧,让来势汹汹的飞火击穿她的四肢百骸,让滂沱澎湃的雨霖带走她的颤栗。

    储峥像是朝拜的信徒,亲吻她的眼泪与汗水,忠贞地倒伏在她的裙边,双手却将她圣洁地高高捧起。

    不该这样。

    在即将溃破的边界,她不需要低微的谄媚,不需要沉默的誓言。顾抒微要的是储峥摈弃所有的理智与戒律清规,用强势的力量吞没她、像她一样毫无保留地向下坠落。

    她反手褪了自己的衣衫,没有阻碍地贴近他、拥抱他。心尖牢牢对着心尖,感受他隆隆的心跳。

    储峥的双手在瞬间不断收紧,声音喑哑地问她,确定吗,真的可以吗。

    顾抒微是怎么回答的呢。

    时隔多年,快要忘却,大约是气急败坏地朝他吼了一声:

    “储峥,如果你还要让我主动到最后一步,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当然了,他们之间最后有了无数个下一次。

    在那么多个日夜,顾抒微一边摸索学习,一边教他,怎样让她可以更快乐,怎样可以让他也不必忍得那么辛苦——这是一件应当双方同时获得满足的事情。

    比如接吻比拥抱更沉醉,比如不要如此沉默寡言或者总是只说爱她。

    ——说些别的吧储峥,不需要在这种时候继续做古板的君子,也不需要把她当作单纯无知的少女。

    可是他从来不说。直到顾抒微被逼急了要暂停要结束,他才打破沉默。

    他说,那些话冒犯你,亵渎你,所以我不想说。

    顾抒微忽然之间没了脾气。

    时间与反复练习让他们逐渐变得合拍,逐渐产生不可替代的默契,也不会再莽撞地弄痛彼此,而是一起遨游登顶。

    某次海岛落日的落地窗前,结束后顾抒微疲惫地将要睡去,储峥为她拨开鬓边濡湿的头发,将她抱紧怀中,大概说了唯一一次比较露骨的话语,他说:

    “很美,天地落日与我为你共振。”

    顾抒微曾经以为这些回忆已经随着她与储峥的不欢而散而早就淡退,此时此刻终于发现不是的。而肌肉记忆比脑海之中的烙印更加可怕。

    它像是终生的、牢固的、越刻越深的。

    他们身体之间的契合程度如同从未分别过一般,关上酒店房门的瞬间,顾抒微伸出双臂挽住储峥的脖子,要他低头亲她。

    他是她唯一的、最优秀的学生。吻落下时没有任何迟疑,储峥将她稳稳托起抵在墙上,尾椎骨在一瞬间与冰凉的墙面相靠,迅速激起自下而上的电流,下一秒这种冰凉坚硬的涩感又立刻消失——储峥的手横隔在了二者之间,成为她的靠垫。

    他带着罕有的粗砺与汹涌,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时,像是要在顾抒微的喘息中寻找曾经,要将那些回忆咬得鲜血淋漓,摆在她的面前。

    对顾抒微而言每一处的肌肤敏感程度已经成为了原先的二次方,腰骶处的炙热实在无法忽视,她不服输,有些不安地反手摸了摸身后男人的宽大掌背,再下意识顺着骨骼与肌肉的线条一点点前移。

    是储峥的身材变好了还是她的承受阈值降低了,她的双手无声在他游走时几乎被惊住,同时忍不住为自己喝彩。

    顾抒微啊你没看走眼,这一步棋着实走得太妙,今晚享大福。

    这一次她要储峥衣衫尽褪而自己安然无恙。皮带的解法当初他也教过她,示指与拇指上下合力,要用巧劲儿。

    顾抒微摸着衬衫边儿一点点辗转向下,找到了该使劲的地方。

    金属卡扣声在空旷安静的夜里忽然响起,储峥因此因此理智回笼,有片刻停滞。

    他们刚才没来得及开灯,顾抒微眼前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线条,她听见储峥从头顶传来的声音像是被气笑,最后却妥协般开口,被春夜凉风沁润,低沉动听。

    他说,随你。

    那就不必再客气。如同拆礼物一般,顾抒微毫不犹豫将储峥熨帖笔挺的衬衫远远抛至地面,而后一寸寸地触摸验货。

    储峥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他将顾抒微抱起放至床上,就要欺身而上时,后者忽然起身,将屋内的灯光尽数打开。

    骤然变得明亮的环境让二人同时闭了闭眼,显然因为平时戴眼镜的缘故,储峥适应的时间更慢些,他闭着眼蹙眉低语,问顾抒微,还要做什么。

    顾抒微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自己只是稍稍凌乱的衬衫衣领,看着面前上半身已经赤/裸的男人微笑:

    “不是说我喜欢书信传情么,拿笔来,今晚我要在储峥的身上写个痛快。”

    /

    顾抒微一早是被闹钟叫醒的,浑身酸痛不适的感觉让她差一点就要将闹钟关掉继续睡去,但理智残存,她猛地睁开双眼。

    ——闹钟在几天前就已经定下,今天是周年校庆医学院的杰出校友座谈会,谢长黎院长叮嘱过她要早些到校。

    原先还在安睡的储峥此时也已经睁开眼,他伸手去拿床边柜的手机,大约是看时间,很快又重新放下。

    差点把他忘记了。

    昨晚的记忆袭来,那是降落于荒野中罕见的狂风骤雨,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赛。储峥当年的水准只在开始时有轻微的波动,后面的一切都令她不能再满意。

    然而顾抒微的大脑迅速开始转动,她的愿望已经达成,现在该思考用什么样的姿势踹上他一脚才能让他尊严扫地,狼狈至极。

    踹他脑袋,踹他肩膀,还是踹他屁股。

    顾抒微的脚踝开始默默活动。

    仍将她搂在怀中的储峥似乎并未察觉,他抬起头,珍之又珍地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轻声:

    “我先回去给淘淘做早饭。”

    这是顾抒微不曾预料的发展,仿佛冷言冷语甚至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倏忽间消散,他们变回了毫无芥蒂的情侣。

    但是怎么可能呢?

    尽管此时顾抒微疑惑非常,想知道口中“淘淘”是谁,为什么需要你回去给他做早饭,是宠物、亲戚还是雇主。但她都不会问出口了,今日之后她与储峥不必再见,任何的疑问都会在未来漫长的失联中失去刨根究底的必要。

    他回去做什么都与她无关。

    顾抒微笑了笑:

    “让我先去洗漱吧,我急着上班。”

    储峥微怔,大约是没料到她平淡的反应,良久注视后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当顾抒微从浴室出来后,她瞧见储峥也已经穿戴整齐,虽然穿着昨天的浅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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