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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钓系揣了反派崽后不跑了[娱乐圈]》 【全文完】(第1/4页)
番外十
温绛上一次打扫卫生还要追溯到十八岁那年,他从舅舅家搬离前,把他住了十年的杂物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后来拍了电影一举成名,助理经纪人为了保证他能将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三五不时就会上门帮他整理房间打扫卫生。
对于艺人来说,手相当于他们的第二张脸,温绛也经常被经纪人拉着去做手部护理,还为这双手买了几百万的保险。
有时他实在太闲想找点事做,刚拿起抹布,经纪人就像如临大敌一般哆哆嗦嗦跑来制止,毕竟这不是手,这是金子!
穿书后住在原主的出租屋里,做的也只是基本清扫,并且原主有扫地机器人,根本不需要温绛多费心。
虽然打扫卫生在常人眼中是最平常不过的活动,但对霍卿章来说,不是。
温绛为了清理沙发底下要弯下腰、要曲起腿、甚至还要跪在地上将手伸进沙发底缝里。
这一切一切再寻常不过的举动在霍卿章看来无异于酷刑。
但他很清楚,如果他要温绛不要做去歇着,温绛肯定又要多想,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嫌他笨手笨脚什么也做不好。
霍卿章思忖片刻,委身按住温绛的手,尽量令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些:
“我们的书房好久没整理了,我们一起整理好不好。”
如果注定无法阻止他,至少帮他分担一些工作也好。
温绛直勾勾望着他,良久,点了点头,通过他淡然的表情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温绛:可恶,提前规避风险是吧,霍卿章,你好鸡贼。
直播间的镜头跟随两人转换到书房。
两人的计划是把橱柜书架抽屉里所有的东西拿出来,擦拭过后再依次摆回原位。
书架里摆的大多是温绛这些年所有通告积攒下来的剧本、企划案等。
温绛翻出了《赤色的黎明》小说的实体书。
看着看着,忍不住笑了。
一切的一切,要从那孤注一掷的七个亿对赌条约说起,为了这份对赌条约选定了这本《赤色的黎明》,为了拉拢投资商,开始步步为营,亲眼看着霍卿章一步步走进他设计好的圈套里,然后被牢牢套住,再也无法逃离。
而霍卿章到现在也不知道实情,还以为温绛只是单纯的欣赏这部小说。
看到温绛在对着这本小说发呆,还要在心里感叹一句,温绛属实眼光毒辣,一本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小说被他做成金子卖了出去,自己也赚得盆盘钵满,到现在还以全球88亿总票房高居影史榜首。
我老婆真的很厉害,对不对。
在抽屉里,霍卿章找到了一对中古风格的项链。
这是他们录制节目时在罗马二手市场买的。
打开表面卡盖,里面是温绛亲手绘制的情侣款双人头像,虽然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看了,但每看一次都有新的惊悚感。
温绛好奇凑过来,钻进霍卿章怀里:“在看什么。”
霍卿章将项链举起给他看:“在欣赏你的抽象派巨作。”
提起这些老旧玩意儿,霍卿章心中只有感慨。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玩意儿,上次搬家时都没舍得扔,大概是觉得它们亲眼见证了二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过程。
温绛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愣了许久,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抽象……?”
只要肯努力,茬总能找到的。
虽然“抽象”一词最初只是一种美术派别,但随着网络不断发展,出现了更多层面的解读。
比如,这是一个贬义词,用来形容常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霍卿章:……
看着温绛渐渐缩起了身体,抿了抿唇,似乎想为自己争辩什么,但最后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霍卿章像第一次见到这俩抽象头像时一样,轻咳一声,试图在这声轻咳中转动大脑想出合理说辞。
“我是说……”霍卿章清了清嗓子,再次给自己的思绪一个缓冲。
“你知道抽象派大师毕加索么?虽然他在世时一生穷困潦倒,无人欣赏他的作品,但其实在后人发现的他的早期作品中,他的基本功完全不输安格尔达芬奇这些大师。”
温绛沉默着,心里却道:快别说了,就不能让我委屈一会儿么。
霍卿章继续道:“我理解的抽象,是打破原有艺术强调的主题写实带来的局限性,呼唤自由的本质。”
他捧起温绛的脸,轻啄其额头:“所以,在我看来,掌握抽象主义真谛的绛绛,最了不起了,我画就是涂鸦,你画才叫抽象主义。”
温绛被夸的心里那叫一个美,嘴角比AK还难压,作势扯着霍卿章的衣领:“好好好,谁也说不过你。”
弹幕:
【收回我的四十米大刀,霍卿章,你最好脑子一直这么灵光。】
【哈哈哈这两口子在演小品嘛?乐死我了。】
【幸福の小绛,他做的任何事,不管多么差劲,在霍卿章眼里都是最了不起的存在。】
【霍董真是标准的老婆脑袋,大脑组成部分中99%是老婆,剩下1%是脑灰质。】
在收拾书房的过程,二人找出了许多极具纪念意义的小物品。
有温绛第一次送给霍卿章的礼物——五十块钱的小兔子领带夹;
两人第一次在东南亚餐厅共进晚餐时写好评获得的两只联动小熊等等。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都是二人爱情长跑中不可或缺的纪念物。
后来,二人又翻出了令仪的相簿。
说是整理房间,结果就是两人趴在一起欣赏令仪从出生至今的所有照片罢了。
虽然这个年代,胶卷相片已经是非常古老的玩意儿,但比起存在手机里的照片,它们更加直观。
“令仪刚出生时只有六斤二两,那个时候她还好小哦。”温绛最纯粹的眼神出现时,永远是看着令仪的时候。
“还记得百日宴那天么,她抓阄时抓住妈妈的手,大概是觉得,所有的喜好和梦想都不如妈妈重要。”霍卿章道。
“你会嫉妒么,令仪更黏妈妈这件事。”温绛问道。
此问题一出,霍卿章脑海中倏然蹦出两个大字:考验!
他稍加思索,点点头:“嫉妒。”
温绛倒是没觉得这个回答有什么不妥,妻子孩子都是霍卿章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不该非要比较出一个远近亲疏,是自己问得唐突了。
但霍卿章马上跟上下一句:“嫉妒她,因为有了她,妈妈便把更多精力放到她身上,冷落了我。”
这一次,霍卿章先下手为强,先做出一副委屈模样。
只是他垂眉耷拉眼的样子放在这一米九多的大身架上实在有种魔幻的幽默感。
温绛被他这模样逗的压不住嘴角,抬手扯扯他的脸皮:“真是好爸爸啊,和三岁半的小女儿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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