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版白月光[快穿]: 16、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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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笑却不过跑了十几步,就看见皇帝萧倦一行浩浩荡荡正往这边来。

    顾不得疾马危险,林笑却猛地拦在道上,伸手大吼道:“有虎!救人!”

    萧倦看清了人,一手将他提溜上马,往山旁一望,见真有虎,拉弓就射。

    萧倦身旁几十号人,有武将有护卫,武将们围杀老虎,一个护卫把云木合抱出了猎杀地。

    林笑却浑身战栗,泪水仍然不自觉往下落。

    皇帝萧倦把他抱在怀里,顾不得斥责他下场的事,只是摸着他的脸替他擦泪。

    脸上不但有泪,还沾了云木合的血,手上也是。皇帝萧倦微微嫌弃,直割了袖子把林笑却勉强擦干净才好些。

    “当道拦马,你倒是胆子大,要是别人,朕直接冲过去,踏成马泥。”萧倦把林笑却抱紧,摸摸他后脑勺,“现在知道怕了,抖得停不下来,还敢下场招惹老虎。”

    萧倦摸着摸着发现没抖了,还以为林笑却长进了,没成想是晕了过去。

    萧倦抱着林笑却回行宫,让那些个武将把虎杀了,剥皮抽筋拔骨,晚上给烤了!

    护卫们跟着皇帝离去,一个护卫把云木合也带上了,见皇帝没安排世子又昏迷,就直接把人送到了世子住的院落。

    而可怜的追风,眼见着林笑却被皇帝抱走,它被老虎抓得遍体鳞伤,掉了好几块肉,痛得龇牙咧嘴,只能先回到主人身边去。

    今天这一遭,要不是它经常上战场,战斗经验丰富,换匹别的马来,早死翘翘了。

    追风又是骄傲又是疲惫地赶了回去。

    刚走到主子院落,就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威侯别院的奴仆见到侯爷的马伤成这模样,骇得一大跳,狂奔疾呼找来了随行的军医救治。

    皇帝的寝宫里。

    林笑却睡得很不安稳,他浑身沐过浴,擦过药,皇帝没让自己的太监去做这件事,支使谢知池服侍的。

    皇帝道:“怯玉伮不是喜欢你?可怜见的,朕给他一点甜头,让他昏着的时候尝尝你服侍的滋味。”

    当然,皇帝没有心大到让谢知池真的一个人与昏迷的林笑却共处一室。

    万一谢知池把怯玉伮淹死在浴桶,那多可惜。

    皇帝自愿当了督工。

    热水氤氲,林笑却被脱了衣衫却毫无所觉。

    谢知池仔细地给林笑却沐浴完,擦干身子抱到了床上。

    皇帝检查一番,手臂上有些青肿,许是用力过度,最严重的是大腿内侧的擦伤,想是骑马导致。

    谢知池给林笑却擦药时,林笑却明明昏迷着却下意识推拒。

    皇帝萧倦攥住了他的手:“都是男子,你害羞个什么劲。”

    见林笑却蹙着眉很不适的模样,萧倦推开了谢知池,自己给他抹。

    萧倦抹着抹着笑了起来:“给人擦药,朕还是头一遭。”

    干脆送佛送到西,把衣服也给他穿上。

    他摸摸林笑却脸蛋,让谢知池把太医叫进来。

    太医进来时,皇帝直接把林笑却抱在了怀里。

    太医垂着头,当自己没眼没心,骗自己这是舐犊之情。

    皇帝把林笑却的手抬起来,让太医诊断。

    太医说什么皇帝都没听,他望着林笑却病白的脸,忍不住掐了上去。掐红才好看,谁也没亏待他,一天到晚白着脸。

    不听话,病怏怏的还下场骑马,骑个马都能受伤,傻不傻。

    太医亲自熬药去了,萧倦让谢知池上床,给林笑却暖脚。

    可怜见的,身体冷飕飕的,一定吓坏了。

    谢知池没动。

    萧倦道:“不想服侍朕的怯玉伮,就去服侍朕的乌婪。让朕瞧瞧,马蹄下你还能不能这样沉默。”

    乌婪是萧倦的那匹黑马,顾名思义,又黑又贪婪,要最好的草料,最好的居所,不然宁愿饿死冻死,也不肯屈居一地。

    偏偏萧倦就喜欢乌婪这个性子。反正是他的马,他造一个宫殿金屋藏马也不是不可。

    谢知池沉默地上了床,解开衣衫,用小腹温暖林笑却的双脚。

    萧倦看到谢知池那沉默模样,叫他把面具揭了。

    谢知池隐忍地将面具揭开。

    “不见天日,”萧倦嗤道,“跟个野鬼似的。”

    “明明能当朕的宠姬,偏偏要当朕的奴,谢知池啊谢知池,”萧倦抚着林笑却的唇瓣,道,“若不是怯玉伮求情,朕真想阉了你瞧瞧。

    “公猪阉了才好吃,大概你也一样。”

    面对萧倦的侮辱,谢知池只是沉默,沉默。

    萧倦也不需要谢知池应答,他自顾自道:“朕的怯玉伮还没碰过人呢,都这么大了还是个雏。”

    萧倦松了手,将林笑却放回床上,看着谢知池道:“你去服侍如何?”

    谢知池怔在当场,抬眸望向皇帝,满眼恨意。

    萧倦唇角笑着眉眼却冷:“等怯玉伮玩腻了,朕把你赏给护卫,千人骑万人压。到时候你会明白,朕当初对你有多么怜惜。”

    “滚。”萧倦懒得再看谢知池。

    谢知池胸膛剧烈起伏,甚至想就现在,跟皇帝鱼死网破。

    但他忍了下来,系好衣衫戴好面具下了床。

    “站住,”萧倦道,“滚,不是走,爬,不会吗?要不要朕再叫人教教你。”

    惩戒阁的痛苦与羞辱如斧坠落,谢知池怀疑自己根本就没从那里出来,他站不稳晃了一下,睁开眼见还是这狗皇帝站这,才从那要毁灭一切的绝望中脱离出来。

    谢知池麻木地跪了下来,不急不缓往外爬。

    萧倦见此,反而眉眼更冷。他抓住了谢知池的头发,呼吸沉沉。

    过了许久,萧倦才道:“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乖乖躺着求朕临幸,还是要趴在地上做朕的一条狗。”

    谢知池只是趴在那里,任由萧倦攥着他的头发,一言不发。

    萧倦冷嗤着慢慢松了手。

    他回到床榻旁,给林笑却掖了掖被子。见他的脸真被自己掐红了点,又拿来药慢慢给林笑却抹。

    “白就白吧,”萧倦道,“又不是哥儿,不用抹胭脂。”

    把药抹开,被掐出来的红便不见了。

    他抚上林笑却的额头,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想起了已经驾崩许多年的父皇。

    如果父皇在,无论他要什么,往往还没开口,只是一个眼神,父皇就把东西送到他面前了。

    父皇希望他有很多孩子,他现在已经有十三个孩子,或许还不够,或许要更多一点,父皇九泉之下才会乐乐陶陶。

    萧倦把林笑却又抱了起来,就像父皇当初抱他那样。

    他抚着林笑却的眉眼,这一刻竟没了轻贱玩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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