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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失忆后松田说他是我男友》 23、023:名字(第1/2页)
忙活了一个晚上。
天边的雪越来越大了。
等云居久理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街道都已经被蒙上了一层银装。
原本就装饰着的银白色彩灯映照着积雪更加明亮。
就像是一颗颗小块的晶石堆砌在一起。
栗山绿今天为了拍照,特地带来了两个储存卡。
两个储存卡的内存都满了之后,云居久理检查了一下栗山绿拍摄的照片,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明天我就会去影像店,把这些照片全部都打印出来。”栗山绿一边说一边把照相机放回到自己的背包里。
在开始给自己家里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自己的时候,栗山绿发现手机里面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了。
“天哪,居然已经这么晚了。那我就先走了,我哥哥在那边等我了。拜拜~明天见噢!”
云居久理说了声再见,然后看着栗山绿蹦蹦跳跳离开的样子,抬头瞧着已经停止下雪的天空,感慨道:“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啊。”
松田阵平没有说话,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咬在齿间。
这长达五个小时的拍摄。
明明没有做什么体力活。
可为什么却感觉这么累呢?
作为友情出演的男主角。
云居久理表示出了自己在短信里面所说的“重谢”。
“喝咖啡吗?”云居久理乖巧地站在他的面前,保证道。“我可是跟栗山一点点学的冰岛咖啡,经过妃老师认证过得还不错,耗费了我很长时间学会的手冲咖啡。”
松田阵平知道自己就不应该对她说的“重谢”有什么期待。
在凌晨两点的时候,请人喝咖啡,可真是……
“好啊。”他点了点头。
云居久理拍了拍身上的积雪,原本就素白的肤色被略冷的温度冻得有些鼻尖发红。
松田阵平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围巾,一圈一圈绕在云居久理的脖颈处。
围巾有一点略苦的烟草味,像是烟熏梨花木一样,还带有一点点清新的植物香。
云居久理伸手拉了拉围巾,露出半张脸来。
他在视野外面冲她笑。
“不过煮咖啡可不是什么‘重谢’。”
云居久理抿抿嘴:“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什么了。”
“如果真的要感谢的话,应该要被感谢的人来提要求才能表现出你的诚意吧。”松田阵平的呼吸带着一团团白雾,故作沉思的抬头看了看天空。“让我想想啊,提个什么要求比较好……”
云居久理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他不会要求小山医生说的那件事吧?
不会吧?不会吧?
他应该没有那么厚脸皮吧……
那如果提了怎么办啊?
要拒绝吗?
云居久理心乱如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推上了车。
“回去了,再呆一会儿,我就要变成冰雕了。”
在回去的路上。
云居久理还在翻阅自己带出来的文件。
北村河的这个案子不好打。
因为有十年前的案底。
“你的当事人诉求是什么?”松田阵平问。
云居久理一边翻资料一边说:“拒绝妻子的赔偿金要求,并要求重新结算婚后共同收入以及妻子儿子名下的西索米其林餐厅。”
松田阵平笑了一声:“难。”
云居久理当然也知道难,所以她现在就在想办法:“那家餐厅一直都是北村河在管理,他说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妻子离婚,所以对金钱方面完全放手,就导致现在很被动。”
不过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请求旁边的警官先生:“我能申请调取十年前的家暴事件卷宗吗?警察先生?”
“……”松田阵平。
*
律师也有申请调取卷宗的权利,但如果换成别人的话还需要给警视厅递交申请表,浪费一定等待的时间。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有一个警察男友的好处了。
得到了松田阵平的首肯。
为了报答他的帮忙,云居久理披上了买来之后从来没有用过的围裙。
警官先生坐在对面,撑着脸问:“手冲咖啡好像不需要系围裙吧?”
“栗山桑说做饭要有仪式感,食物也会为了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而释放自己最大的味道。”
松田阵平抿抿唇,不置可否。
他身边人没有人会做饭,以前在警校的时候倒是有一个会,但也是偶尔才能品尝到他的厨艺,萩原那家伙更别提了,不跟他抢就不错了。
他看着云居久理半生熟半熟练地卷过滤纸,套在漏斗杯里,然后把咖啡粉舀在里面时候往纸上面浇开水。
略苦的咖啡味蔓延,带着一股甘甜的焦糖味。
整体来说,整个过程倒是有模有样的,明显是认真地和栗山绿学过了的样子。
她的学习能力很强。
也很擅长向别人请教学习。
好像不管是什么,只要她用心去做了的话,就一定要做好才会结束。
松田阵平还是很喜欢这种性格的。
因为他也是这样。
或许这就是某种同类相吸吧。
松田阵平越来越觉得她有意思了。
所谓冰岛咖啡。
就是在萃取出来的咖啡液里面兑入蜂蜜柠檬,上面夹一片柠檬,再摆放两片薄荷叶做装饰,
热气腾腾的咖啡里放入几块晶莹剔透的冰块。
冰气和热气冗杂,变成两团对冲但又迅速融合的波纹。
云居久理端到他的手边:“请用。”
她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手,男人的手指伸过来捏着她的指尖把烫红的指腹对准自己。
云居久理都没有特别注意自己的手指刚才被开水烫红,只是有一点点灼痛的烧伤感而已。
“你还挺能忍嘛。”他若有所思地抬头看着云居久理,好像想起了之前她被电车门夹哭了的模样。“演技也很不错。”
“……”云居久理。
她没有松田阵平说的那么怕疼。
刚才端着热水的时候忘记戴了隔热手套。
但是这点疼痛对于云居久理来说并不算什么。
倒也不是不疼,而是这个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某种疼痛。
但是现在被他这样直直地看着。
指腹里面的疼痛感觉忽然放大了好几倍。
云居久理想要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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