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继承遗产了: 20. 累死人了 锄头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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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露在市中心的奢侈品大街耗费一整天,总计消费105万星币,花掉了每日收益的一半,真是可喜可贺。

    她订了不知道多少件衣服,买了几个大小不一的公文包和旅行袋,定制了新的鞋履,最后累得饭都不想吃,上车就睡着了。

    迷迷瞪瞪睡了小半个钟头,在家门口醒来,浑身酸疼,差点哭出来:“好痛好痛,我要去医院。”

    铁姨慧眼如炬:“肌肉损伤不用去医院,按摩一下就好了。”

    鹿露懊恼:“我还没找按摩师!”

    她渴盼地看向铁姨,希望她能仗义援手。但铁姨遗憾地说:“我不懂这个,以前我们都有专门的按摩师。”

    “能不能现在喊一个,”鹿露疼得厉害,病急乱投医,“总有按摩店开门吧。”

    林泮道:“我打电话问问。”

    他搜索附近的按摩店询问是否有空位,结果回复都是全部预约完了,只能等明天。

    鹿露十分钟都很难忍,明天还有什么意义:“小店也行啊,总有不需要预约的店吧,社区有没有?”

    林泮皱眉:“我不建议您去那种地方。”

    “技术很烂吗?”

    他欲言又止,倒是铁姨无所顾忌,直爽地说:“都是卵巢按摩,脏得很。”

    鹿露前面没听懂,听到脏也猜个大概,郁郁寡欢:“怎么什么年代都有不正经的店。”

    约莫是她的声音听起来太可怜,又或是别的什么缘故,林泮迟疑少时,违背了自己的习惯,说道:“我略通皮毛,您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不介意,我可以当小白鼠。”鹿露真的太疼了,明明没怎么走动,就是逛逛橱窗,拎会儿包,胳膊和腿就酸胀得仿佛针刺。

    林泮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搀住她的胳膊,把她扶到卧室。

    他第一次进她的主卧,说实话,没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多了浴巾、抱枕和照片,多些人气。靠窗的位置有一张软榻,高度正适合。

    鹿露痛苦地爬上去,彻底瘫倒。

    林泮走进宽敞的卫生间,接一盆热水,再找出买的按摩精油,滴两滴,端到榻边,蹲下来帮她解鞋带。

    但鹿露拒绝了:“我可以自己脱鞋。”说着,怪异地拗下腰,抽开系带,蹬掉两只脚上的鞋子,又像蜕皮似的剥下丝袜,把酸麻的双脚浸到热水里。

    林泮返回浴室,拿热毛巾替她热敷小腿肚的肌肉。

    鹿露发现他蹲着的姿势和艾克斯像极了,衬衫刚好勾勒出脊背的线条,隐约的轮廓让人浮想联翩。她困惑往下扫视,总感觉裤子的剪裁似乎也别有洞天。

    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视线,林泮的动作僵了一刹,条件反射似的立起身。

    鹿露被他吓了一跳,眨眼看着他。

    林泮沉默地抬眼,与她对视。

    鹿露有点不知所措,浸润在水盆里的脚趾蠕动,蹭来蹭去,水波“哗啦啦”地响。

    他闭闭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重新蹲了下去,往手心倒精油,搓热了替她按摩。

    “你怎么了?”他掌心的温度刚刚好,力道也不轻不重,酸爽得恰到好处,可鹿露不安极了,“我是不是指使你太多了?唉,我本来想挖你的,可谁也不会放弃公务员的饭碗来给我当助理……我要是说把你当朋友,好像也有点过分,你别按了。”

    她如芒在背,干脆推开他,湿漉漉的双脚胡乱蹭两下地上的浴巾,就算擦干了:“你回去吧,谢谢你今天帮我。”

    林泮抿住唇角:“抱歉。”

    “是我该说抱歉。”鹿露盘起腿,托腮叹气,“虽然才有钱没多久,我已经快要变成自以为是的家伙了,你又不拿我的钱,把你使唤得什么似的——钱难赚,屎难吃,是不是?你有没有回家骂过我?”

    林泮摇头:“没有这样的事。”

    “骂我也不要紧。”鹿露到底贼心不死,“我给你开双倍的工资,你能过来吗?”

    林泮怔了怔,垂首思量。

    鹿露试探叫价:“三万?”

    他摇摇头,在她露出失望之色时,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考市政厅吗?”

    “因为铁饭碗。”她泄气。

    林泮笑了,缓缓摇头:“我以为进了市政厅,能有合适的约会对象。”

    “结果呢?”她天真地问,“市政厅难道都是吴主任这样的阿姨?没有年轻女孩子吗?”

    “有,但她们立志平步青云,而我提供不了什么帮助。”林泮端起水盆,拿去倒掉,重新打了一盆热水,“我读的大学叫国立文理。”

    鹿露抢答:“我知道,是a类大学,你什么专业?”

    “我读的骏泽学院,没有具体的专业。”他说,“你知道这个学院的别名叫什么吗?”

    她摇头。

    “驯马场。”林泮平静道,“我们就是被训好的马。”

    国立文理作为a类大学,已经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而想进入骏泽学院,还需要良好的外貌和谈吐,既所谓“注重个人素质”。林泮作为保育院出生的孤儿,能够打败许多履历优秀的申请者拿到offer,与它的宗旨密不可分。

    骏泽培养学生也确有一套办法,老师是全球有名的教授学者,课外学习丰富多彩,再冷门的兴趣都有体验渠道,生活保障体贴到每季度的校服都是定制的,更不要说著名的马术俱乐部,让学生尚未毕业,就能与马术爱好者同台竞技。

    卫星城没有土地,公园绿地都是奢侈品,什么样的人能将马术作为兴趣的?还有隔壁的文理学院,他们共用一个宿舍大区,教室也时常穿插交换,抬头不见低头见。

    人人都知道,骏泽的学生总是有更好的归宿。

    然而——

    “以前我很天真,认为自己可以被人骑,但不能一辈子被人骑。后来才发现,马也是宠物,比起它的能力,更看重它的血统,如果没有血统,就选最亲人的那一匹,说到底不都一样吗?”林泮端着热水回来,还是蹲在刚才的位置,握住她的脚踝放回水中,掬水轻轻泼洒她的小腿肌肉。

    他说,“只有名贵血统的马,人们才愿意去发现它的特点,容忍它的脾气。”

    鹿露长长“呃”了一声,有点懂又没完全懂,只好小心翼翼地问:“咱们不能做个人,非要做马吗?”

    “您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林泮反问,“把我当做一个能用的人,而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骑的马。”

    鹿露冤枉死了:“我挖你又不是图你能骑……啊呸,我真没有别的想法啊,我是觉得你能干,我又没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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